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_八刀.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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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燎吃过药后虽然肚子不再拉,但还是持续呕吐,而且头也痛了起来。他躺在床上希望恢复一点体力,但时不时的呕吐感还是让他难以入睡。

  就这样挣扎到了傍晚,许燎想喝点粥,但全身难受,尤其是脑袋快要炸了,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找个就近的医院。

  掀开被子,从衣柜找了件衣服披上,像个步履蹒跚的老婆婆一样挪到门口。

  体力虚脱加上还没有吃东西,许燎等电梯时就晕得蹲在地上,脑袋嗡嗡的。恍惚间,他好像听到有人过来,抬起脑袋一看,又是他的倒霉邻居。

  钱徵本想去医院看看她妈妈情况,刚出门就看到电梯门口蹲着个人,他一眼就看出了是许燎,许燎也似有感应般把头抬起来了。

  好家伙,脸色惨白,颧骨周围却染着潮红,估计是发烧了,钱徵心里想。

  虽然俩人平时不怎么对付,钱徵还是上前问需不需要帮忙。许燎本想摆手拒绝他,手刚伸出去整个人就失去平衡。

  “算了,我就做一回好人吧。”钱徵上前及时扶住了她,并问他能否站起来。

  “我头有点晕,蹲着会好一点。”许燎双手撑着头,小声地回应着。

  钱徵一看人都这样了,直接上前捞起,用公主抱的形式托着他。许燎一下子就被吓精神了,声音也大了许多,“你...”

  “我看你都虚成这样了,万一倒在路上多不好,别人还以为我见死不救呢。”说完电梯也到了,钱徵抱着他走了进去,里边的几个住户好奇地看着他俩。

  许燎整张脸都变红了,干脆把头埋起来,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脸。钱徵很不厚道的笑了,“两个大男人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别做缩头乌龟。”

  许燎仍旧不抬头,但拿拳头锤了他胸口一下。

  “还有力气打人,看来还不算糟糕。”钱徵莫名的心情变好,出了电梯后也一路抱着他,直到上了出租车。

  “你家人呢?”钱徵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但问完后又不舒服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出人意料的,许燎说他没有家人,出租车内又陷入了沉默。钱徵还在想那句没有家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岳斯阙他爸不要这个私生子了?

  到了医院,钱徵带他找了急诊挂号,医生开了好几种注射液,其中就有一大瓶纠正电解质的葡萄糖。

  找到位置安心输液后,许燎谢过钱徵并表示现在好多了,暗示他可以走了。钱徵本想赶去杨舒卉那里,听他这么一说便赖着不走了,“那怎么行,好歹是同学,照看照看你也是应该的。”

  许燎想你之前针对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们是同学?不过话还没说出口,肚子就传来好几声“咕~”一声比一声响,许燎同学当场尴尬在原地。

  “噗呲~”钱徵在许燎的死亡注视下不要脸地笑了,随即收敛了一下,“你想吃什么?许燎原本不想理他来着,奈何肚子真的饿了,只好无精打采地说道,“一份瘦肉粥,多放点生姜,要稀不要稠。”

  钱徵想你还挺挑食的,随后拿起手机,找到网上卖粥的店铺,按要求下了备注。

  许燎一看他拿起手机,顿时想到自己也带了手机,何必求助这只猪呢?自己又欠了他一份人情。

  粥到了之后钱徵看着许燎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没有再吐,整个人状态也比之前好很多。于是跟许燎叮嘱几句后便走了,他还要去他妈那里一趟。

  到病房时正好赶上杨舒卉吃着晚饭,发现儿子来了后她立马喜笑颜开,并关心他有没有吃晚饭。钱徵撒谎自己已经吃过了,见妈妈在吃着东西,他去了医生办公室想了解一下他妈的病情。

  “你妈妈现在身体没什么大恙,在这修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如实告知,钱徵听到后的心也放下来些。

  “不过,”医生顿了一下,钱徵的心又突然提起来了,“不过什么?”

  “你妈妈现在更需要的是心理医生,只有心情开导了,类似的事才不会再发生。”

  “明白。”

  钱徵谢谢了医生后立马联系了舅舅,想请他找个好的心理医生来,舅舅说已经找了,明天就到病房进行心理疏导。钱徵这才放下心来,返回病房跟杨舒卉聊了好一会天才走。

  在外头吃饱后钱徵才回家,开门前他注意到对面屋子有亮光透出来,看来人已经回来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钱徵第一次觉得这么累。随后想到自己抱着许燎去医院那一段,不自觉地笑了,今天的手感证明了钱徵可以随意的捞起许燎,还连带做一百个深蹲也不喘气的那种。

  钱徵难得自恋地夸了自己,并决定以后每天都要加强锻炼,把俩人的差距拉大。

  正当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时,微信有人发消息过来了,是郝年和岳斯阙。

  郝年:你妈妈情况怎么样了?

  Qzheng:今晚刚看过她,整个人恢复得不错,没什么大碍。

  岳斯阙:你当时脸色差得把我们吓一跳,不过你妈妈没事就好。

  郝年:对,万幸。

  钱徵看了群里发的消息,感叹自己非常幸运能遇到两位好兄弟,正想说点什么,另一条新消息出现了。

  许燎:谢谢你带我去医院。

  钱徵: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钱徵看着许燎发过来的消息,突然想到了岳斯阙和他的关系,感觉有点犯难。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他觉得许燎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私生子,反而行为举止都挺让人有好感,不然班上那么多同学也不会和他玩到一起。

  他承认,他之前对许燎有偏见,但想到岳斯阙,他也明白自己跟他一辈子也做不了好朋友。

  叹了一口气后钱徵关灯睡觉,而另一头的许燎则在思考该如何答谢钱徵。

第17章

  星期一举行升旗仪式,校长在操场上宣布了校庆的相关事宜,其中就有高一年级每天下午放学后留下来练健美操的决定。

  眼看事实已成板上钉钉,操场上顿时怨声载道,校长在台上连喊了几声人群才静下来。

  下午1班全体来到教学楼的小操场前,分散站开等待被安排,许燎此时和就钱徵站在一起,心里挺忐忑的。

  没过多久左老师就拖着一个大型的蓝牙音箱过来,“看来你们都挺积极的,上星期的视频看了吗?有谁已经学会的?”

  “左哥,那健美操也太土了吧,跳着跟个二愣子似的。”安茜茜首先出来吐槽。

  “是啊左哥,那健美操真的一点都不美,衣服也很一言难尽。”其他同学争先恐后地吐槽。

  左老师笑得八颗牙齿都露出来了,“健美操就这样,你们只要学的更深入了就不会嫌弃了。”

  “不是不会嫌弃了,是被土到麻木了。”许燎也小声吐槽了一句,旁边立马传来一声嗤笑。许燎仰起头挑眉看着他,钱徵立马解释:“我是笑咱体育老师,你说的有道理。”许燎收回目光,继续看体育老师在前面比划。

  钱徵偷瞄了他一眼,心想还挺敏感的?

  艰难的学了会几个动作后终于解散了, 大病初愈的许燎觉得自己体力已经透支,坐在台阶上一直喘着气。

  陈松杰给他递了一瓶冰可乐,他猛灌了几口解解渴,喝完才想起自己前两天才在医院挂过水的事。

  果然,过了几分钟许燎肚子疼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和陈松杰解释就飞快地去找厕所了。陈松杰看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随后翻了下瓶身:这可乐也没过期啊。

  --陈松杰:你是不是不能喝冰的?怪我,没提前问你。

  --着火了:不关你事班长,我前两天闹肚子忘了和你说。

  许燎边蹲坑边给陈松杰回消息,脚都麻了但肚子还是一阵一阵的疼。

  回到宿舍后发现桌上放着一份白粥,上前一摸还热乎着,想来也是陈松杰给带的。但他洗了澡后就去课室了,大家都很重视这个星期的期中考,连年级第一的班长也不例外。

  许燎打开抽屉先把药吃了,等了30分钟左右才喝粥,幸好天气热,粥没那么快凉。吃完后许燎呆坐在椅子上,思考这些天来发生的事,又想到这个星期有考试,便烦躁的拿起练习册做起来。

  钱徵放学后照例去医院看了他妈妈,眼看杨舒卉整个人精神状态好很多,他也彻底放下心来。

  杨舒卉觉得自己已经好了,要求出院休养,毕竟无论病房再怎么温馨,外面的景色更适合养人。

  钱徵于是去办公室询问了医生意见,医生同意出院但表示仍需要定时进行心理疏导。钱徵又打了电话给舅舅,把医生说的话再重复了一遍,舅舅说明天会过来接他妈妈出院。

  事情办好后钱徵留下来吃了晚饭,又和妈妈去楼下花园聊了会天,到八点半左右就回小区了。只是在开门时他习惯性地往对门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亮,毕竟主人在学校没回来。

  转眼就到了考试当天,许燎难得地起了个大早,看了一下名句名篇,暗暗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毕竟是来到德中的第一场考试,比以前上心点总是没错的,何况这里高手如云,他不想输得太惨。

  考试座位是单人单桌,考生是由整个年级随机组合,许燎观察了下周围,只有孙乐乐跟他在同一个考场。

  虽然孙乐乐平时嬉皮笑脸,但成绩还是相当不错的,不然也不会进到实验1班。此刻孙乐乐正襟危坐,看着手里的小本本嘴里念念有词,严肃认真的模样。其实走近就知道,他口中喊得是:“拜托这次考试让我排茜茜前面,最好物理考得比她高,拜托拜托。”

  监考老师进考场了,许燎开始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拿到卷子那一刻,心里的石头才落下来一块。

  如此进行两天后,终于考完了全部试,赶上五一节学校这次放了5天假。许燎回了小区,这次他在上铺的的枕头下找到了大门钥匙,所以顺利进了小区大门。

  刚到家还没喝两口水,微信消息就来了,打开一看是孙乐乐在上次的群里约人假期出去玩。

  “快乐的高中森”群

  孙乐乐:在家待着多无聊,趁着放假出来玩呗。@全体人员

  安茜茜:你怎么一天天的老想出去玩。

  田嘉叶:茜茜你又不看着他,他当然出去玩啦。

  安茜茜:他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看着他。

  田嘉叶:没说他是你儿子,他不是你小狗吗?整天跟在你后面。

  孙乐乐:@+yeah,说谁是小狗呢?

  安茜茜:[白眼]

  许燎笑着看这三人闹腾,也出来发话了,

  --着火了:刚考完试你不累吗?@lele[发呆]

  --孙乐乐:正好出去放松一下筋骨来冲掉疲倦。[龇牙]

  --着火了:[强][强][强]

  --孙乐乐:怎么样,来不来[龇牙]

  --着火了:人多的话我再考虑一下。

  --孙乐乐:[委屈]

  --田嘉叶:你还是老实待家里吧[微笑]

  --孙乐乐:[白眼]

  许燎又上网点了外卖,但这次他不敢再点麻辣烫,且慎重的看了评论和后厨照片才敢下单的,他实在是喝了几天的白粥喝怕了!

  杨舒卉今天出院,钱徵晚上赶去舅舅家吃饭了,饭桌上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他爸爸。倒是杨树卉自己,说在这修养一段时间后得回去,不然家都要被别人占了。大家都想劝她这是刻苦呢,眼不见心不烦不是更好?只有钱徵在心里为妈妈感到无奈,同时愈发痛恨自己的父亲,以及找上门来的情妇。

  拒绝舅舅的留宿建议后他赶回了小区,还没进门就看到玄关处放了几袋垃圾,而后对面门打开了。

  许燎脸上戴着口罩,头上还戴着顶报纸折的帽子,手里拎着一大捆纸盒,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

  钱徵心血来潮地逗他,“你一个人住怎么搞那么多垃圾出来。”许燎无语地反驳“一看你就是没亲手打扫过卫生的那种人,这些都是平常的生活垃圾。”

  钱徵生来就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就算出来住也是叫了钟点工上门,确实没亲手打扫过卫生。

  “你那么会打扫,不如帮我家打扫一下?”钱徵厚脸皮地跟许燎杠到底,许燎本来脱口而出“做梦”,但想到他还欠着钱徵的恩情,便一口答应了。

  钱徵原本是逗许燎玩,但没想到许燎答应了,还说什么还自己的恩情。钱徵顿时又反悔了,“不行,我的房子不用你打扫,我请了钟点工。至于你说欠我的恩情,我还没想好让你怎么还,以后再说。”说完便快速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全程不看许燎的表情。

  许燎看着被关上的门,忍不住吐槽:“让我去你家打扫的是你,不让我去你家打扫的也是你,有毛病。”

  随后坐电梯下去把垃圾全扔了。

第18章

  放假三天,许燎哪儿都没去,安安心心的待家里当个废宅。以至于星期一他走进课室,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时,他还以为自己胖得如此显眼了。

  许燎一时觉得这气氛有点诡异,刚坐下孙乐乐便过来了,他搂住了许燎肩膀,特意压低了声音说话“许燎,你知道上次考试你考了多少分吗?”

  许燎这三天都窝家里,微信也很少上,便老实地摇摇头,“不知道。”

  孙乐乐环顾了班级一圈,像警片里线人接头方式一样,悄悄地说:“听说你是年级第二,跟徵哥并列呢。”

  许燎也悄悄压低了声音,学他环顾了四周后才问道:“所以这就是我们要这样讲话的原因吗?”

  孙乐乐立刻站直并拍了一下大腿,恢复大嗓门说道“嗨,这不我看大家都不说话嘛。”

  课堂上恢复了喧闹,许燎笑得两眼弯弯,一方面是被孙乐乐的行为逗笑了,另一方面是听到自己考得还不错,总之目前心情挺开心的。

  钱徵打水回来后发现许燎到课室了,而且心情极佳的哼着小曲,只不过声音有点小,得靠近点才能听到他在哼。

  “考了年级第二这么开心?”

  “考了年级第二不能开心吗?”

  钱徵背靠着墙壁,面对着许燎,观察他的侧脸,“那要是拿到年级第一了岂不是更开心?恐怕得上台给全班同学唱一曲吧。”

  “那得等我拿到年级第一再说。”许燎转过头看他,发现他在看着自己时又把头转过去了,但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

  “不错,新同学还挺厉害。”钱徵难得夸了许燎一会,许燎也俏皮地回了一句谢谢。

  这次的早读大家都关心着自己的成绩,没几个认真在读,恰好又逢升旗,回来后直接上第一节 课了。

  班主任蒋胜昌拿着语文书进来,很冷酷的把书摊桌面上直接开讲,也没理会同学们的小眼神。就这样,带着难捱的心情,大家等到了下午的班会课。

  班长一进门就喊课代表去办公室领卷子,他手里则拿着几张成绩单准备贴后面黑板上。大家在后面围得水泄不通,有人高兴地在喊,有人则情绪低落的出来。许燎和钱徵都没有去看,他们都知道自己年级排名,等着发卷子就行。

  班会课一开始,老蒋就公布了班里的成绩情况,陈松杰依然是年级第一,而许燎和钱徵排年级第二。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副驾驶同学——应该叫赵一乾,这次考了班级第三,年级第七,比以前有了很大进步。

  老蒋重点表扬了一些成绩进步的同学,许燎也被拎出来挨夸了,同时也提到了此次退步的同学,还点名批评了安茜茜。

  安茜茜以前常据年级前十,这次退步到了25名,刚好排在孙乐乐后面。

  继而又说道虽然班上进年级前十的人数比隔壁2班多,但整体上进年级前50的人数比隔壁班少,他希望同学们好好反思一下这次考试。

  老蒋后面在说什么孙乐乐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看着难过到趴在桌子上的安茜茜,心里十分酸楚。“一定是那个“让自己排名超过茜茜”的愿望灵验了,茜茜才会排到了他后面。”他想着。

  随后撕下一张草稿纸,写了几行字,让同学帮忙传给了安茜茜。安茜茜打开纸后“噗嗤”了一下,差点被老蒋听到,然后回头看了看孙乐乐,对他翻了个白眼。

  许燎把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酸,并心里感叹道“这都没人管吗?这已经不是一两盆狗粮的事了!这是成吨的狗粮砸过来!”

  钱徵观察着许燎的一举一动,许燎看到的他自然也看到了,他悄悄凑到许燎耳朵跟前,压低嗓音说了一句:“这就羡慕了?”

  许燎差点被吓一跳,瞬间挺直了腰板看向黑板,钱徵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但又不能太明显,于是拿手背掩盖着嘴唇。

  在台上的老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把钱徵叫了起来,“什么事这么好笑啊?说出来也让大家笑笑。”

  话一说出口全班同学都都把焦点放在了钱徵身上,身为他同桌的许燎自然而然地也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我同桌说下次他要考第一,我为他开心呢。”钱徵即使撒谎也面不改色。

  许燎不可置信地看着钱徵,心想这丫的怎么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完全没有心虚的样子。

  他看着班主任,着急地想解释什么,但不知如何开口,嘴巴一直张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别人考第一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替他开心。”明显老蒋不相信他的鬼话,看他还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不是你把我俩调一起,说我们要相亲相爱的吗?”钱徵饶有正义的反过来质问老蒋,班上集体爆发出了哄笑声,老蒋此时也愣住了,自己有说过这句话吗?

  --“安静一点,”老蒋敲了敲桌子,“行,你最好跟许燎相亲相爱一辈子啊。”

  同学们笑得更厉害了,钱徵也坐了下来,许燎侧过头骂了他一句不要脸。钱徵觉得许燎刚才脸红的样子很可爱,像一只小刺猬露出了松软的肚皮,可爱得紧。

  放学后陈松杰约许燎一起去饭堂吃饭,俩人排着队时陈松杰打趣他和钱徵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没有的事,班长你不要听钱徵在那瞎说。”许燎无奈的解释道。

  “我看你俩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以前你俩都互不理睬对方的。”

  “可能相处了一段时间,关系或许有了那么点改善吧,但绝对没到相亲相爱的地步。”

  陈松杰想到这个梗又笑了,“你俩要真能相亲相爱,也不枉费我在帮你搬座位时跟钱徵说了那么多了。”

  许燎也想到了当初班长极力改善自己和钱徵关系的时候,心里一暖,觉得自己能来实验1班实属幸运了。

  另一头的钱徵还在想着今天下午许燎红着脸骂他不要脸的样子,挺可爱的,要是能笑笑就更好了。

  此时的他完全忘记自己已经笑了快1个小时了,直到郝年发消息过来时他才收敛了些,自从郝年在他面前出柜后,俩人的交流就比以前多了起来。

  --郝年:周末,绯色去不去。

  --Qzheng:斯阙去吗?

  --郝年:还没回复我,我想拉你一起说服他。

  --Qzheng:你不是跟他两同桌吗?直接和他说不就好了。

  --郝年:他这次期中考没发挥好,心情一直挺差,所以想叫他出来,我们给他疏导疏导。

  --Qzheng:你不在人家面前晃悠就疏导一大半了。

  --郝年: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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