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海岛娇软美美美人.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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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米下锅之前浸泡了半个小时。”阮娇娇贴心地解惑答疑,客气地再次道谢,“不过这次煲仔饭之所以成功,得亏了李哥带来的广城腊肠,赋予了煲仔饭的灵魂。”

  李信校一口煲仔饭,一口腊肠炒荷兰豆,别提多美滋滋了,然后小声念道:“不幸中的万幸啊。”

  给周顾逮到,是他的不幸。

  但万幸的是腊肠和荷兰豆落到了阮娇娇同志手里,这才没浪费食材,甚至是锦上添花,要是拿回去给他媳妇做,指定做不到这么好吃。

  阮娇娇也吃得一脸满足,又香又脆的锅巴怎么吃也不够,很快见底,阮娇娇意犹未尽时,周顾将自己的锅巴夹到她碗里,“我喜欢吃软饭。”

  “是啊,年纪大了,牙口不好,”李信校很欠揍地接了一句,“老周,突然想起来,你好像比小嫂子大十多岁吧?”

  周顾脸一板,语气严厉纠正道:“不是十多岁,只大九岁好吗?”

  遇到阮娇娇之前,周顾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在意自己年纪,反而觉得男人嘛,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越丰富,才更加稳重有魅力。

  可是现在……不用李信校提醒,他都觉得跟媳妇比起来,他好老啊。

  奔完三就四十,步入中年油腻大叔行列。

  而他媳妇还是一朵娇花,就算再过十年也是。

  “怎么才九岁?我记得你今年二十九啊。”李信校难得见周顾这么在意一件事。

  “这不还没过二十九岁生日嘛,”周顾眼角余光瞥着阮娇娇,就怕对方嫌弃自己,“我说自个儿二十八怎么了?”

  “你是除夕过生对吧?”李信校算了算日子,头头是道讲给周顾听,“也就还有一个月二十九,小嫂子十月份过的生日,所以你比小嫂子大九岁九个月?”

  周顾咬牙,“读书那会儿怎么没见你算术这么好?”

  “人嘛,总得进步不是。”李信校心情无比好,今儿个真是走狗屎运了,居然亲眼目睹大院恶霸吃瘪。

  阮娇娇一只手撑着腮帮子,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四哥比我大九岁九个月啊。”

  “可能还不止,”李信校装作无意地提了一句,“我比我媳妇也就大三岁。”

  “九岁九个月……”阮娇娇莞尔一笑,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欢喜,“这说明什么?四哥,我俩一定能白头到老,天长地久,这是多么好的祝福啊,老李哥真是有心了,专门算一遍给我们听。”

  李信校:“……”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媳妇没有嫌弃他,周顾劫后余生大舒一口气,然后跟李信校秋后算账,“老李,下回记得带弟妹一块来家里做客,我得好好跟她请教请教才行。”

  “请教什么?”李信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顾轻笑一声,“你藏那么多私房钱,她都没有发现,一定有啥过人本事。”

  李信校刷地站起身,深鞠一躬认错道:“四哥,我错了。”

  还带威胁人的,不是人啊不是人。

  吃完饭,李信校就想溜,周顾强行将人留下,“娇妹在做芒果奶昔,你一定得喝点再走。”

  看在阮娇娇的好厨艺份上,李信校明显有些动摇。

  “芒果奶昔,”周顾拖长尾音,掩不住的骄傲,“你听都没听过吧?今儿个要不是在我家,你可能这辈子都喝不到。”

  李信校在心里骂了一声娘,人活一世,不蒸馒头争口气,“我突然想起来,你们大院我还有个老战友,关系也挺好,既然来都来了,我还是去他家走一趟吧,不然实在说不过去。”

  说话间,阮娇娇端了两杯奶昔进来。

  小日子过得蛮有情调,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玻璃罐,芒果奶昔盛里面特别好看,橙黄的芒果汁搀着雪白的牛奶,最上面铺一层小方块的芒果粒,还有一小枝薄荷嫩芽。

  玻璃罐插了一根翠绿的竹管,并且配有一把木质小勺,手柄那端是一朵雕花。

  太精致了吧?

  李信校想要端回家给自己媳妇学习。

  “老李你不是赶时间吗?走吧,我送你出去。”周顾嘴上这么说,却又端过一杯芒果奶昔,当着李信校的面,美滋滋地吸了一大口,夸张地感叹道,“哎呦,这也太好喝了吧!”

  李信校跟着咽口水,“其实也不赶这会儿。”

  然后端过另一杯芒果奶昔狂饮两口,满嘴鲜香,芒果在嘴里爆炸了。

  “怎么样?我媳妇厨艺好吧?”周顾问。

  李信校忙不迭点头,“好。”

  “我媳妇好看吧?”周顾又问。

  “好看。”李信校已经彻底迷失自我,不管周顾说什么,他绝不反驳一句。

  周顾拍他肩膀,恶作剧地开口:“喊爹。”

  “爹~”李信校喊完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周顾,我□□大爷!”

  阮娇娇看着周顾跟儿时好友嬉闹,满眼温柔,没想到老周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以后他俩的孩子要是随他,还不得把家里房顶掀翻。

  芒果奶昔喝完,李信校赶紧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周顾今天特别针对他,好像他哪儿得罪了他似的。

  难道已经知道他躲他的事儿了?又不太像,不然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

  “李参谋这么快就要走了啊?不在发小家里多坐会儿?”

  李信校从周家出来,迎面撞上住在隔壁的秦常民,“不坐了,家里人还等我回去……等一下,老秦你怎么知道我跟老周是发小?”

  “就昨儿个吧,跟老周喝酒,随口唠了几句。”秦常民呵呵笑道,让你背后说我媳妇坏话,现世报了吧。

  心脏怦怦跳,李信校紧张死了,“唠什么了?没说我也在岛上吧?”

  “你是我团的参谋,我这个副团住岛上,你难道还能住海里啊?”秦常民知道李信校紧张什么,拍他肩膀安慰道,“不过老周知道后也不是很生气。”

  “不是很生气是多生气?”李信校忐忑不安。

  秦常民轻轻地来了一句,“他就甩了酒杯,骂了一声龟孙。”

  “呵~”李信校回头,感叹道,“老周结了婚长大了,也越来越斯文了。”

  这要放以前,还不得把他摁地上摩擦,但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笑里藏刀有没有?!

  “老周,”李信校冲屋里喊,“那五百块钱就别还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保命最重要。

  周顾笑嘻嘻地探出个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不还也借,”见过求着别人还钱的,没见过求着别人不还钱的,李信校太卑微了,“咱俩谁跟谁啊。”

第36章

  李信校跑回去, 哭爹爹告奶奶也没说动周顾,最后自个儿提出改天一定带媳妇上家里做客,周顾才勉强有了好脸, 李信校乘胜追击:“我家里有个收音机, 国外出产, 精致小巧, 给小嫂子听再合适不过了,我过两天就送过来。”

  李信校的大姨在供销社上班,拣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比周顾有门路,只要他说不一般, 市面上就很难见到。

  没有关系, 有钱也买不到。

  周顾隔三差五出任务, 留阮娇娇一个人在家,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是过于清冷了些, 有台收音机放家里, 没事儿听听广播,不说别的,热闹几分也是好的。

  他怕媳妇给闷坏了。

  周顾原就打算下次出任务带一台收音机回来,李信校这一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周顾搭上李信校肩膀, 哥俩好地拍了拍,“这才叫兄弟嘛,仗义!”

  兄弟, 我就客气客气, 你倒也客气客气啊。

  李信校硬着头皮赔笑, “兄弟, 一辈子。”

  李信校肉疼得很,但总比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得好,更何况家里那台收音机虽然宝贝,但放家里只能闲置落灰,他跟媳妇都不怎么爱听,还不如转送,物尽其用。

  最重要的是收音机不是给周顾那个臭小子,是给小嫂子听的,小嫂子做饭那么好吃,芒果奶昔做那么好喝……这么一想,李信校心里舒服多了。

  终于把人哄好,李信校功成身退,往外走的时候,秦常民喊住他,揽着陈兰青,阴阳怪气地开口:“李参谋,不是我媳妇懒,她只是身怀有孕多有不便,望谅解。”

  没等人说什么,秦常民搀着媳妇转身进了周家,李信校反应过来,这?他好像又得罪一人,可家里没有两台收音机。

  “娇娇,你也太厉害了吧!”陈兰青尝了一口阮娇娇端给她的芒果奶昔,满眼星辰璀璨,掩不住崇拜之意,“这世上怕没有你不会的东西吧?”

  “不是,我也有好多不会的,”阮娇娇挠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嘴,“比如我和面就没有四哥和得好,四哥针线活也比我厉害,还有四哥力气好大,他可以一只手把我举起来。”

  “周团长这么厉害啊!”陈兰青往秦常民方向瞥了眼,似惋惜似羡慕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不像某些人,不会和面,不会针线活,力气也不大,但脾气大啊。”

  秦常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媳妇说的某些人好像是特指,顿时如坐针毡如芒刺背,连忙岔开话题:“老周,我前些日子收了个冰柜,你要不?我去搬过来。”

  听到“冰柜”两个字,阮娇娇眼睛忽闪两下,不好直接跟人要,就偷偷地扯了扯自己丈夫的衣角。

  周顾立马会意,笑呵呵地回了秦常民一句:“那就太谢谢了,娇妹刚还跟我说,这个芒果奶昔要是能放点碎冰就更完美了。”

  “是我谢谢弟妹才是。”自从送走老母和妹妹,家里终于消停下来,媳妇不仅脸上有了笑意,也肯多跟他说心里话了,两个人好像回到了新婚那会儿,如胶似漆,秦常民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而这些阮娇娇功不可没,秦常民视她为再生父母,别说一个冰柜,就是给她养老送终也愿意。

  没过会儿,秦常民就把冰柜搬了过来,很小,根本没法跟后世比,但这个年代冰柜那才叫一个稀罕,市面上见都见不着,是秦常民托关系从基地淘来的旧货,医用器材,专门放药物的,一打开,还能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

  陈兰青闻不了,捂住口鼻,退老远,又忍不住好奇,伸着脖子张望。

  “味儿有点重,弟妹别介意。”现在家里就他和媳妇两个人,媳妇肚子越来越大,好多事情都需要他帮忙,秦常民又要照顾媳妇又要收拾家里,累是真的累,不过也是痛并快乐着。

  冰柜搬回家,秦常民也想说洗好再送人,结果一忙起来就把这事儿忘了。

  “不介意,一点不介意。”家里有冰柜,就不怕东西做多了浪费,可以冷冻起来慢慢吃,阮娇娇对于秦常民这个谢礼实在太喜欢了。

  “晚上我多包点饺子放冰柜里,我不在家,娇妹不想做饭就吃饺子,方便。”充满爱意的饺子,媳妇一定吃在嘴里暖在心里,时时刻刻地想着他,周顾打得一手好算盘。

  “周团长还会包饺子呢!”陈兰青再次发出感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

  秦常民心知肚明,立马接了一句,“老周晚上啥时候包饺子,我过来跟你学,不学会不为人。”

  “送这么大一份礼,我肯定倾囊相授。”周顾笑道。

  秦常民有不好的预感,委婉地问:“你之前教老胡织毛裤也是倾囊相授?”

  周顾面不改色,“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秦常民见过周顾给阮娇娇织的围巾,跟老胡给他媳妇织的毛裤,简直是天壤之别,“你是说老胡不行?”

  周顾斜着嘴角笑了笑,“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有些人是天生的,而有些人是人生的,强求不来,尽力就好。”

  当然他也是他妈生的,之所以能把围巾织那么好,是他多少个通宵熬出来的,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他愿意拼命。

  秦常民:“……”

  他妈说他是垃圾堆捡来的。

  而且他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从老周小两口搬到他们隔壁,他家小媳妇越来越不对劲儿,有时候跟他说话,三句不离阮娇娇,还时不时拿他比,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姑娘有可比性吗?

  现在好了,老周也比上了,真是比上不足比下更恼火。

  他媳妇啥时候学了老胡那一套,攀比之心,要不得啊。

  下午,周顾将从老乡那里得来的花草按照阮娇娇的指示种到院子里,因为太阳晒人,阮娇娇被禁止出门,不过她也没有闲着,清洗干净冰柜,插上电,立马冻冰块,晚上就有冰冻冷饮喝了。

  周顾明天又要出任务,阮娇娇心里不舍,望着他忙碌的身影,不由感叹:老周不在家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好慢,一天天可以干好多事情,老周回来了,三天……眨眼就没了。

  静慧师太常给阮娇娇说的一句话:离别是为更好的重逢。

  阮娇娇不盼周顾立多大的军功,只想他出任务的时候可以吃好睡好,不过他们艇上什么好吃的没有……

  没有媳妇,也没有媳妇做的饭菜,阮娇娇想到这儿有了主意。

  周顾以前不吃辣,但自从和她在一起后,迁就她的饮食习惯,越来越吃得辣,也越来越喜欢吃。

  老乡送了不少黄灯笼椒,中午蒸生蚝没用多少,还剩了好些,阮娇娇决定做一罐香菇辣椒酱给周顾带上舰艇,这样他每次吃饭都能想起她。

  忙活完院子里的花草,周顾简单地洗了个澡,急不可耐地跑去灶房找他的小兔子,从后面抱住站在灶台前面往玻璃罐里盛香菇辣椒酱的阮娇娇,低头,鼻尖在阮娇娇发顶蹭蹭,“媳妇,我好想你啊。”

  阮娇娇笑意不自觉地绽放满脸,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辣椒酱,转身过去喂到周顾嘴边,“尝尝味道?是不是太辣了?”

  周顾盯着阮娇娇鲜艳的红唇,喉结滚了滚,握住她的小手,将辣椒酱往回推,“娇妹先尝。”

  阮娇娇没多想,尝了尝自己制作的辣椒酱,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立马泛出浅浅水雾,漆黑的瞳仁映着水光闪闪发亮。

  周顾暗自感叹这个世上真有人的眼睛跟宝石一样。

  “嗯——有点辣。”直接辣哭了,阮娇娇怪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周顾看到阮娇娇粉嫩的舌尖,跟着咽了咽口水,“这么辣吗?”

  “嗯,四哥你也尝尝,好有个心理准备。”阮娇娇刚要转过身给周顾挖辣椒酱,周顾突然伸手,一把攫住她小巧可人的下巴,往回一带,阮娇娇那张小脸蛋也跟转了回去。

  阮娇娇一脸懵然,眨了眨眼睛,问:“四哥不尝吗?”

  周顾抬起阮娇娇的小脸,另一只手撑上灶台,将女孩儿圈在自己怀里,“要尝,娇妹。”

  然后对着她软乎乎的红唇印了上去,追逐游戏开始,阮娇娇这只小白兔怎么可能逃得出大灰狼的手板心。

  最后,再再次瘫在周顾怀里的阮娇娇,眼眸朦胧,两颊绯色,红唇水润,就像一朵任人采摘的海棠花。

  周顾忍不住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带着坏笑叹道:“真的好辣啊,香菇酱辣,娇妹更辣。”

  而且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阮娇娇开始担心晚上怎么过,她还疼着呢,洗完碗躺床上烙大饼,听到门响,阮娇娇立马把眼睛闭上装死。

  要是在后世她就可以上网发帖求助了。

  丈夫欲、求、不!满怎么办?

  网友1:天下还有这等好事?

  网友2:这么好的丈夫,挂小黄车吧。

  网友3: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的,求做人。

  阮娇娇自个儿把自个儿说服了,将身体舒展开,摆成一个大字,做人嘛,最重要的是知足常乐。

  还有就是,与其挣扎,不如享受。

  老周为保家卫国奔波卖命,作为他的妻子,这点需求都不能满足,阮娇娇觉得有愧于祖国和人民。

  心理建设做完,周顾也躺上了床,阮娇娇长睫微颤,静等暴风雨的来临。

  半天不见对方有所行动,阮娇娇疑惑不解地睁开眼睛,正面迎上周顾看她的视线,她想躲也来不及,垂下眼睑,鼓足勇气,小声地开口:“四哥,我们开始吧。”

  明明怕得发抖,却还要承受,只为了满足他。

  他的小兔子怎么这么乖啊,周顾结结实实地将人搂进怀里,在她额头轻轻地吻了吻:“媳妇,晚安,我们来日方长。”

  阮娇娇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的同时,心中竟然生出几分失落。

  周顾走的那天,李信校给阮娇娇送来收音机,阮娇娇早上起床就打开,虽然还是没人跟她说话,但总归有个声音在家里,不至于静得让人发慌。

  院子里的芒果熟得越来越多,阮娇娇每天变着花儿地吃,芒果果冻,芒果布丁,芒果冰淇淋……不仅她吃,她还送给王钰凤和陈兰青吃,还是吃不完。

  陈兰青家里的芒果也熟了,摘了一箩筐过来,堆在一楼大厅里,进进出出都是芒果味,新鲜芒果存放不了多久,阮娇娇决定做芒果干和芒果罐头,多做点,给小好生他们寄一箱,还有远在北城的周家人,婆婆对她很好,礼尚往来不为过。

  “小阮,要不我给你介绍份工作吧?”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王钰凤这些日子得了隔壁小娇花不少好吃的,怎么说也该回了个礼才是。

  这只是其一,另外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小娇花长得柔柔软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却跟一只陀螺似的,精力旺盛得很,天天在她跟前转啊转。

  她起床,小娇花在院子里浇花除草。

  她睡午觉,小娇花在院子里晒芒果干。

  她出门打饭,小娇花坐在秋千上一边看书一边听收音,脚边的矮凳上放一个比她脸还大的搪瓷缸,桂花香一个劲儿往她鼻子里钻,王钰凤不想注意都不行。

  拿着铝制饭盒站在门口跟人说话,“有什么喜欢的工作吗?”

  上岛之前,阮娇娇就已经规划好了,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找份活儿干,赚钱不是第一位,独立自主才是,她不可能依附周顾一辈子,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那跟吸血的蚂蝗有何区别。

  她还是向往舒婷诗句中所描写的爱情观,必须作为一棵木棉,和周顾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相互扶持,共度余生。

  “王姐有什么工作介绍?”阮娇娇这两天也在想找工作的事情,基地附属医院的护士,工作是好,就是太忙了,一上班,她院子里这些菜地和花草谁来管,然后就是老师的工作,虽然备课和改作业费时间,但朝九晚五还是不错的,而且还有寒暑假。

  见人有兴趣,王钰凤端着饭盒走过去,“护士怎么样?”

  不只是岛上附属医院的护士,但凡她认识的护士,哪个不是每天忙得跟狗一样。

  小娇花没搬来之前,王钰凤懒得毫无负担,因为没人可以跟她比,毕竟院里属她长得最美。

  然后,小娇花来了,王钰凤越来越有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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