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_八刀.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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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说话了,为了以后还能有性福他决定闭嘴。

  饭后两人去散步消食,钱徵把许燎的手放进自己口袋,后者原本死活不同意,但钱徵来一句:咱俩都裹成这样了,谁还认得出来?”

  许燎看了下两人身上戴的帽子和围巾,还有脸上遮得严严实实的口罩,点了点头就随他去了。谁知还未走出大门就听到--“钱总好”、“钱总慢走”、“钱总要去哪?我去帮您联系司机。”、“钱总...”

  倘若有一天两人殉情,骨头渣渣都烧成灰了,混在一个盒子里,许燎相信钱氏集团的员工也有办法准确地找出属于钱徵的那一堆骨灰。

  挨住众多目光在外溜达一个多小时后,许燎臊着一张老脸回了房间,自闭地躺在床上把自己全身裹了起来。钱徵一遍笑他一边把人剥开,“这就顶不住啦?以后你要和我一起上电视了怎么办?”

  许燎想想那个场面就头疼,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多烦心事呢?--“长大了真不好。”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钱徵忍俊不禁,把人放在自己腿上,拿刚长出的胡茬磨他“想那么多干嘛?以前盼着长大的不也是你?”

  --“要是我俩还是在读书那会时该多好,没人关注我们,我们爱干嘛干嘛,我现在后悔长大了。”继而推开了钱徵的脑袋,摸摸自己的脸蛋,娇气道:“你把我脸磨得好疼啊。”

  “呵呵~”钱徵上前啵了两口,“现在我们也是想干嘛就干嘛。”

  “不一样!现在我俩都有工作,你还是集团负责人,镜头总会对着你。”许燎越想越郁闷,这恋爱谈得很不自由啊。

  “想反悔也来不及了,”钱徵把人放到床上,“现在我俩想干嘛就干嘛,看谁敢打扰我们。”

  “啊,我屁股还疼着呢。”许燎佯装要哭,翻身躲开。

  但钱徵的手掌总能“如约而至”

  “抓住你了。”他说

  什么小学鸡深情攻都是假的,钱徵真正的人设是色批(bushi

第72章

  在山庄待了一宿后,两人还是决定回小区温存,毕竟这里熟人太多,出个门都有暴露的风险。

  钱徵笑他胆小,现在的社会不比七年前,大家的接受度都比之前好很多。许燎则让他闭嘴,全程玩着手机一言不发。

  中途等红灯,钱徵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脑门,“我知道你是担心影响到我,放心,没有人可以左右我们了。”

  许燎无奈也回亲了他一下。

  还未回到小区时助理打电话过来了,钱徵开着车不方便接听,就任由手机铃响。过一会助理又发短信过来,许燎拿过手机帮他看了一下,“你公司有急事呢,他让你快回。”

  “有说什么事吗?”钱徵专注地看着前方。

  “嗯-”许燎有些迟疑地开口,“你爸去办公室闹了,说要重新分配股权。”

  钱徵眉心闪过一丝不耐烦,“他还敢上门来。”

  车子到达小区大门就停了下来,钱徵亲了他一口,柔声道:“你先回去,我去公司一趟,等我回来吃饭。”

  许燎也回亲了一口就下车了。

  出来电梯,许燎一眼就发现家里来了人,玄关处摆着一双jimmy choo的女士中靴,他心里闪过一些不好的念头,犹豫要不要进去。

  正当徘徊在门口两难时,大门突然打开,一位穿着驼色风衣的女士探出半个身子,淡淡说道:“进来吧。”

  许燎心里翻江倒海,好几次拿起手机又放下,最后换上拖鞋进去里边,待看到墙上的显示器时他又暗骂了自己一句蠢。

  “还记得我吗?”女士在他面前坐下,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跟钱徵如出一辙。

  “记得。”许燎暗自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的直视回去,“您是钱徵妈妈,几年前有缘见过几面。”

  对面的女士笑着点了点头,眼眸低垂不知道想写什么。

  许燎悄悄把手掌的汗蹭干,站起来客气的问道:“不知阿姨喜欢喝什么,这儿有咖啡和大红袍。”

  “钱徵喜欢喝什么?”杨舒卉笑得温婉,饶有兴趣地反问许燎。

  “他喜欢的和我一样,只爱喝白开水。”

  许燎觉得自己没有说错,钱徵和他在一起喝得最多的就是白开水,凉的、温的,偶尔会喝一些红酒。

  “那就给我来一杯白开水。”杨舒卉也不反驳。

  许燎纠结了一下,最后烧了一壶热水,兑上凉白开给她盛了一杯。端上桌后他又后悔了,暗骂自己傻逼,这不是生怕自己不招人待见吗?脑海中挣扎几分钟,正要开口说“要不我还是给您泡壶茶吧”,钱徵妈妈先开口了。

  “不用紧张,我要喝茶也不会上这来了。”她放下杯子,开始一脸正色道,“就是听钱徵说你俩又在一块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们。”

  许燎懵了,没懂这是什么意思,钱徵这是主动和家里出柜了?他瞬间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

  “昨天他和我发消息,说你俩又在一块了,还给我发了合照。”虽然是趁你睡觉时拍的,杨舒卉默默在心里吐槽。--“我今天刚好有时间,所以过来看看你们,没想到先碰上了你。”

  “噢噢-”许燎已经反应过来了,偷偷调整了下呼吸,一脸平静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们挺好的。”

  “你们好就行了。”杨舒卉轻笑几下,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许燎一边给她添水,一边思考这个“你们好就行了”是几个意思,这是同意他们了?想到这他呼吸又不稳了。

  “之前把你们拆散,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杨舒卉把头转向窗外,苦笑了几声,“你们现在又重新在一起了,挺好的,钱徵也如愿了。”

  许燎越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埋头喝茶,暂时不表达意见,或许可以等钱徵回来再问他。

  “你知道吗?”杨舒卉已经把头转过来,双眼却已经满含泪水。

  许燎吓了一跳,赶紧把纸巾递过去,这下他更是一头雾水了,心里期盼着钱徵能快点回来。

  杨舒卉摇手拒绝,从包里拿出手帕,小心擦了两下眼睛,试图稳定情绪。良久才再次开口道:“从把钱徵逼上法国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许燎立马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般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你们逼他的?”

  “嗯,”杨舒卉点点头,“他一跟我回到家后,就被我们关了起来,我告诉他如果他不肯跟我们去法国,我们就会对你做些不利的事。”

  许燎失魂般跌坐回沙发,眼睛一直看向某处,而后又回神般惊喜道:“这么说他一直是爱着我的!”

  他仰天轻笑几声,泪珠都要从眼角迸发出来,而后笑中带泪地看着杨舒卉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他现在立马想见到钱徵,想紧紧拥抱他。

  杨舒卉脸色有些羞愧,又开口诚恳地说道:“我希望,你不要质疑钱徵对你的真心,他在法国这么多年,一直惦记着你,从未有过其他人。”

  许燎几乎要哭出来,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他肯定扑到床上痛哭一场,现下只是隐忍地点头道:“放心,我会的,我心里也一直只有他,我们会好好的。”

  见对面的青年如此坚定,杨舒卉仿若心酸地留下两行热泪,她顾不上擦掉,只是再三恳求,“你们一定要好下去。”

  许燎看着眼前这个哭得近乎失态的女人,完全没有办法把她和七年前那个严厉让他们分手的妈妈联系起来,他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喝醉酒又出现了错觉。

  “钱徵他,去到法国后整体闷闷不乐,”杨舒卉满脸愁容地回忆起那时,“我派了人天天跟着他,防止他回国和你见面,甚至还找了心理医生,试图矫正他的同性恋倾向。”

  “什么方法我们都试过了!”杨舒卉掩面痛哭,“但他还是很倔强,犟到不惜伤害自己身体。。”

  许燎一怔,今天接收的消息越来越让他头脑爆炸了,他不明所以地等着钱徵妈妈的解释。

  “我们前后换了好几个心理医生,都没有什么效果,最后我们狠了狠心,请了一位手段比较高明的医生。”杨舒卉脸上出现懊悔和痛苦交加的表情,“他每给钱徵做一次疗程,就用电棒惩罚他一次,逼他忘了你。而钱徵每次回到家,就拿刀片划自己一次,他要用更痛的方式牢牢记住你。”

  杨舒卉一直痛哭流涕,絮絮叨叨地说着,许燎大脑已经彻底宕机,连她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

  整个人像木偶一样僵硬地躺在沙发上,眼睛无处聚焦,脑海里一直想着杨舒卉那句“他要用更痛的方式牢牢记住你。”

  钱徵处理了公司的事后疲惫地赶回家,进门前他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内心打了一万遍草稿跟许燎解释脸上的淤青。

  对着镜子弯起两侧嘴角,轻轻地进门,一眼就发现蜷缩在沙发上的对象。

  “恬恬?”钱徵上前蹲下,以为男朋友不舒服了。

  许燎眼睛定格在他脸上,大滴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小许解开心结了,但更愁了

第73章

  ”唉哟,怎么了这是?”钱徵赶紧拿袖子给他擦了擦,直觉告诉他这事并不简单。

  “疼吗?”许燎紧锁眉头,泪眼婆娑地问道。

  “就一点小伤,”钱徵不在乎地笑了笑,“我爸也没怎么用劲。”

  又冒出两行热泪,“我问的是,刀片割得疼吗?”

  钱徵顿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许燎突然起身抱着他,泪如泉涌地自顾自地回答:“一定很疼了。”

  钱徵反手抱住他,“比起刀伤,更痛的是忘记你。”

  “你怎么这么傻?”许燎伏在他肩头,声泪俱下。

  钱徵拍拍轻轻拍着他的背,仿佛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许燎哭到双眼都肿成鱼泡,钱徵一边心疼地替他抹泪,一边笑他“你怎么这么爱哭啊?”

  “以前我欺负你那阵你都不哭,我还夸你坚强来着。”

  “我很坚强,”许燎仍然情难自禁,“只有面对你时才会变软弱。”

  一想到钱徵妈妈和他说的那些,心就抽抽地疼,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他多希望自己可以承担钱徵一半的痛苦。

  “现在都过去了,我俩又重新在一起了,”钱徵仔细地用大拇指摩挲他的脸颊,“你这哭成这样,哪还有半点律师的风采啊。”

  “要是在庭上输了你是不是也水漫金山把法庭淹了。”-“我才不会在别人面前哭呢,”许燎止住眼泪,拿绿豆大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钱徵很不厚道地笑起来了,还故意拿出手机趁其不备“咔嚓”拍了一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挫。”

  许燎立马抓个抱枕锤他,钱徵这才放宽心,笑着把自家爱哭的男朋友揽住,耐着性子等他恢复情绪。

  其实许燎还不知道的是,有一次他不小心割到比较深的动脉,差点就挂了。杨舒卉也是被那次吓得再也不干涉他的性取向,还同意让他回国见许燎,只不过回去后发现物是人非罢了。

  钱徵抱紧了怀里的人,闻他身上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味道,透过手感和体温,切切实实感受到他们真的重新在一起了,就在他们以前的房子里。

  许燎面无表情地拿着湿毛巾敷眼睛,钱徵在厨房做饭,时不时还出来笑他,“都说让你别哭了吧,实在消不了肿你就戴着墨镜出去。”

  许燎别过头不想看这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没消肿之前我不出去了。”

  “别呀,明天我还约了斯阙他们吃饭呢。”话刚说完又跑回厨房看火。

  许燎更烦了,怪自己哭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明天还怎么出去见人?尤其见的还是钱徵的好朋友。面无表情地去卫生间把毛巾打热,继续躺沙发上敷眼睛,心里开始默数,如此往返。

  然而直到饭菜上桌后眼睛还是肿着的,他对着镜子失望地看了好几眼,最后叹了好大一口气才回到餐桌。

  “先吃饭,不急。”钱徵把汤盛好放他面前,许燎一言不发,默默喝汤。

  吃完饭后许燎顾不上消食,又拿毛巾敷起来了,钱徵把厨房弄干净才出来,手里还拿着两水煮蛋。

  “给你煮了两鸡蛋,敷一下试试?”

  不说话就当同意了。

  钱徵坐到了许燎旁边,许燎自动枕着他大腿,眼巴巴等着他剥壳。钱徵三两下把鸡蛋剥好,放到他的眼窝处,然后小心滚动起来。

  一人负责按摩,一人负责享受,许燎渐渐也没在纠结这事,反而在舒服的服务中睡着了。钱徵就坐那一动也不动,鸡蛋凉了就把手搓热,直接上手按摩。

  待许燎醒来时钱徵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近距离观察自己男朋友。嗯,眼睛、鼻子、嘴唇,都是自己喜欢的,他用手隔空细细描摹,还悄悄拿出手机准备来张合照。不过闪光灯出卖了他,钱徵一听到声音就醒了,许燎在另一头坦然地玩着手机。

  “你是不是趁我睡觉偷拍我?”大手一挥,把人揽到跟前。

  许燎顺势斜靠在他身上,理直气壮地问:“你怎么这么自恋?”

  钱徵也不恼,只是阴阳怪气地回道:“原本也不是很自恋的,那不是今天碰到某人哭成猪了嘛,所以给了我莫大的信心。”

  “你-”许燎气不过,一咬牙,“你今晚自己睡。”

  “哎呀,”大事不妙,钱徵立马怂成狗,“我才是猪,你是饲养员。”

  “噗呲~”许燎没忍住笑了起来,心里暂时原谅了他。

  钱徵心里大舒一口气,果然媳妇还是得用来哄,他反省了自己一下,然后拉着许燎要去午休。

  “不是刚睡醒吗?怎么又午休了?”许燎看了下墙上的钟,“都快三点了还午休。”他想问问他爸那一拳是不是纯属隔山打牛,脸上挂彩其实伤的是脑子。

  “今天处理公司那一堆破事把我累了,”钱徵开始卖惨,“我还被揍了一拳,让我男朋友陪我午休不过分吧?”

  “行,你最好只是午休,别动手动脚。”许燎微笑。

  “额啊~”许燎咬紧身下的床单,挥汗如雨,“你不是说,说午休吗?呜~”

  钱徵居高临下的牢牢把他箍住,下身不忘用力撞击,“做爱也是午休的一部分。”

  “你,你耍流氓,”许燎眼泪要飞出来了,泛红的眼尾惹人怜爱,“下次不信你的鬼话了。”--“额啊~”换来的是一记深顶。

  钱徵摸他光滑的裸背,只需要轻轻使一点劲就可在这片洁白无暇的皮肤下留下痕迹。他把嘴唇贴上去,从腰窝处一点一点舔到脖子,专心地在玩弄起耳垂。

  许燎很快就受不了这“刚柔并济”的刺激,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但钱徵依然没有放过他。

  “你小心点弄,”他膝盖已经酸了,“别让我见不了人。”

  “放心,我用围巾把你裹起来。”说完便在他耳垂后中了个颜色极深的草莓。

  过了十几分钟,膝盖已经又酸又疼,身上驰骋的人依然没有半点要释放的意思。许燎已经不清记这是第几次求饶,“你快点,我受不了了。”

  钱徵狎住他后颈,大力冲刺了几十下后,释放在里面。

  许燎累得直接瘫倒在床,他再也不想理身后这人了。钱徵将身躯覆上来,掰过男朋友的脸,和他来了场法式舌吻。

  迷迷糊糊的任人宰割,随后又被抱到浴室,明着说清理实际又做了回戏水鸳鸯。

第74章

  “你的眼睛已经完全完全消肿了唉。”、“待会穿多点。”、“恬恬再多吃一点。”

  许燎忍无可忍,边嚼面包边麻木吐出几个字,“你、好、烦、啊。”

  “有关你的事,我确实话比较多。”钱徵有理有据。

  许燎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他。钱徵立马挨着他坐下,上前“关心”问道:“你脖子上的草莓印,待会围巾可能得多裹几层。”

  昨天他不仅把人做得太狠,种草莓也中的很显眼,耳垂后面就有好几个,饶是穿上高领毛衣也还剩几个漏网之鱼。

  许燎果然如他所愿地红了脸,眼神也变得羞愤难当,“都怪你。”

  忿忿地把手中面包吃完,再把牛奶一饮而尽,而后转身回房。

  钱徵赶紧上前揽住对象肩膀,“要不你也给我种几个,我带去参加商务宴会,让那些合作商都知道我家里有个火辣的小娇妻。”

  “谁要当你小娇妻。”许燎推开他,“我又不属狗,不想啃你。”

  “我是狗,我是狗行了吧。”钱徵也爬上床,“你想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在床下你说了算。”

  许燎抬头看眼前这个男人,心里还是气呼呼,“所以你就在床上欺负我?”

  “这哪跟哪啊,”钱徵再度揽回这人,“你要是比我能耐,你也可以欺负我。”

  “流氓。”许燎给了他一拳,然后靠在他肩上。

  前两天和岳斯阙他们约定的日子到了,这会钱徵正带着许燎前去赴约。

  出门前许燎一万个不放心,对着镜子弄了好久才把草莓印堪堪遮住,甚至还想去叫钱徵去商场给他买个遮瑕膏用上。

  钱徵笑他,“你这么白,就算是最白的色号也会把你衬黑了,反而弄巧成拙。”

  许燎吐槽他是懒得下去,左右弄了好久才敢走出小区,路上看到行人还下意识地紧张。钱徵好几次安抚地拍了拍他手背。

  到了约定的火锅店,岳斯阙他们还没来,钱徵先把菜点上,跟许燎两人慢悠悠地和喝茶聊天。

  过了原定时间的十分钟左右,服务员把人领进来了。郝年捧着一大束百合递给了钱徵,还握起许燎的双手热忱地说道:“恭喜恭喜,祝你俩百年好合。”

  在一旁的岳斯阙不声不响地递上礼品盒,“百年好合。”

  许燎有点摸不着头脑,“咱们不是出来吃个饭吗,怎么感觉变婚礼现场了。”

  “可别,”郝年率先跳出来,兴奋地说道:“真要结婚可别便宜了钱徵,一定要让他给你们办个天价婚礼,越大越好,最好能彰显钱氏的阔气。”

  “很难不支持。”坐他旁边的岳斯阙不咸不淡说道。

  许燎汗颜,合着钱徵这两朋友多年不见都变逗逼了。

  一直未发话的钱徵嘴角划过一丝微笑,“想必斯阙已经给你们策划好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了吧?你们先办,让我们参考参考。”

  许燎暗笑,难得听到自己老攻阴阳怪气内涵别人,心里还挺爽的是怎么回事?

  郝年冷笑两声,立马反唇相讥,“那也是我给他办。“

  “你确定你是娶他进门而不是嫁给对方那个?”钱徵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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