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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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萍无心权势,她只对悬案感兴趣,一生也破过不少的案子,年迈的张萍就在家里整一卷宗,修书立卷。彼时,朝廷派了几个精通律法、刑案的人来相助,用了数年之力,终于著书成功。

  张萍亦成为新朝的传奇女子。

  只是她这一生,一直未嫁人,她最爱的男人娶了她最好的朋友。

  冯娥吐了口气,“走罢,我带你去博陵王府吃喜酒。”

  “现在?”

  张萍迟疑。

  冯娥道:“你与男子接触不少,还会畏惧此事?”

  张萍轻吁一口气,“去就去,只我们的身份,恐怕连与新妇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日总能得见。”

  *

  博陵王府已是焕然一新,窗明几净,红幔耀天,漆亮金彩,处处锦绣,连那盛放的杏花亦染上喜气似的轻盈摇曳。

  陈蘅入府,鞭炮、喜乐齐响,人头窜动,所有人聚在花堂周围。

  今日由皇族宗长定王主持婚礼,又有国师证婚,更有六部尚书与满朝重臣、能臣到贺,这是从未有过的热闹盛事。

  陈蘅刚坐在榻上,慕容慬便进来,揭了盖头,道:“我吩咐小厨房给你预备吃食,今日大婚,来的宾客极多,我晚些回来陪你。”

  她语调略微冷漠,“你去忙罢。”

  前世的她,独守多少空房,最初为夏候滔,后来又为慕容慬。

  委屈有过、羞辱有过、被剜过心,亦被世人怒骂过……

  今日的她很美,惊艳、美丽,就如同当年她在都城街头的那一日,不,比那一日更美,风\情万种,诱人想拥。

  今日的他,是张艳的英俊,俊得世间无双。

  她不信他,因为前世的记忆,因为她受的委屈,国师说,前世他亏欠她颇多,所以今生注定无法放手,亦注定要补偿于她。

  慕容慬欲言又止,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哪怕是在现在。可他说了,她许不在乎。

  他道:“我会早些回来。”

  他出洞\房的门,她痛苦,痛的是他不能放过她。

  她不再是以前的陈蘅,那个说要支持他所有的人。

  可是,现在的陈蘅更让他无法放手,她是脆弱而悲伤的。

  慕容慬是近四更天才送走了宾客,待他回到洞\房时,陈蘅已褪去了喜袍,换上了随常的衣裙,依坐在榻上已然睡熟。

  他放轻脚步,走近她,将她小心地平躺在榻上。

  她醒了,却不让自己睁眼。

  她不知道如何反对他,就算有些事上,他们是这样的默契,她亦不想面对这样的新婚夜。

  今生三披嫁衣,第一次被拒婚;第二次、第三次,她嫁的都是同一个人。

  慕容慬以为自己未打扰到她的睡意,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阿蘅,我知道你不想嫁我,可我却一定要娶你,我的生活里,没有放弃你。没有你,就算我成为九五至尊,那又有何用?”

  他悠悠轻叹一声,陈蘅以为他要离开,或去临窗的小榻,未曾想,他竟是宽衣解带,只着内衫爬上了榻,身上穿的依旧是陈蘅送他的“小背心”,这是请冯娥设计的,下手依旧是冯娥设计的亵\裤,一身都是灰白色的,没有一点花纹,是她亲自缝制。

  她睨了一下眼,生怕被他发现,快速佯装睡熟。

  慕容慬拉了锦衾躺好,躺在被窝里,侧身定定地瞧着陈蘅。

  陈蘅自从步入后天圣境,对眸光尤其敏感,他的盯视令她如坐针毡,想着他许盯一会儿就不再看了,不想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阿蘅,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对前世的记忆,什么也记不得了,如果能记得,我宁可痛苦的是我,也不愿看你像现下这样。如果因为怕伤害你,就要放手,我做不到。阿蘅,我想我前世一定很在乎你,一定是在失去后才发现的,所以我不要失去。”

  她的眼皮跳了一跳,就似要睁开,却没有启开,而是翻了个身,面朝里睡了。

  慕容慬就盯着她的后脑勺,哪是一个背影,能看到她,他也是心安的。

  陈蘅忘了过多久,在雄鸡报晓声中,她是真的熟睡了。

  可这一夜,慕容慬却辗转反侧,天明之后,就听到外头有人道:“禀四殿下,是皇后宫的嬷嬷到了。”

第五百七十八章 再披嫁衣

  (续上章)“禀四殿下,是皇后宫的嬷嬷到了。”

  宫中的老宫女称为“嬷嬷”,这也是冯娥给的称呼。冯娥来到北燕,除了写了好几份规划书外,还给宫里的宫人定了一些官职,总管大监、管事大监、寻常内侍、小内侍等等,大监可敬称“公公”。

  皇后及各宫主位的嫔\妃身边女官,年长的称“嬷嬷”,三十岁以上者可称“姑姑”,小宫娥则称“姑娘”,又有了“爹爹、阿爹”、“娘亲”等词汇的出现。

  在家人之间的称呼,也分得更为清楚,“外祖母可称姥姥、外婆,外祖母可称姥爷、外公”,而祖母则称“奶奶、家婆”、祖母称“爷爷、家公”,姥姥、姥爷、奶奶、爷爷一时在燕京很是风靡。

  采用北燕朝堂规定的称呼,这在北燕是件很时尚的新鲜事。

  小孩子唤父亲、母亲不再叫阿耶、阿娘,而是唤“爹爹、娘亲”,初为人母、人父的男女们,也乐意孩子这样亲昵的称呼。

  陈蘅被吵醒。

  慕容慬恼道:“想如何?”

  “皇后遣她来取元帕。”

  慕容慬气得不轻,怒骂道:“这规矩又是定王府那位吃了饭没正经事做的莫愁郡主想出来的。”

  侍女未答,只可怜巴巴地道:“殿下,嬷嬷说,取不到元帕,她……她不好向皇后交差。”

  就算真给了,继后正想挑毛病,还不得说是非,若是不给,她更有理由。

  慕容慬在榻上寻了个遍,终于找到一块白缎,咬破手指,立有鲜血涌出,在上头洒落几滴血,又使出内力,将上头的鲜血轰了片刻,装成更自然的样子,带着无法压抑的恼怒,“进来!”

  侍女胆颤心惊地进了内室,慕容慬冷着脸:“下次再扰人清梦,拉出去杖毙。”

  侍女大气不敢出,也不敢看人,只伸手接过元帕退出内室。

  嬷嬷看了看侍女递过的元帕,阴阳怪气地睨了一眼,“不是说王妃成亲前与人私\奔了?”

  砰——

  一只瓶子破窗而出,一声惨叫,正击到嬷嬷额头上。

  慕容慬在屋里大咆:“拉出去先杖十棍,大清早跑到博陵王府乱吠,真当博陵王府没人了?”

  当着他们的面,说王妃与人私\奔,这是打他的脸。

  陈蘅是离开过,可她定是藏在一处,不会干出旁事。

  他还没说,就有闲话传来。

  元芸姑姑从屋子里出来,冷着一张脸,“还不快拖下去,杖完十棍,再把人送回去。”

  说圣女不贞,质疑圣女,就是质疑他们医族。

  红衣、蓝衣、清君、丽君等人个人面有愠怒之色。

  嬷嬷吓得不轻。

  蓝衣道:“我去盯着行刑,要敢打轻了,我第一个便不依。”

  外头,传来嬷嬷惨叫声。

  怕是被打得不轻。

  陈蘅道:“你何必与一个仆妇较劲?”

  “她说错了话,本该杖毙。念着今儿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且饶她这回。”

  慕容慬的声音很柔,带着少有的深情状。

  陈蘅不与他对视,“我想起了,你再睡会儿。”

  “我亦睡不着,不如我们躺着说说话,可好?”

  他扬臂一伸,将她推倒在侧,陈蘅挣扎了一下,他莞尔笑问:“阿蘅,你觉得为夫长得如何?”

  “还行。”

  这话有些违心,这世间,陈蘅两辈子加起来,也只一个少祭司能与他一比,可少祭司太弱,不是陈蘅喜欢的类型。

  “我的魅力如何?”

  “寻常。”

  这更违心了,但他很不满意。

  “寻常?你是说我很寻常?”

  怎么也该“不错”,竟是这两个字。

  慕容慬拍着自己的胳膊,“不够健壮?我自幼习武,不应该?还是我皮肤太好,也不对,我这身肌肤变成古铜声,父皇说我的肌肤随他,最有男子气概。”

  以前的他,是白皙如女子。

  可分别一年余,他亦上过几次战场,早不是从前的肤色。

  慕容慬脱了自己的小背心,将她的手落到自己胸口,“你摸摸……”

  “不……”陈蘅不想摸,却被他按着自己的手寸寸轻移,手指移在他的带动下移到他的嘴,他吸着她的指头,就如曾经吸她的血解毒。

  陈蘅的眸光微颤,抛下了戒备。

  他柔声道:“我魅力如何?”

  “还不错。”她吐出三个字,“我得起了。”

  “天色尚早,你看外头还未亮,我们说说话。”

  陈蘅垂下眼帘。

  “他为甚不看我?对你的夫主不满意?”

  陈蘅连连摇头,她怕自己失控,是,就是失控,他脱了背心,赤着上身,露出胸前的几块肌\肉,双臂的强壮有力,再配上那英俊的脸,让她毫无抵抗力。

  前世,她就是这样被他一次次地推倒。

  他勾住她的下颌,“既非不满意,你为何昨晚宁可睡觉,也不多瞧我几眼?”

  他是男人,怎的听着像个怨妇,在怨她冷落。

  陈蘅眨巴着眼睛。

  “我是你男人,是你一个人的。知道莫愁怎么教皇家的公主、郡主、县主们的?”

  冯娥如何教人,与她何干。

  “她说,要让自家的丈夫对你死心塌地,就得多费些心,将他们榨干、吸干,弄得他们见到其他的女人都没力气,这就不会有二心了。”

  “榨干、吸干……是吸干他们的血?”

  陈蘅不明白,吸干男人的血,与他们是否有二心有甚差别。

  慕容慬将唇附到她耳边,“你不懂,是不是?她的意思是,吸干男人的精气。”

  陈蘅羞红的脸,“就她的怪话最多……”

  她想推开他,他却已经含住她的耳垂,在嘴里**着。

  “至少这一年多,驸马、郡马们都没有一个纳妾、更没有流恋风月地者。”

  他要她,不仅今日,往后也要,她是他的,就如他也是她的。

  (此处省去六千字……)

  一个时辰后,陈蘅两颊潮红地躺在榻上,他的大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颇有些尚未靥足之意。

  他勾\引她,还让他成功了,且让她沉陷其间。

  她努力地想,前世的他们,无数次做过这种事,只今生的他,技法与手段是否更厉害了。

  怎么就这样了吗?

  她不是未曾原谅,怎么可以和他做这种事。

  他在她耳畔低问:“刚才,为夫的表现你可满意?”

  她不答。

第五百七十九章 国师的弟子

  (续上章)他在她耳畔低问:“刚才,为夫的表现你可满意?”

  她不答,越来越不要脸皮,这种话他也问。

  回想之前,他与她之间的炽烈疯狂,真真能让她面红耳赤,就算恢复了前世所有的记忆,像这样缠绵的,从不曾有过。

  慕容慬道:“不满意,那我们再来……”

  片刻后,又是一阵帐摇缎翻,陈蘅在他的带动下,亦越来越熟纯,不,是她前世做过啊,忘却了剜心之后的事,连这种事都会忘掉。

  元芸姑姑与慕容慬的乳母在外头听了一阵,乳母满意地笑道:“你还担心他们,这不,夫妻和好了。”

  元芸姑姑笑得有些尴尬。

  直至陈蘅双腿发酸,他方才放过她,喝声:“来人,预备香汤,王妃与本王沐浴。”

  他沐浴出来,已不见陈蘅的影子。

  陈蘅进了凰女境,在瀑布下的池水里沐浴,她看过双修之术,只要凰女不愿生养儿女,就能炼化精气,为自己所用,这是上次她在凰女境藏书殿里发现的书籍。

  乳母没见到陈蘅,将王妃袍服放下,“今日要入宫为陛下敬茶,皇族宗长定王也会在。”

  慕容慬道:“不会迟到的。”

  乳母退出内室。

  陈蘅出现在榻上,只着中衫,神态里有一股姣好的媚\态。

  慕容慬回眸时,竟似瞧得呆了。

  “这是新送来的袍服,你换上试试。”

  陈蘅低应一声,扫了眼袍服,又看了眼头面首饰。

  慕容慬揶揄道:“你的身体比你这人要诚实得多,其实你亦是舍不下我的,何苦对前程往事耿耿于怀。”

  若剜心之痛的人是他,他可能彻底地放下过往?

  陈蘅道:“不想重蹈覆辙,就不能放下。嫁入北燕皇室,尔虞我诈,步步杀机,你躲不开,我也避不了。我宁可杀人,也不会任人来杀我。”

  她不伤人,但也不会白白受伤害。

  慕容慬轻叹一声,“我让内务府为你订制了几身春裳,若再有旁的喜欢式样,令内务府订制。你是帝月盟圣女,帝月盟每个月会给你送来五万两银子的零使,药材、凝脂雪膏一律用医族的,医族白氏最擅制凝脂膏。”

  “大祭司是白氏后人?”

  “师父的母亲早逝,他是跟着祖母长大。八岁时祖母仙逝,父亲纳了继母,待他不好,他便应选入祭司殿,成为上任大祭司座下弟子,后因他天姿出众,接掌祭司殿。

  上任大祭司是我外祖父的长兄,一心修行,一生都未动儿女情,更是我母亲的先生,大祭司与我母亲是师兄妹,二人情同手足兄妹。”

  圣女的师父是城主夫人,圣女的先生却是大祭司。

  他在医族里,曾听元氏人说过,当年的元歌钟情白染,但白染一心想继承师父的衣钵,一旦担任大祭司就不能娶妻生子,只能一心修行,拒绝了元歌表白。

  后来,元歌遇到燕高帝,嫁燕高帝为妻。

  慕容慬知道上一辈的事,因白染的懊悔,有了他答应元歌守护慕容慬,也因一个承诺,他做了北燕的国师。

  白染在北燕地位超然,燕高帝很信任他。

  一个心存苍生,又无亲近子侄,甚至没有后嗣的修行,燕高帝自是不会防备他。

  关于元歌与白染的关系,在燕高帝看来,就如亲兄妹一般,这是元歌告诉燕高帝的,“白染师兄就如同我的长兄。年幼时,我住在圣女殿,一个月难得见到家人一次,一有事,我就去找师兄帮忙。她就像我的长兄,不,我待他比长兄还要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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