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罗尔德叔叔的事也是很神奇呢!罗尔德的父亲已经守护了我四十年了,在他七十岁的时候,我终于不忍心再让他跟着我了,所以我给了他一处小庄园,让他安享晚年。如今,他的孩子罗尔德也是继承了他的职责,那就是守护我的孩子,就这样,我们一代传着一代。在不久的未来,罗尔德的儿子也会去守护你的孩子的。这种职责已经成为他们家族的传统了,哦!我想起来了,罗尔德的儿子才八岁,或许,还需要他再长得大一点,我已经打算给小罗尔德送到王都培养了,让他考一个武士等级再回来,这个想法不错,我回去要和罗尔德好好商量一下,或许,他还会心疼他的儿子呢!你别看你罗尔德叔叔平时摆着一副黑炭脸,他的心可是细着呢,上次我们一起去王都的时候,还是他想起来要给你们带各种礼物的!
好了,交代完了,你的夏洛克和罗尔德叔叔还有很多有趣的故事,这样写在纸上怕是要给我累死,我回去会偷偷都告诉你的,你可别告诉他们是我说的哦!
还是说正事吧,我当然不会忘记,还有二十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你生日之前赶回去的!怎么样?惊喜吧!
能回去一次很不容易,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的生日宴会和婚礼宴会一起办了,我亲爱的女儿,你就要嫁人了,在我心里,你还是那个小姑娘呢!
原谅我这些多愁善感吧!
你的绅士父亲海吉维·亚克尔男爵
第124章 这是件好事儿!
海斯珈把书信中的内容完完整整地告诉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很快,整个城堡都知道了……在不久之后,将有一位尊贵的客人驾临。
霍德老管家在清晨的时候就走出了城堡,回来时,他的身后跟着成群的工匠。这些工匠都是他花了大价钱从约逊城招募而来,目的是将这座满是复古风格的城堡改造一番,大家已经意识到了……在未来的某一天中,这里将会举行一场重大的婚礼,从那个老管家霍德脸上的焦急表情来看,这个“未来的某一天”来的不会太久……
木匠抬着加长的梯子爬上了城堡的外墙,将那些外墙上的防御工事全都拆卸了下来;瓦匠拉着满载水泥和新墙砖的木板车,在城堡周围游荡;还有两名年逾古稀的画家,他们两个已经在城堡那镶了铁的大门前站了一个下午了,只有挪动梯子的时候,他们才会停下手中的画笔。
一切都在镇长家的城堡中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自老管家霍德到马厩里面喂马的马夫,每个人看起来都格外的忙碌。
从早晨到中午,又从中午来到了下午,大家就像是蚂蚁一样,在巨大的城堡里面走走停停……终于,在临进天黑之前,那些被高价请来的工匠和画师对这座漆黑复古风格的城堡完成了初步改造。
死气沉沉的黑色系地砖统一换成了纹有郁金香的大理石方砖,郁金香花瓣的图案纹路大大增加了方砖的摩擦力,充满了人性化色彩,而且,听说这座城堡未来的女主人,那位贵族小姐,喜欢金色。
带着铁锈痕迹的城堡大门重新刷了一层红色的特殊油漆,远远的,就可以闻到那红色油漆散发出来的特有香气,听说这种油漆来自西域的神秘部落。
画师在油漆上所作的赫拉克勒斯战神画像初具轮廓,看来有希望能在三天之内完成。
就在老画师挥洒汗水的时候,一名叫做莱修亚诺的仆人走了过来,对着那两名老画师轻声说道:“少爷说他不喜欢蓝色,所以希望你们不要把赫拉克勒斯的瞳孔涂成蓝色。”
少爷自然就是指的比萨·格伊,作为镇长的唯一儿子,比萨·格伊确实有着发号施令的权力。
两个老画师叹了口气,取出了工具箱中的铁锥,开始小心翼翼地挂掉那双蓝色瞳孔……
“少爷还说了,赫拉克勒斯的头发应该是金色的……”
……
“父亲,海吉维男爵终究还是回来了啊!”比萨·格伊坐在木制轮椅上,从城堡的最高处向下眺望,脸上满是忧愁。“我做梦梦到自己光溜溜地站在花柳街上,大家都在嘲讽我,即使我慌不择路地跑开后,他们依然还在狠狠地嘲笑着,笑声从约逊城传到了我们的城堡。他们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气在笑,在他们那邪恶的笑容中,我已经惊醒太多次了……如果海吉维男爵回来,那些嘲讽我的人会不会告诉他关于花柳街的事情呢?”
夕阳照在他的金色头发上,反射着金色的光芒,很璀璨。
他背上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有时候,他会站起来,走上那么几步,逐渐感受着身体机能的恢复。
“比萨,我的儿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镇长格雷斯站在他的左手边,同比萨一样,他也把视线投向了夕阳垂落之处。
“请您说。”比萨·格伊侧头望向他的背影。
格雷斯看了一眼地平线之上的红日,缓缓讲诉道。
“从前,有一个国王,他非常信任自己手下的一位充满智慧的首相。这位首相无论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会说:这是件好事儿!
一天,国王在擦拭宝剑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左手的小手指割断了。首相闻讯,立即赶来看望国王。见到国王正在包扎鲜血淋漓的手掌,他像往常一样说道:这事件好事儿,您应该高兴才对!
国王闻言,勃然大怒,下令将这名大臣关进了大牢。
几个月后,国王外出狩猎,为了追逐一只羚羊,闯进了食人族的地盘。食人族将国王和随从全都抓了起来,带回了部落。巫师见到国王服饰华丽,便决定用他来祭祀先祖。正要举行祭礼的时候,巫师忽然发现国王左手少了一根小手指。
根据食人族的规矩,肢体不健全的人是不能用来祭祀祖先的。于是将国王逐了出去,而那些跟随的大臣、仆人,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
回到王宫,国王想起了这位首相说的话,他深为自己这样处置首相而感到懊悔。于是,连忙下令把首相从大牢里释放出来。并对首相说:你说的对,上次我断了手指是件好事,我的确应该感觉到高兴。
国王把自己在食人族的遭遇告诉了首相,并诚恳地向首相表示道歉:我把你关在牢里这么久,这是我做的最糟糕的一件事。
不!大臣回答说:这是件好事!我应该高兴才对。
我关了你这么久,让你吃了这么多苦,怎会会是好事呢?国王表示不解。
如果不是因为你把我关进大牢,我肯定跟你一起去狩猎了,那么我就回不来了。大臣这样笑着说道。”
格雷斯把国王和首相的故事讲完的时候,太阳也落到了地平线之下,黑暗逐渐从远方袭来。要吞没一切……
是啊!所有事情放到另一个角度去看的话,都会有着不同的结果。
比萨沉默了好久,看着自己父亲的背影,心胸忽然开阔了起来。“真好!父亲!有你真好!”
“看来,你懂了。”
“嗯,海吉维男爵回来是件好事儿,我应该高兴才对!”比萨抿了抿嘴,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等男爵回来,我就能迎娶海斯珈了。”
如果不出意外……
镇长格雷斯站在墙头,做思考状,眼角的鱼尾纹蔓延到斑白两鬓。等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时,紧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笑着说道:“是的!你应该高兴才对!不用担心其他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自己的儿子,向着城堡阴暗的走廊中走去……
第125章 蓝帽子引发的啪啪啪
今天已经是他来医馆的第八天了,朱天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日子。
在这几天当中,有好几次,他被小萝莉艾玛折磨到“灵魂出窍”的程度。
是的!就是灵魂出窍!用老牧师的话说就是:精神力外放……
小萝莉实在是太能说话了!如果朱天一直接话的话,她会从早上一直巴巴到晚上,最后会以朱天“发呆”作为聊天结束标志……
艾玛发现了一个规律,如果自己过度粘着他的话,他就会突然发呆,这种“发呆”很奇怪……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
只要他开始发呆,不管自己怎么拍他受伤的左腿,他都不会有反应,她还试过挠他的痒痒肉,竟然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被挠痒痒肉都不没有反应,不是灵魂出窍是什么?自己可是最怕别人挠痒痒肉了……
这不,就在自己粘着他讲今天第二个笑话的时候,他就突然灵魂出窍了……
害!为什么他讲的笑话这么好笑呢!每天听一个根本就不过瘾啊!
简直是听完还想听!
艾玛等着大眼睛守在他的身边,时而戳戳他的胸口,时而摸摸他的喉结,终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朱天蓝帽子突然泛起了兴趣,就要伸手去摘……“你干什么?”朱天突然伸手挡住了她的动作。
“我……我在,不告诉你!”艾玛低着头,玩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突然转身向着门外的方向跑去。
砰!
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小萝莉艾玛直直地撞在了他的胸口。
“御前侍卫!你怎么……”艾玛捂住自己光滑的额头,怒目而视,却发现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她亲封的御前侍卫。她刚想向回跑,却被那个人一把拉住,扯到了他的面前。“跑什么!”
朱天看见,门口走进来一个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的中年汉子,从他脑袋上戴着的蓝色帽子可以看出,这个人来自“销金城堡”。
销金城堡不是真正的城堡,而是花柳街最大的一处青楼。朱天因为戴着一顶蓝帽子,被里面管事的误认成了仆人,他还记得在那处青楼里坑了比萨·格伊三百枚金币……
只见那名中年汉子抓住艾玛之后,盯着女孩,大声喝道:“你爷爷又出去问诊了吗?赶紧去把你爷爷找回来!我有好几个手下受伤了,他们马上就来这里治伤。”说完,他放开了艾玛的手臂,任其跑出了医馆。
中年汉子也不见外,走进来之后,自顾自地坐在了朱天旁边的床上,那张本属于赖德的床。
朱天坐在他对面,默默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草泥马的,你怎么也带着蓝帽子,老子差点以为你也是我们销金城堡里的人。”中年人坐下之后,第一句话便亲切地“问候”了朱天的母亲。“小子,你以后出门不许戴蓝帽子……”
朱天缓缓抬头,深黑色的瞳孔刚好从帽檐的阴影下露了出来。
陡然间,他瞥见朱天那双带着特殊意味的眼睛,中年人呼吸一滞,这时,他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个感觉,这个感觉就是眼前这个家伙很危险!
在花柳街上纵横十余年,中年人有着特殊的直觉,他也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他缓缓站了起来。“阁下,刚刚……”
已经晚了!
祸从口出,或者说……祸从天降。
啪!
贵族手杖从天而降!毫无意外地敲在了中年汉子的后脑上。
这次,是朱天自己操控着精神力的力量。
使用精神力的时候他并不能动,但是只有一个敌人,他不需要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控制的力道很精准,既没有让他直接晕过去,又能让他痛到嘶嚎。
“啊!!!好痛!谁?”中年汉子猛地回头,却没有看到任何敌人。
啪!
后脑再一次受到袭击!
“谁?”中年汉子捂着自己的脑袋又转了个身。
啪!
又是一次重击……
“好痛!”无形的敌人让他恐惧起来,他开始向着门外跑去,门口的门却猛然关上!
啪!
啪!
啪!
……
“是这里吗?”医馆门外,站着一个瘸腿的人,分辨不清他的年纪,因为他脸上鼻青脸肿的,整张受伤的脸都隐藏在一顶蓝帽子的阴影之下。
此时,他正在门口踌躇着。
“门怎么是关着的?老大不说找人都把附近的医馆安排好了吗?”瘸腿的疑惑。
“管他!进去再说,去哪都是治。”他用拐杖捅开了木门,走了进去。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走进来之后,木门悄悄地自动关上了……
“那不是肖恩吗?他怎么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哭?”瘸腿的拄着拐杖走进来后,看见了老熟人的奇怪举动,茫然喊道:”肖恩!你蹲在那里干嘛呢?老大是让你给我找医师吗?怎么回事?医师在哪呢?”瘸腿的一边说着,一边拄着拐杖,单腿一蹦一蹦地蹦了过来。
“你干什么呢肖恩?这个小子怎么回事?”瘸腿的走近之后,看见了一个戴着蓝帽子的年轻人坐在那里,他发现并不认识,疑惑问道:“医师呢?见鬼!这里有没有活人!你!说你呢!快去给我找医师过来!老子的腿再不治就来不及了!”他一边指着朱天,一边皱着眉头发布命令。
“哦?你要治腿吗?”朱天的眼睛再次从帽檐下面显露出来。
“你他妈瞎啊!”瘸腿的不耐烦道。“没看见老子拄着拐杖来的吗?肖恩,你他妈的怎么回事?你疯了吗?给老子起来。”他用拐杖捅了捅肖恩。
肖恩松开了抱在脑袋上的大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这个瘸腿的。
这个瘸腿的从肖恩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嗯……还有一丝的怜悯?
瘸腿的莫名其妙,但还没等他再次出口咒骂,啪……
“谁?”
啪!
“见鬼!”
啪!
“他妈的!”
啪!
“别打了……别打了……”
啪!
“呜呜呜呜呜……”
啪!
“……”
……
医馆门口,一名手腕脱臼的蓝帽子青年踹了一下木门。
砰!
木门拍在地上,直接裂开……“(门说:作为一个门,我真是太倒霉了。)”
这个手腕脱臼的青年也是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轻飘飘的一脚,竟然直接给门踹飞了,嗯……看来自己脚上还是有些力道的。
抬手扇了扇从地面上掀起来的尘土,他眯着眼睛走了进去。
“你们蹲在那干什么呢?”走进去之后,手腕脱臼的青年人见到了自己的同伴,说道:“只有你们两个人吗?其他人呢?”
并没有人回答他,他莫名其妙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看到两名同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正……抽泣着。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演绎抱头痛哭吗?
“肖恩、奥普瑞,你们俩干什么呢?怎么哭哭唧唧的?难道是老婆跟别人跑了吗?不对啊!肖恩你老婆不是前年就跑了……”并没有人回答他,他挠了挠脑袋,深深地皱着眉头,看向了大堂里的第三个人。
“这个家伙的帽子和我们的有点类似啊!”手腕脱臼的青年人咂了咂嘴。“他妈的,怎么走到哪都有模仿我们的,老子最烦这种装灯的家伙了!喂!肖恩,你怎么又哭又笑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对了,我们刚刚在花柳街上打架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你?其他兄弟呢?在别的医馆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朱天抬头,黑色瞳孔又见到了阳光。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子说话!见鬼的模仿者!你怎么不去模仿花柳街小夜莺的啼叫,告诉你,蓝色牛仔帽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戴的!”手腕脱臼的青年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肖恩和奥普瑞。“对了,你们的帽子哪里去了,该不会是和木棍党那些家伙打架的时候丢掉了吧。”
“唉!”
手腕脱臼的青年人听到了一声叹息,不对……是两声叹息。他疑惑地看向了肖恩和奥普瑞,从他们两个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满满的……怜悯?
嗯?什么意思?
朱天摸了摸鼻尖,沉声说道:“你们难道走到哪里都要这么聒噪吗?动不动就爆粗口,问候别人母亲是你们每天都在做的事情?你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手腕脱臼的青年人闻言一怔,随即轻蔑般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叹息着:“可惜了……年纪轻轻的,眼睛就瞎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看不到这顶蓝帽子?我……”
啪!
“怎么事儿?”
啪!
“谁打我!”
啪!
“他妈的有鬼啊!”
啪!
“……”
啪!
“这就对了!”聒噪声终于消失了,世界变得安静了啊!看着眼前抱着脑袋默默哭泣的三个家伙,朱天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早点这么安静不就好了吗?”
这时,从门口处,又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三个抱着脑袋在那里干什么呢?”这是一个脑袋上缠着简易绷带的家伙,暗红色的鲜血从绷带里渗出,而他的手里……正拿着一顶蓝帽子……
第126章 械斗
约逊城的城门口有两匹石质战马雕像“驻守”。此时,这两匹石质战马把门口的十余人分成两个队伍,五六名挥舞着兵器的奥丁人站在一边,他们的对面则是人数更多的约德尔曼人,从他们身上各自的伤势来看,战斗已经打响很长时间了。
城门内的大街上,也是同样的情形。小巷中,酒馆内,青楼里,一股一股的聚集在一起。甚至,还有站着房顶不断抛洒着暗器的……街道处的战斗双方都受了不轻的伤,同城门外的情形一样,正在大眼瞪小眼地对峙着、酒馆内的战斗砰砰作响,刀与剑在桌子上空不断碰撞,划出耀眼的火星,木棍敲在脑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青楼里的战斗则更为激烈,小夜莺们还会各自给着自己的情人呐喊助威,后来打得鲜血喷洒时,她们开始尖叫着到处乱跑,有时,有人打架打累了,会找到一个或两个小夜莺,寻一处没人的房间,进行一些更为神秘的“战斗”……偶尔,会有身穿王国制式轻甲的警备署人员在街头劝架,但是当有人往他们脑袋上敲上一闷棍的时候,场面很快就失去控制了,这些穿着制式轻甲的家伙也加入了战斗,他们站在了奥丁人的队伍中……或许,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放眼望去,整个约逊城都处在这种“混乱”之中,好在双方都留有余力,弯刀划破皮肉后,并不会狠狠追击,铁剑刺中敌人时,也不会继续深入。
暗暗的,双方都秉着这种“不死人原则”战斗着,没有会发疯拼命的,也没有深入敌群单独作战的,大多都围绕着各自的同伴,挥舞着兵器。
受伤的人数不断增加,有被木棍敲断腿的、敲破脑袋的,有被铁剑刺伤小腹和肩膀的。
丧失战斗力的人自觉地退出“战场”,向着附近的医馆走去,奇怪的是,当他们放下兵器后,敌人并不会阻拦……
这是一场上千人的街头械斗!也是一场奥丁人和约德尔曼人的小型“种族之战”!
只论胜负,不拼生死……
朱天把精神力延展到约逊城的上空,看着这里的一切,从一些支离破碎的叫骂声中,他大致推论出了双方的矛盾点——军备武器!
是的,一批运往北方战场的军备武器在约逊城里丢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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