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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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

  “我让侍女送了新汤来。”

  “不用,你我夫妻,哪有这么多讲究。”

  他出屏风的时候,陈蘅正歪在榻上,笑盈盈地问他:“你可以对我**气了?”

  他笑。

  陈蘅嗔了一眼,“我说认真的。”她拉了拉锦衾,“你睡里头还是外头?”

  “这有什么说法?”

  “当然有,你睡里头罢,你夜里想喝水,我可以给你倒。”

  “还是我给你倒水吧,你睡里头。”

  陈蘅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好,“你可以对我**气了,睡罢。”

  “阿蘅,我们成亲了。”

  “嗯,成亲了,所以你可以对我**气。”

  成亲了,是夫妻,可以一起生小肉团。

  陈蘅闭着眼睛,“你喷吧,我现在不怕了。”

  她真傻!

  竟不晓男女之事,陈氏这样的门第,她母亲竟没告诉她。

  “你娘是不是给你一本书?”

  前世,夏候滔也问过这话。

  陈蘅眨巴着眼睛,正等着他喷呢,“阿娘说,你会喜欢。”

  “是,我会喜欢,你搁哪儿了?”

  陈蘅指了指自己的大红箱子,“在一个红布包里。”

  “那是送我的,你就不必看了。”

  陈蘅歪着脑袋,阿娘和前世一样,昨晚羞答答地送来一本书,本来想多说几句,结果在陈蘅那无辜又明亮的眸子凝视下败北而去,“你自己瞧瞧就明白了。”

  陈蘅没瞧,前世时也送来一本。

  四年前她没嫁出去那回,一回来,莫氏就紧张地问她:“你没瞧那书?”

  她摇头,之后莫氏就将书拿走了。

  一本送给她未来女婿的书,她瞧了作甚?没的人惹人笑话。

  只是陈蘅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送女婿一本书,还问她瞧没瞧,难道是告诉慕容慬要如何待她好?

  陈蘅挠了挠脑袋,将被子扯了扯,“你不冲我喷了?”

  他想喷,可对着这样单纯的她,下不了嘴。

  他是做点什么,还是就此罢休?

  她道:“真不喷了?”

  慕容慬心下无措,对这样的她,他要如何道破真相。

  说几年前告诉她的,全是哄她的混话。

  如果男人能随意喷出精气,定是乱了。

  男人与女子之间,相结合相融,才会孕着小肉团。

  陈蘅道不出是失望,还是轻松,“不喷了,我就睡了。”

  心跳在加速,这**气的事,她想过几年,就是这样,男人亲一下,还是怎么就喷出来,她不懂。前世的她,就是这样与夏候滔做的夫妻,同床共枕,各拢一被,有时候聊聊天,说说话。

  说些小时候的趣事,又说些听来的见闻……

  那好像是很遥远的事,今天她嫁人了,不再是夏候滔,她也不再纠结于陈茉。

  陈茉死了,冲撞了有孕的莫静之,被乱棍杖毙。

  那些人离她越来越远。

  “我以为,定王世子要扶六皇子为储君,没想最后却是七皇子。”

  “七皇子被陛下养得仇视世家门阀,自他被立为储君后,先杀王氏,再诛洛阳长孙氏、萧氏。洛阳贵族射杀无辜平民,又诛洛阳杨氏;咸阳三大世家权力角逐,吴家陷害另两家,亦被太子带兵诛灭另两家……”

  匪贼之祸不除,却先对着世家下手。

  国库空虚,没有钱,无法将各地的税赋送入都城,可太子却在诛灭世家上尝到了甜头,先是长孙氏与萧氏,两大世家一灭,多了近千万两银珠宝钱财,之后又陆续对其他地方的世家下手。

  晋德帝早前还觉得此举不可取,可看到国库充盈的银子,哪里还有话说。

第五百四十二章 择婿条件

  晋德帝早前还觉得此举不可取,可看到国库充盈的银子,哪里还有话说。

  他防备世家门阀,可他更喜钱财,既能对付世家门阀,还能敛聚钱财,何乐而不为。

  她不在乎谁做皇帝,只要不是六皇子,她似乎都很满意。

  她恨六皇子,亦一直在防备陈茉。

  陈蘅道:“陈茉真的死了?”

  “陈茉换脸成功,以陈莉的身份成了六皇子府的姬妾。”

  前世的陈茉,恨她夺走六皇子妃的名分,就如当年的柳氏恨陈留太主,明明是她被算计,最后却莫名的地恨她。

  “陈莉在陈茉换脸成功后,被灌下哑药送往庵堂。满腹怨恨中,陈莉逃出庵堂,夜里逃跑时失足落河丧命。”

  有附近的百姓发生了女尸,惊动了官差。

  容貌酷似陈莉,却又不是陈莉,脸盘周围有极细的如丝线般的疤痕,都城有心人自是知道太子妃在防陈氏女郎,没几日,莫静之就知道了。

  她道:“那不是陈茉,肯定是陈莉。”

  停了片刻后,“下次太子府设宴,请六皇子府的莉姬夫人参宴。”

  敌人出现了,当年能算计她,挑唆女郎推她落河,毁她良缘,让她与两个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嫁了其间一个,这年事也横在她心头,无法消除恨意。

  陈茉哪里知道,就算自己变成陈茉,也有人在千万般地防着她。

  不仅是莫静之防备,就连李倩、杨钏等人也是千万般的防备,尤其是德淑,更是离陈茉远远儿的。

  陈蘅又问:“六皇子做不成皇帝?”

  “他……凭什么?生母卑微,妻子是袁大司马的侄女,袁大司马负伤休养伤了一条腿,再不能入朝为官,现在接掌大司马一职的是太子心腹。

  太子的防备之心、疑心,与晋德帝相比,只多不少,他比晋德帝更防备兄弟,否则他不会借三皇子的手除掉文臣推崇的四皇子,一文一武两个最优秀的皇子都被他除了。

  若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三人还不知收敛,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

  五皇子损了一臂,再做不得皇帝。

  六皇子只有一耳,虽无碍大事,依旧会让太子心生提防。

  陈蘅悠悠道:“想世子的确厉害,进入都城后,接连除掉最碍北燕一统的几大世家。”

  洛阳六大世家,长孙、萧、杨是其间翘楚,他们没了,未来北燕一统天下,抵达洛阳时,攻下洛阳的胜算又多了两分。

  江南以莫氏为首,莫氏分支,实力大减,最会赚钱的莫四舅病逝,莫氏已再不复初。

  这不是莫静之要保娘家,而是博陵王看在陈蘅对舅家情分深上,手下留情。

  慕容慬微凝,他未想到她,她会猜到这上头去,“我的阿蘅能想到这些,真让我意外。”

  陈蘅道:“旁人不知北燕谍者打入南晋,我却知道的,这几年发生的事太多,桩桩件件不由我不细想。”

  “阿蘅为了不碍我们行事,说服岳母、舅兄定居永乐邑,我怎能再有顾忌?”

  陈蘅勾唇道:“你得小心大皇子慕容忻,不要自己步步为营,种下了果树,却让他采摘了果实。”

  “你看我像那样的人?”

  会将自己的成果恭手相让。

  “我困了。”

  “睡罢。”

  陈蘅闭阖着双眸,以前他们也曾这样躺在一处,看着留了胡子的他,怎么瞧怎么碍眼,“改日,你把胡子刮了,待你做了祖父,你再留着。”

  “回了北边,我就刮胡子。”

  他的大手穿过锦衾,在她身上轻抚起来,她的呼吸略有凌乱,长吸长出几下,将他不安分的大手握住。

  “阿慬,别动,你动得我心里难受。”

  她睡了。

  他却难以睡沉,这就是骗人的下场。

  新婚第一夜,美人当前,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骗人啊,骗到自己只摸了几下。

  慕容慬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惩罚,还想继续撩拨,可她传出匀称的呼吸声,竟然是睡熟了。

  看着撑起的小帐篷,漫漫长夜,他可怎么过?

  新婚第二日,水帮、太平帮两位帮主携着长老来拜会。

  元宅花厅里很是热闹。

  众人有说有笑,此次慕容慬成亲,两帮都送了厚礼,亦有南北的江湖中人前来道贺。

  名动天下的帝月盟主成亲,定是要来的,何况这位新妇还是永乐郡主,一代奇女。

  也有的江湖门派是为了在永乐邑建铺子,比如云锦山庄想在这里开一家绸缎铺子,神兵山庄则开一家兵器铺子,说是做生意,也是给未来留一条退路。

  天下乱了,江湖更乱,若能有一个安身处,也不失为一个机会,免得在各门各派争夺地盘生意时,被仇家灭了满门。

  陈蘅因是新妇,见水帮、太平帮的人自是真颜相见,之后见其他江湖门派的掌门以白绸遮面。

  因慕容慬有一个美艳无双的“妹妹”,江湖中人见到她时,眼睛透亮,云锦山庄的少庄主揖手道:“元盟主,在下有一个胞弟,今年十八,与令妹甚是得配。”

  慕容慈羞涩垂眸,只片刻,扬声道:“我元凤的夫婿,武能以一人敌百,扬名立万,能打得天山第一剑客云破天;文,要才如王灼;容貌嘛,不比我长兄差就行。”

  像慕容慬这样的五官容貌,天下能找第二个?

  这寻出一个来就厉害,还要照着这三人挑夫婿。

  江湖众人先是一凝,之后心下苦笑,这位元娘子的要求太高,恐怕再找十年也未必能寻出一个。

  慕容慬摇了摇头,“阿凤被我骄纵坏了。”

  慕容慈扬了扬下颌,“长兄十六岁时,上山求亲之人不少,可长兄是如何说的?要做我元龙的妻子,必得有独步天下的才华,还得貌如明月,出身高贵。

  仅是你提的独步天下,连老盟主世伯都说你过分,可你却硬是不改口,父母都快要以为你娶不上妻了,你却因我之故,得识长嫂。

  以长嫂的才貌,确实配得上你。长兄能寻到心仪之人,我元凤自也能寻到。”

  阳显、燕楚几人大笑起来。

  只当她是小女家的胡话。

  慕容慈故作小女儿态地道:“我就是要挑天下最好的男子为夫,谁也劝我不得,武打不过云破天,文不能及王灼,容貌不能与我长兄比,我宁可不嫁!”

第五百四十三章 来访

  慕容慈故作小女儿态地道:“我就是要挑天下最好的男子为夫,谁也劝我不得,武打不过云破天,文不能及王灼,容貌不能与我长兄比,我宁可不嫁!”

  江湖儿女,就是敢说敢为,自没有深闺女儿的小家子气。

  不就是嫁人,说出来又何妨。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慕容慈恼道:“长嫂,他们男人才不懂,我们去一边说话。长嫂,此次下山,要给凤歌妹妹预备嫁妆,得采六套最特别的首饰做嫁妆,我瞧冯县主开的珠宝铺子式样好,你与我引荐一番……”

  临离开时,慕容慈还冲着慕容慬扮鬼脸、吐舌头,一副这些大男人不懂的样子,拉着陈蘅离去。

  身后,依旧是男人们的笑语声。

  世间有几个像帝月盟这般的,盟主娶永乐,圣女嫁入北燕皇室为正妃,这是人家瞧得起他们江湖门派。

  慕容慈拉着陈蘅,今儿一瞧陈蘅的面容,就知还是完璧之身。

  慕容慬即便对心仪女子,也能守住不乱,这份定力真是难见。

  进了元宅的主院,陈蘅问:“阿凤,说吧,什么事?”

  慕容慈低声道:“你与我引荐冯娥,我有要事找她。”

  “现在?”

  “自是越快越好,这次我出来,另有要事。长兄成亲,来的江湖中人不少,绸缎就从云锦山庄采,先买上三千匹;胭脂水粉从万花坊进;这首饰自得从冯县主处买……”

  陈蘅对燕儿道:“你去打听一下,看看冯县主今日是不是在家中,若在,就说我带元娘子过去拜访。”

  冯娥成亲,近来多是待在家里。

  张萍因为被母亲催嫁,住在县衙分的二进宅子里不愿回家。

  惹得张母时不时遣了她妹妹张澜寻来,“长姐,母亲让你回家,说有两日没瞧见你,怪是想得慌。”

  张萍恼道:“林东镇出了无名尸案,我要带人过去查看,你与母亲说一声,这几日我不回城,住在那边的镇卫所。”

  张母日日盘算着大弟入仕为官的事,不过就是一个小吏,偏张母也心心念着,又说张萍一个女儿家,就不该抛头露面,与其说是后者,不如说就是为了儿子。老生常谈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回,听得张萍耳朵都起了茧子。

  张澜有些无措,揉搓着手里的帕子,“长姐,母亲她……真的很想你。”

  “我得暇就回去。”

  得了暇,张萍不是找冯娥,就是去杨宅住几日,张澜遍城寻人,有时候也寻而不得。

  陈蘅到王宅主院时,冯娥正与张萍在那儿说话。

  “我逃过一次婚了,可我母亲一来,才安静几日,就忙着婚事。第一次拉我去碧螺春茶楼相亲,你都不知道就半日工夫,我相看了六个,一个不如一个,连给人做填房继室的都拉来的。什么太平帮的镖师、玉司工的曾孙玉三十、杨造林的孙儿……莫十一夫人的娘家弟弟……”

  张母不是才来,不知几时,竟认识这么多人,第一次安排六人,第二次又有四人,张萍去了两回,这第三次,再不想去了。

  “阿娥,我又想逃婚了,可我在这里当差,能逃去哪儿?”

  冯娥道:“除非,你不当官了,否则可以跟着郡主走。”

  “永乐邑是郡主的封邑,她要去哪儿?”

  “回婆家拜见长辈。”

  陈蘅去了会回来。

  张萍心里盘算着这个可能性。

  如果可以,她愿意离开封邑,至少耳根子能清静些。

  张萍与冯娥同龄,冯娥一嫁,张母就更着急了,尤其在听说杨母已经给郑夕儿定了亲,郑夕儿的未婚夫,正早前与张萍相亲的太平帮镖师。

  人家的武功好,时不时出外差,一趟回来少则十来两银子,多则一百多两,这一年多出两趟门,一年的吃喝都不愁,况且这人还说,他已经攒了好几百两银子,正与朋友借了钱,在县城置了一处一进的宅子,近来又是打家具,又要安排新屋。

  郑夕儿以前的事,杨母没瞒他。

  那镖师道:“我原就是行走在外的,这种事瞧得多了,只要往后日子过得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他不在乎此事,杨母委实又感动了一回,想到自家的女儿,因为那事后,对男人产生阴影,发愿再不嫁人,心头就紧得慌。

  杨母与张母聚在一处,就自家女儿的愁人事,仿佛终于找到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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