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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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蘅道:“梁王府的嫡次子议的是护国家裴家的姑娘,只不知说的是长房的还是二房的。”

  莫大夫人心下一沉,“竟是他家的,难怪呢,我问了梁王妃,却不愿细说,只说嫡次子也在议亲。老太妃的意思是先议起来,说定王府那边几个公子正在四下相看议亲……”

  千山郡主与慕容思隔着辈份,姑侄二人都在相。

  慕容思是因早前未能认祖归宗给耽搁了。

  千山郡主则是年幼,现在聚到一起。

  陈筝道:“我怎听着,梁王府像在与定王府抢人?”

  莫大夫人道:“可不就是抢人么?定王府人丁旺,这燕京权贵家的嫡女都被他们瞧了个遍。”

  陈蘅笑道:“只怕这回梁王府、定王府两府的女眷要斗上了。”

  “娘娘这话怎么说的?”

  韩姬便接过话道:“听说定王府的六公子亦相中了护国公家的姑娘。”

  “定王府抢不过梁王府。”

  梁王府的嫡次子可封了淮阳王,但凡有眼力的,肯定许有爵位的。

  可定王府的公子个个有才,就算没爵位,谋个一官半职不成问题。

  陈蘅沉吟道:“六公子的年纪偏长,今年二十三四了,再不订下来拖得也太久。”

  “七公子、八公子全要订下来,八公子只一条胳膊,怕是没人瞧得中?”

  “再一条胳膊,但人家武功好,用右臂使剑、握筷,哪里像只一条胳膊的,长得也俊,不愁寻不着好的。”

  两娣姒你一言我一句,说着竟带了几分火气。

  陈蘅有些不解。

  她忙问道:“勋之表兄的嫡妻娶了没?”

  二人被打岔,莫大夫人道:“门第好的,嫌弃是给人做继室,过门就几个孩子。门第差的,他自己也相不中。”

  陈蘅笑道:“说到亲事,本宫倒想到一桩,大表嫂若有意,不妨去说合说合,要是能成,说不得还是一桩喜事。”

  “给勋之说的?”

  莫大夫人笑问。

  陈蘅听袁东珠提过,说莫大夫人很热心给人保媒。

  陈蘅道:“不是勋之,你们刚才不是提定王府的八公子慕容愡。”

  这怎么又兜回来了,让她们跟不上节奏。

  娘娘的想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跟上的。

  陈蘅道:“前几年,不是有个俞家娘子的事,后宅的侍妾使坏,用庶女调换了嫡女的……”

  “俞五娘子!”

  这事是她讲给家里听的,当时在莫家姑娘里传得很广。

  陈蘅点了点头,“俞五娘子现在还没许人家。”

  “多少年了,还留在家里,我的个天。”

  如意看着外头,她就知道跟舅母们一处就是这些事,皇后娘娘一提,两个人都感兴趣,她们束于后宅,就爱说家长里短的事,知道皇后娘娘也感兴趣,越发来劲了。

  只是苦了她,她不爱听这些。

  “前些年,俞夫人愧疚女儿,想多留几年,而俞五娘要学的东西太多,读书识字得学、琴棋书画得学,就连剑术武功都学了。不曾想,待她学得像样了,这一下就十九了。

  俞夫人回过神来,想给女儿寻婆家,整个燕京的公子都比她女儿年纪小。

  她想榜下拉婿,可她觉得好的,又抢不过别人家。她觉得不好的,自是不舍得女儿下嫁。

  这不现下就留到如今了,要求倒是放低了,门第过得去、人长丑点也没甚,只求一个能她女儿好。可就是这样,也没人登门求亲。

  转眼俞五娘就二十多了,因年纪太大,当年与她一处玩的贵女全都当娘了,如今更是连门都不出,镇日不是习武练剑就是琴棋书画。

  要说这主持中馈、打理府邸的本事,比寻常官员家的贵女倒更好些,毕竟幼时吃过苦,又懂事又乖巧……”

  莫大夫人道:“二十几岁了,定王能相中?”

  广宁候入了燕京,就想与燕京贵妇打成一片,这会儿道:“大嫂不去,我去说好了,既然娘娘这么提,定是合宜的。”

  陈蘅道:“若她说六公子、七公子,定是不成的,这二位公子有才干,亲娘又是厉害的。相反,八公子因自幼在民间长大,性子好,本事不弱,更重要的是亲娘因愧疚不会刁难婆母。俞夫人能应的希望极大!

  再有了,因为少了一只胳膊,小时吃过苦,知道疼人,更珍惜家人,跟着这样的男人,日子哪里会差。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八公子是夜龙大人养大的,性子像夜龙大人,不喜欢那些三妻四妾的事,上回本宫打趣他,说赏她几个美人,他吓得连说不要,这辈子娶个真心和他过日子的妻子就行,不想弄三妻四妾,直说他要求前程,没的女人多了惹是非……”

  八公子是被自己父亲身边的杏夫人给吓住了。

  怕自己也找到这样的人,那不是让儿孙受苦受累。

  索性找一个知根知底的真心人,只求一个足了。

  莫大夫人道:“我娘家有没有合宜的,说了这样的男人,嫁过去日子差不了……”

  “我说大嫂,你又在胡乱琢磨个甚,这不是娘娘说俞五娘配八公子好,你偏扯你娘家,你娘家的门第能配吗?”

  陈蘅笑微微地道:“俞五娘的长兄是正四品的武官,在兵部做掌司郎中,舅家也出了好几个官。”

  莫大夫人一听,立时消了打算。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粮草被烧

  莫大夫人一听,立时消了打算。

  “娘娘放心,近来长嫂忙碌的亲事多,我一会儿出宫就去俞府拜访。”

  “四弟妇,你什么意思?”

  陈筝道:“我这不是为长嫂分忧,长嫂要张罗四姑娘的亲事,近来家中事多,我在广宁候府照看的事少,闲着也是闲着,就跑跑腿。”

  陈蘅看她们又要争执起来,岔开话题问道:“如意住在莫府还是广宁候府?”

  二人异口亦异声:“莫府!”“广宁候府!”

  两个人说的不一样。

  陈蘅问道:“如意……”

  “回娘娘话,近来臣女住在广宁候府。”

  她不明白,以前在永乐府好好的,怎的入京之后,大舅母、四舅母就爱起争执。

  “我备了些礼物,且带回去罢。今儿一早陛下就说要来我宫里用膳,本宫得去御膳坊瞧瞧,回头不合他心意,又要使性子。”

  莫家娣姒二人各抱了几个缎子走了。

  如意跟在后头不作声。

  陈蘅轻叹一声,应付了二位夫人,竟似累着了,“可瞧出什么?”

  韩姬道:“莫家大房与四房不合。”

  “不是大房、四房不合,是大夫人、四夫人生了嫌隙。”

  陈蘅更正着。

  莫勉之居长,莫励之自幼就敬重长兄,他不可能去和长房争宗子的位置。

  恐怕这是陈筝的意思,陈筝应该一早没想到这样,必是听了人的话才起的心思,能让陈筝心动的,必是陈筝的娘家。

  “四房有爵位,大房虽是长兄长嫂,可无爵位,这嫌隙定是为了争夺莫家宗子宗妇的位置。”

  陈蘅深以为然,除了这个,她想不到两房起争执的原因。

  在她这儿能争执,定然在家就是谁也不服谁。

  “陈筝以前话不多,最是贤淑的,现在亦得理不饶人。”

  陈蘅回后殿歇了一会儿,对于她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事,凤仪宫上下早已是见怪不怪。

  凰女境一天,外头一个时辰。

  “王灼那就是个蠢货!朕让他去做粮草官,被敌人烧了一回粮食,还不知谨慎,还烧了第二回 、第三回……”

  慕容慬未入凤仪宫,怒骂声先到了。

  陈蘅道:“怎的火气这么大?”

  “兵部递来的急报,江南人昨儿偷渡徐州军营,一把火把粮草给烧了。五月初二烧过一回,六月中浣一回,这次是第三回 。”

  陈蘅道:“五月初二那回,我听你说过,这六月中浣的……”

  “这不是王灼娶了个好妻子,冯娥为了将这事给抹平,偷偷用一百二十万两银子买了一批粮草填上,他自己又找陈义、你二兄说情,这件事就没禀上来。

  谁曾想,昨儿深夜又被烧了,你说他瞧着也是聪明人,怎就被烧了三回。

  他会不会做粮草官,连个粮食都保管不住,朕看他这粮草官也不用做了,换人!”

  陈蘅给他捏着肩,“粮草烧都烧了,你发火也没用。”

  “训了几年的水军,遇到江南联军就没辙了!虽无多少伤亡,可战船也是花银子打造的。”

  说到这事,慕容慬就火大。

  徐州水军军营肯定有细作,否则怎会三次都被抓了。

  粮草,可是军队的命脉。

  上回冯娥将这事给抹了,这一回,他倒要瞧瞧王灼又如何应对。

  王灼哪能做好这种事,写写字,做做文章还行。

  “你得感谢是王灼做粮草官,否则冯娥怎会拿银子填补亏空,损的是他家的银子,又不是你的……”

  慕容慬当即大喝:“什么不是朕的?兵部让户部拨粮,打了几个月的仗,还在徐州囤兵,数万军队,不需要银子养?”

  “军营有细作,不除细作,恐怕还得是大麻烦。”

  陈蘅坐到他身侧,“要不……我去一趟徐州。”

  “你去那儿作甚?”

  “我用占卜术问过徐州,看不透,定是邪教在那附近用了玄术玄阵,亦有可能,是有人用玄术查探粮仓所在地,无论是哪种,我若去了,总帮得上忙。”

  她继续捏着他的肩。

  “你是皇后,跑到沙场……这不大合规矩。”

  她走了,这宫里谁管。

  太嫔们除了勾心斗角,正经本事没有。

  再让韩姬,这也说不过去,韩姬家里还有孩子。

  “还有阳显,仗还没开始,训练的新兵营就被江南的地方细作用毒烟烧毁,几乎全军覆没,没一件让朕顺心的!”

  “朕千叮万嘱,让他们小心行事,提防细作,一个人全当耳旁风,水兵易寻吗?那可是几千条人命。”

  “粮草容易吗?一次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当是天上掉下来的,就给朕毁了。”

  “朕令兵部发文了,若下次王灼再犯同样的错,就召回来继续回翰林院。”

  “佟重阳不是奏请朝廷,请求改为王姓,他都叫王炫了,王灼不会担心王氏没爵位了,他有了一个二兄,正高兴着呢。

  朕听说近来王炫和他守节的妹子叫王……王什么来着的,就是早前与你二兄订亲的那个女人走得近……”

  佟重阳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现在多了一个弟弟,还有了妹妹,虽无父母,到底有家人、亲戚,可不得多走动。

  长孙暇多了个二舅父,时不时去镇国府走动,与王炫的三个儿子玩得不错。

  “天眼阁的大斥候过去了,可这么久都没音讯,慕容想担心大斥候遇害,就算大斥候不在,他手下的谍者呢?大半年没动静了,有些不大正常。”

  “今儿徐修提议派使臣议和。”

  陈蘅听冯娥提过议和的事,好像是议和两次,两次的使都被江南的郡守给杀了,第一次带头杀使臣是她大舅莫东。

  “你答应了?”

  慕容慬道:“一边议一边打!对江南,朕志在必得,以为烧新兵营、烧粮仓,朕就会罢手,他们想得未免太容易。”

  “攻鲁、晋、西北都没这么难,偏一个江南,开仗以来几个月,就没有推行一里地,朕得承认江南水军厉害,可江南只得两省,能比北燕这十几个省厉害?”

  “医族弟子抵达江南了,吸了不少邪教弟子的灵力、修为,反倒被江南人叫邪教了,江南盟的人颁布悬赏令,要抓人。近来全跑到金陵府,还有的去了南方……”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再见玄阵

  “江南盟的人颁布悬赏令,要抓人。近来全跑到金陵府,还有的去了南方……”

  江南盟,是江南一带各郡守、刺史结盟,又推出一位德高望重者为盟主,这位盟主不是别人,正是陈蘅的大舅父莫东。

  数年前由慕容慬送往江南的唐正也莫名其妙地成为江南盟的成员之一。

  江南盟的成立,以抵抗北燕军队、对抗一切敌人为目的。

  陈蘅低声道:“阿慬此计厉害,让医族弟子去南方闹腾,邪教不是与江南官员结盟,又与后晋结盟共抗北燕,你如此一来,他们也不得安宁……”

  这是他的主意,传授吸灵力修为秘法的可是她。

  医族弟子明明只得几人学了,可转眼整个帝月盟的医族弟子都为了。

  一个个为了增修为,全不要命,就连神木城那边都有不少弟子去南方。

  邪教弟子多,可也比不得医族弟子。

  整个江南、南方已经乱了。

  拜仙教是邪教,医族在那边也变成邪教了,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更是闹得人心晃晃。

  陈蘅压低嗓门道:“你这回呀,还必须得应我走一趟徐州。”

  “也只能如此了!朕得与重臣商议使臣人选。”

  “你最近看谁不顺眼了?”

  这话问得有意思。

  绝不是顺便说的。

  慕容慬道:“莫不是此行有险?”

  “不仅有险,是有去无回,你说险不险?”她笑问:“你还派吗?”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只是说说而言,可对江南,绝不是这么个情形。

  “若江南盟杀了使臣,正好触怒北燕将士的报仇之心,快传膳,朕饿了。”

  慕容慬发泄了一通,用过午膳,怒火消了,领着一群宫人回了太极殿。

  元芸低声道:“娘娘去徐州,让属下也跟着罢。”

  “娘娘,属下愿同往。”

  白雯附和着。

  片刻后,所有医族女弟子叽叽喳喳都要求同去。

  “你们以为邪教弟子就在徐州等着你们去抓?武功高、心细、办差得力的去,其他人留下来,这几日元芸定下四个与她同去的名单。”

  她一说,立时沉寂下来。

  连元芸在内在四个人,很显然还有大半的人去不成。

  青霞第二日也知道了,缠着陈蘅说她要去徐州。

  陈蘅正烦着,直接让元芸把她送回帝月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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