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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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宏再如何得宠,庶子就是庶子,永远也别想成为嫡子。

  庶子的身份一直是陈宏心头的刺,是二房一家人最不甘心的来源。

第96章 点破(六更)

  庶子的身份一直是陈宏心头的刺,是二房一家人最不甘心的来源。

  前世时,陈茉登上宠妃宝座之后,三番两次,软磨硬施想扶她的亲祖母柳氏为正房嫡妻,陈蘅虽干出好些糊涂事,唯独这一件,无论是父母健在,还是父母不幸离世,她从未答应过。只是想到她比陈茉去世得早,待她惨死后,说不得陈茉还是会这么做。

  只那时,天下已乱。

  北方的博陵王一日能奔袭数百里,他坐在帝位上摇摇欲坠。

  “他原是庶子,妄想得到与嫡子比肩的一切?人心不足蛇吞象。陈茉,我二兄五岁时落水,是你推的,也是你故意引来我母亲,让我母亲被迫跳水救人,那水里一早就被你下了毒……”

  陈葳一直因为莫氏为救他失去了一个幼弟而感到愧疚。

  陈茉哈哈大笑,“你这是要把事诬给我?”

  “不是诬给你,当年我母亲是查得清清楚楚,你大概不会想到,在你推我二兄落水之时,不远处还有两个下人瞧见,你更不会想到,会有婆子瞧到你往水里倒药粉……”

  有人看见……

  不是诈她的?

  陈茉立时哑然,心下快速地想着应对之法。

  陈葳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莫氏当年小产不是因救他所致,而是因为水里被下了毒。

  “庶子就是庶子,贱\人依旧是贱\人!”

  陈蘅抬起手,“啪啪“连扇数个耳光。

  这耳光为前世的她,为她惨死的幼女柔柔。

  既然陈朝刚与陈茉所有原在这屋里的人都中了幻梦散,认为这是一场梦,她何必要心慈手软。

  前世今生的恨全倾注在巴掌上,她越打越重,越打越快,陈茉双颊红肿,双眼通红。

  以前对付不了的人,就在她的面前,怎能不打过瘾。

  她抚上自己的脸颊,“我脸上的疤是你留给我的,一报还一报,我会在你脸上留下一道疤痕!若六殿下知道他喜爱的女子变成丑八怪,且是蛇蝎心肠,他还会不会娶你?”

  陈茉痛苦的挣扎,想挣脱绳索,却绑得太紧。

  陈蘅从头上拔下自己的钗子,“我这钗子花大二寸,钗长四寸,这一把划下,定能报三年前毁容之仇……”

  陈茉颤着音,摇晃着脑袋,被陈蘅握住了下颌,“你也有怕的时候?”

  前世的她为救幼女,抛下所有的骄傲、尊严,可她是如何说的“你毒害二皇子,本宫将柔柔换给二皇子,这是你的报应。”

  为阻她救女,陈茉将她关在门外,她听到幼女稚嫩无助的求助声,那一刻,她的心一阵阵被剜割,恨不得代之。

  陈蘅快速地扇击着,一巴掌又一巴掌,忘了自己掌心的痛,只嫌自己的力气不够大,打得太快、太重,直将陈茉嘴里的布打落。

  “如果不是你的挑唆,卫紫芙怎会想到在大婚当日让五皇子拒婚?她打的是我嫁妆的主意,而你呢?是想借荣国府的势力,助你的六皇子得势?”

  前世的陈茉就是这样做的,利用她、算计她,却最终将她一把推下深渊。

  陈茉算计了荣国府所有主子的性命,包括陈蘅的。

  今生,她如数还给陈茉。

第97章 报复毁容

  今生,她如数还给陈茉。

  陈茉沉声道:“你知道!你怎会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茉,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你从小到大,上至祖父,下至我们东、西府的女郎,哪一个不曾被你算计?”

  今日的陈茉全是柳氏与陈宏教出来的,是他们让陈茉变成了这样,陈茉从小时候体会到算计他人的兴奋,得到了长辈的夸赞和奖励,以后更是变本加厉。

  狠毒的她、阴险的她,变成了而今的她。

  人前,她温婉贤淑;人后,她恶毒难缠。

  陈蘅厉声道:“你若说出自己干过的坏事,也许,我还能放过你,可若你不能,休怪我狠辣无情!”

  毁人容貌,宛如要人性命。

  陈茉摇了摇头,满是戒备。

  陈蘅勾唇,笑得阴险。

  “你不是陈蘅,你是鬼,你是从地狱里来的鬼……”

  没错,她就是鬼。

  她是死不瞑目的厉鬼,她回来就是为了报仇。

  陈蘅挥起钗子,一钗扎下,只听一阵刺耳的尖叫,陈茉脸颊上鲜血淋漓,一道血痕自她有左颊眼下横贯而下,足有五六寸长。

  “陈蘅!”剧烈的刺痛让陈茉立时清醒了过来,“你不是鬼!你是陈蘅,你……”

  她前世今生的毁容之痛,她还陈茉一钗之痕,这公平得很。

  陈茉叫得凄厉:“你不是陈蘅,你是鬼!”

  陈蘅心太软,根本做不出这样的事。

  而能做这种事的人,一定不是陈蘅。

  这人是鬼,是她算计的哪只鬼,她是来复仇的,她竟真的毁了她的容貌。

  她的脸好痛,痛得支离破碎,一定是毁容了,一定比陈蘅还要丑。

  陈葳大惊,恐她叫得太大声,引来旁人注意,抬手一击,陈茉立时昏死了过去。

  他拉着陈蘅上了屋顶,陈蘅还不解恨。

  剜心之痛,只是毁了陈茉的容貌,这怎么够?

  她要陈茉死,陈茉是她的恶梦,她要把恶梦给除了。

  院门外,传来妇人的厉喝声。

  “还不让开?”

  这声音是柳氏的。

  看门的家丁交换眼神,揖手道:“柳夫人,太公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

  “本夫人是任何人?”柳氏眸露寒光。

  她是陈朝刚的侧妻,没有嫡妻老夫人的西府,她就是老夫人。

  柳氏身后跟着二夫人田氏。

  田氏唯唯诺诺,紧随在柳氏身后,自她嫁入颖川陈氏的嫡支嫡脉长房,她已经习惯听从柳氏的调遣。

  陈宏抬腿一踹,“有这样与主母说话的?”又踹了家丁几下,追着家丁要打,两家丁躲闪之间让开了道,柳氏、田氏进入院门。

  院子里没有留下人。

  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

  柳氏婆媳推门进入花厅时,看到满脸是血的陈茉,再看到神色惊恐的卫紫蓉、陈莉等人,怒火乱窜。突地,麻妪飞扑过来,一把卡住柳氏的脖子:“贱人!贱人!是你害我的,是你算计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柳氏不妨,被卡得出不过气。

  田氏大呼一声:“还不将她拉开!”

  麻妪不知从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竟不能扯开她。

  一个机灵的丫头见拉不开人,张嘴咬住麻妪的胳膊。

  麻妪吃疼,放开了柳氏。

第98章 太冲动(二更)

  麻妪吃疼,放开了柳氏。

  陈宏拔出腰间的宝剑,一剑刺中。

  一阵撕心之痛袭来,似要惊醒沉睡的灵魂,麻妪低头看着胸前的血窟,再看着面前提剑刺中自己的人,她清醒了过来,看清了面前的人,勾唇笑道:“柳氏,你不得好死,黄泉路上,我会等着你!”

  麻妪阴险地笑了起来,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她的一生被柳氏所毁,她会在地狱等着她。

  这样狠辣的表情,吓得陈宏不由后退几步。

  柳氏涨脸双颊,连喘粗气,眼里喷着怒火。

  田氏走近陈茉,轻唤一声“阿茉”,看到她脸颊上深可见肉的伤口,“是那恶妇做的,对不对?是她毁了你的容貌?”

  卫紫蓉此刻大叫:“有鬼!有鬼!是地府来的恶鬼做的,女鬼用钗子划伤了茉表姐,是鬼做的……”

  柳氏瞪了一眼,吓得卫紫蓉不敢再说。

  田氏用手推攘了几下,“阿翁呢?”

  (注:阿翁即公爹的意思。)

  就算陈茉做错了事,可陈茉到底是陈家的女郎,怎能任由人毁了她的容貌。

  陈茉被毁了!

  如此狰狞的伤口,往后可如何是好?

  在看脸重过才德的南晋,陈茉现在的脸等同失去一桩上好的姻缘。

  陈宏从外头进来时,看到的是乱成一团的花厅:花容失色的田氏正指挥着婆子丫头拳打脚踢着麻妪的柳氏,连声告饶“外祖母,给我解开绳子”的卫紫蓉,早已经吓得只会呜呜作声的陈莉,还有有三分呆愣的陈莲。

  陈宏看到陈茉脸上的鲜血,扯着嗓子大叫:“来人!快请郎中!不,拿着仆射府的帖子请御医!”

  陈蘅瞧得正入神,被人轻扯了一下,她已被二兄揽在怀里离开了西府。

  停落在东府花园,三个人久久地静默。

  陈葳道:“妹妹,你毁了陈茉的脸?”

  陈茉毁了她的容貌,她为什么不能报回去?

  毁容之痛,她受了两次,为何不能让陈茉承受一次。

  陈茉给她的痛,她会一样不少地还回去。

  “二兄觉得我很可怕?”

  陈葳不假思索地道:“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妹妹做得很对。”

  一直以来,他也想这样对西府的人,可他没有机会。

  陈蘅笑,心下有痛快,亦有淡淡的酸楚。

  从今往后,她与西府是仇人。

  这一晚,西府闹得鸡飞狗跳。

  陈朝刚原想问出陈定的下落,却成了这般局面。

  慕容慬道:“你今日太冲动了?”

  一个娇养深闺的女郎,怎么可以如此恶毒,打人耳光不说,还拿着钗子毁了人的容貌。

  那一钗子划下去,陈茉的脸没治了,就算伤口好了,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陈蘅是毁了容貌,可经慕容慬这几日的调养,疤痕正在转淡。

  他们如何知道,陈蘅前世所受的苦难。

  陈葳道:“我觉得妹妹做得对,别人伤害我们,难不成还要仁慈?东府与西府的仇在几十年前就结大了,不在乎再多一桩。”

  陈蘅不惧,她觉得很痛快。

  前世今生,她最想做的就是这样对付陈茉。

  没要陈茉的命就是仁慈。

  她想知道,如果陈茉毁容,夏候滔是否心如以往。

  夏候滔最爱的是陈茉,可不妨碍他在登基之后广纳后/宫。

第99章 发病

  夏候滔最爱的是陈茉,可不妨碍他在登基之后广纳后/宫。

  她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也愿意看着夏候滔、陈茉这一对志同道合的夫妻相杀相恋。

  陈葳又道:“这件事,我们绝不能让第四个知道。”他又道:“他们会不会闻出空气里有幻梦散的味道?”

  谨慎一些总是好的,若被人查出毁掉陈茉容貌的人是陈蘅,恐怕又是一场风波。

  慕容慬道:“气味不散,吸之必中幻梦散。”

  若进去的人没入幻境,便是药味散了。

  陈葳点了点头,“回去歇着。”

  妹妹只毁了陈茉的容,没要她的命,还真是轻浅,不过,让陈茉生不如死倒也痛快。

  这夜,陈蘅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这是她回来后睡得最沉的一夜。

  慕容慬却在想陈蘅的事:这个女郎与他以前见过的不一样,陈蘅是真实的,敢爱亦敢恨,她对陈茉的恨很灼烈,似首是刻骨铭心的恨意,她怎会这样恨陈茉呢?他还瞧出陈茉恨夏候滔,就在她看到夏候滔时,眼里的恨意根本掩饰不住。

  *

  辰正,陈蘅坐在八仙桌前准备用晨食。

  念在昨晚慕容慬帮了大忙,她吩咐杜鹃去唤慕容慬来花厅用晨食。

  杜鹃立在东厢一号房前,“朱雀,郡主唤你用晨食了。”

  “就来……”慕容慬应了一声。

  昨晚回来后,他又给自己备了一份药汤,泡了大半个时辰,又服一碗药才歇下。

  他遍体寒气一涌,浑身刺痛非常,眼前一黑,他一头栽倒在地。

  砰啷——

  打番了铜盆。

  杜鹃道:“朱雀,你怎么了,朱雀……”

  陈蘅倏地起身,几脚奔过,用手推了一下,屋里没人应,她提起脚,一脚踹下,房门大门。

  地上,慕容慬两眼翻白,不停地抽搐着、颤栗着。

  黄鹂惊叫一声:“朱雀——”

  莫春娘道:“这是羊癫疯?”

  陈蘅前世听说过此病,得了此病的人,要给他含上一样东西,否则,他能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莫春娘吩咐着:“快找木棍!布团也行!”

  陈蘅四下一扫,慕容慬颤得越来越厉害,再不给他含东西,或许真能咬掉舌头,她快速将自己的胳膊往他的嘴里一喂,他死死地咬住了胳膊。

  啊!啊——

  她呼出两声,很快咬紧了牙齿。

  杜鹃拿着捣药的小药杵,“呀,他怎么咬到郡主的胳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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