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_八刀.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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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走,”钱徵抓住他手臂,“你就在这住着,我出去”

  许燎冷笑着摇头,而后目光灼灼地认真问道:“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算我在追求你。”钱徵用上了双手,生怕眼前这个人跑掉“我重新再追求你一次,给我个机会好么?”

  许燎顿住了,没想到钱徵会这么直接,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沉默在两人间漫开来。

  约莫过了几分钟,钱徵才再次开口道:“我无法请求让你原谅我在七年前的不辞而别,只敢厚着脸皮重新追求你,就当给我个机会,好么?”

  “一个人是无法重新踏入同一条河流的。”①许燎嚅动嘴唇,此刻他也心乱如麻。

  “你不是以前的你,我也不是以前的我。”钱徵目光深情的看着他:“我这条河流,无论经过多少弯弯道道,始终朝着你奔来。”

  许燎别过头,避开眼前灼热的视线。

  钱徵放开了双手,环顾了一下四周:“今晚你就住这好么,我再重新开一个套房。”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起来了,服务员正推着餐车侯在门外。钱徵让她们进来布菜,而后对许燎说道:“你先吃饭,我不打扰你。”说完取下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拧开了门把手。

  “等等-”许燎及时叫住了他。钱徵单手拎着西装,回过身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点那么多菜,”许燎看着满满一大桌子的菜,“我一个人可吃不完。”

  钱徵当下欣喜若狂,但面上还是不疾不徐道:“那我陪你吃完再走。”

  “又没人叫你走,”许燎捞起小橘子,转身走向用餐区:“而且我身上没有现金”

  钱徵心领神会,从抽屉里拿出钱包,抽出几百大洋给送餐的服务员当小费。而后开心的坐到了许燎的对面,热情的给他介绍每一道菜。

  “我每次来这都是住这家酒店,它的招牌烤羊腿特别好吃,你尝尝。”说完便切下一小快,蘸上密制酱料放到许燎的碟子中。

  --“这个酱汁是酸辣的,你不会这几天都吃这个吧?”许燎狐疑。

  --“没有没有,”钱徵急忙否认,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这几天都是清淡饮食,这不你今天来了才给你点的。”

  许燎闻言点了点头,而后继续尝了好几口这道菜,确实很好吃。表皮酥脆,肉汁鲜香却没有膻味,酸辣口刚好解了羊肉的腻,吃一口笑容便舒展一分。

  钱徵见对面青年吃得一脸满足、心情大好的样子,自己也心痒痒的,吃到一半忍不住开口试探:“那关于我重新追求你这事...”

  许燎放下刀叉,用餐布擦了下嘴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钱徵立马紧张起来了,又有些后悔破坏此时的气氛。

  孰料下一秒许燎双手捧脸状撑在餐桌上,笑意吟吟地看着对方:“加油。”而后又重新拾起刀叉,继续大快朵颐。

  钱徵此时心花怒放,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告白成功了,虽然他确实觉得自己离告白成功不远了。

  “好的,恬恬。”他开口道。

  吃过晚饭后许燎找物业那边要了上次换地板师傅的电话,联系一番后才大功告成,随后又想到自己主卧的床垫淋湿了,下班后还得去商场订购一张。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明天的案子,事关赵筠雅的未来,紧接着他又马不停蹄地打开电脑整理明天开庭的资料。

  一直到了晚上十二点多,钱徵才走了过来:“你要熬夜吗?”

  “不用,再有半个小时就搞定了。”许燎抬头伸了下胳膊,再左右转了下自己的脖子,“你把客厅的灯关了吧,我留一盏台灯就行。”

  钱徵失笑:“放心,不用给酒店省电,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好像还没洗澡吧。”

  许燎怔了怔,自己确实好像差点忘了洗澡。于是他立马推开椅子,冲进了客房的洗浴间,留下一人一猫对视。

  小橘子:“喵喵喵~”

  此时若是小橘子能够说人话,或者许燎听得懂喵星人语言,就知道小橘子说的是:“主人,你的衣服忘了拿。”

  [1]: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赫拉克利特(文里打不了上标所以序号凑合一下)许燎:嘴硬。钱徵:xx硬。两位都是硬汉。

第63章

  第二天醒来时钱徵正穿着睡衣在客厅浏览新闻,看到他出来后才叫客服把早点送过来。许燎一见到他就想起昨晚忘了拿衣服进去,挂着空挡出来还被调戏的事。

  昨晚洗好澡后他猛然发现自己衣服忘了拿进来,但又不好意思叫钱徵拿给他,于是咬咬牙用浴巾裹住自己下半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来到客厅。

  一眼就瞅到了沙发上正拿着它小内内的某人,还有一旁呆呆地看着它的傻猫。

  “你出来啦?”钱徵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笑道:“我正要给你把衣服送进去,你就出来了。”

  许燎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但还是强庄镇定地来到他身边,伸手去夺回自己的小内内。

  孰料内裤没拿到,小橘子先扑上来了。许是洗过澡的身体过于光滑,也许是许燎反应慢了半拍,小橘子没能像往常一样牢牢扑到他怀里,被他稳稳接住,反而是双腿劈叉般往下蹬。

  许燎怕它摔下去及时用双手捞住了它上半身,自己的浴巾却一不留神被它蹬开了。

  --“啊-”许燎把猫扔到沙发,而后转过身捂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浴巾掉到地上,他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十分尴尬的杵在原地。

  “我不看你,你自己来拿衣服吧。”

  虽然声音刻意压低,但许燎还是从中听到了笑意,他只能害臊着一张脸回道:“那你快转过身。”说完偷偷回头观察某人。

  待确认钱徵真的背过身时,许燎才敢快速从沙发上捞起衣服,三两下穿好。

  “可以了。”

  许燎虚惊一场,抓住小橘子,揍它一顿。

  钱徵转过身来,却只是打量了许燎上下,久久未说话。

  “以后不给你吃那么多了,瞧你胖得都不灵活了。”许燎以为他也在尴尬着,便自顾自的和小橘子说话,企图把刚才尴尬的一幕扯过去。

  “其实...”钱徵终于开口,“你不必紧张,反正你全身上下我早就看过了。”

  没等许燎发作,他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上一句:“不是,我赤身裸体的样子你也看过了,我意思是咱两就不用在彼此面前害羞了。”

  许燎:......

  钱徵觉得自己好像越描越黑了,他这张嘴怎么在许燎面前就不灵了呢?他有点想抽自己嘴巴。

  “我没紧张。”就算此时满脸绯红,许燎还是慢条斯理地回答道。

  “你的...”钱徵双手插兜,用下巴指了指他下半身的方向,许燎怀疑他要搞黄色,低头一看后便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把裤子穿反了!!!

  后面的事许燎不想再回忆,只知道从今天开始小橘子失去了它以往爱吃的小鱼干。

  “想什么呢,过来吃饭了。”钱徵好笑地刮了下他鼻子,而后走向了用餐区。

  许燎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第一天他就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而后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千万不能轻易上了钱徵的钩。

  酒店的早点五花八门,许燎看到桌上不仅有牛肉三明治、卷饼、菠萝包、旁边还放了碗豆腐脑。他有点摸不清头脑,

  “是你点的还是酒店送的。”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豆腐脑,嗯挺嫩滑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完全没有豆腥味。

  “我点的,不知道你早餐口味有没有变,西式中式都点了。”钱徵也舀了一勺豆腐脑,但他没有立即送入口,而是在许燎和豆腐脑间来回打量了几下。

  许燎心里有些发毛,“你看着我干什么,吃啊。”

  钱徵听到后只是诡异的笑了几下,起码在许燎看来是这样,而后才慢悠悠的把豆腐脑吞入口中。全咽下去时还微不可妙地点点头,状似无意地笑道:“嗯,够滑、够甜、够嫩。”

  许燎觉得他是意有所指,朝他翻了个大白眼,后拿过一旁的菠萝包开始啃了起来。

  钱徵只是笑笑不说话,继续低头舀豆腐脑,偶尔抬头看看眼前人专心吃饭的模样,恍惚中觉得好像回到了高中那会。

  那时他俩也是正对面坐着,许燎的位置靠近窗户,冬天的阳光可以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早上起来时他往往会到窗前沐浴一会阳光,伸个懒腰动动腿,再坐下来吃饭。

  吃完早点后钱徵要顺路送他回律所,反倒被许燎拒绝了:“今天要开庭,我直接打车去xx区人民法院就行了。”钱徵闻言只好作罢,只是让他路上小心。

  许燎面带疑惑地问他:“你怎么这么闲?按理说家大业大的应该忙得脚不沾地吧,怎么在b市这待了这么久。”

  “目前我的首要任务是负责这个案子,至于其他的,我在酒店也可以办公。”钱徵彼时也换好了西装,正对着穿衣镜打领带。

  许燎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那祝你好运。”

  “你是不是担心我?”钱徵回过身,眉目舒展地看着许燎,“放心,等我解决好这件事就正式接管钱氏了。”

  许燎暗笑自己自己多此一举,挥了挥手便走出了房门。

  钱徵望着他挺拔俊逸的身影,一时有些心猿意马,但随后的电话很快就打断了他:

  “嗯,好,知道了”钱徵表情严肃的和人沟通,待挂断后打开电脑开始办公,期间还差人送了猫粮进来。

  差不多到约定的时间,助手和一些负责人等在门外,他们团队还要再和周孟开商量一下案件的事情。钱徵不慌不忙的安置好小橘子,再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便跟着他们下去了。

  在车上时一行人又开始讨论起集团内部的事务,上一任的总监在董事会的施压下已经被炒,还是很难看的滚出去那种。

  钱徵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若不是忙着追人,他倒是想回去看看他爸的表情,估计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他在国外伺机多年,最重要的那部分已经被他收入囊中,再联合国内法务部搞这么一出,不知权力被架空得差不多的他爸还怎么护着那个蠢人。

  来到律所时依然是周孟开出来迎接他们,钱徵对他的印象很不错,有能力又会来事,没有其他大律的傲气,也没有知识分子的腐朽。无论聊什么他都是乐呵的态度,笑面狐狸的外号由此而来,就算没有许燎那一层因素在,他迟早也会找上这个行业大拿。

  周孟开把人领进会客室后便让饶秘书出去了,他亲自给各位斟茶倒水,一旁的刘克也是鞍前马后。

  待全都坐下来品上香茶后,一行人才开始了今天的主题,依旧是围绕着案件的二审,只不过这次钱徵还多提了几个要求。

  不知不觉茶盏已经冷却,刘克正想叫人进来舔热水,却见饶月荷慌里慌张地推开了会客厅的门,大声朝着周孟开喊道:“主任,许律进医院了!”

  钱徵当即站了起来。

第64章

  周孟开给刘克使眼色,叫他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其余人则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老板。

  “我们所的秘书刚入职不久,一点小事就大吵大嚷。”周孟开面上依然挂着二两笑地给在座的解释,却发现钱徵还是蹙眉站着,“钱总不妨坐下来,我们继续刚才的讨论。”

  “简宁,讨论完做个报告给我,我有事先出去一趟。”钱徵快速吩咐了助手一遍,而后略带歉意说道:“抱歉周律,改天我再上门找您单独讨论。”说完便疾步走出会客厅。

  刘克打听到事情原委后便打算驾车去医院一趟,熟知钱大老板在后面叫住了他,问能不能把他捎上?刘克哪敢有意见,将人请上车后便驶离了律所,路上还得小心着红灯。

  “听说只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等红灯间隙他朝后座看了一眼,见钱徵一直抿嘴不说话,便主动开口缓和气氛。

  直到听见细微的一声叹气时,他才又继续道:“重伤的是他客户,也是他师姐,估计他这会心里也是不好过。”

  “嗯。”钱徵依然绷着一张脸目视前方。

  待他们赶到手术室时,门口正有一位老阿姨在嚎哭,旁边她的老伴一边抹泪一边安慰她。许燎头上裹着纱布,满身泥土,呆坐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毫无反应。

  钱徵心里一紧,放慢脚步走到人面前,再轻轻在他旁边坐下,细声问道:“还好吗?”

  许燎抬起头看他,猝不及防地落下一大滴眼泪,想开口却动了好几次嘴唇也没能把话说出来。只是吸了几下鼻子,又无力地把头垂下,陷入了之前的状态。

  钱徵的心都揪成一块儿了,从兜里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干眼泪,还有侧脸上的一些血迹。

  在一旁沉默的刘克环顾了下四周,而后上前问道:“许律,具体情况你方便说说么?”所里的人个个等着他的消息,一方面确认许燎人身安全情况,一方面恨不得立马把肇事凶手送上法庭,最好往死刑判。

  “我-”许燎颤抖着说出第一个字,却无法再继续下去。刚才警察过来时他已经做了一遍笔录,医生问诊时也问了一些受伤细节,他每回忆一次就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死里逃生,这下正痛苦难当。

  期间护士出来说病人失血量过大,随时有休克风险,原先准备的血袋也不够了,现在正前往血库调血,让家属做好准备。

  赵母几乎要晕厥过去,赵父把人牢牢抱住,颤颤巍巍的开口问能否抽他们的血应急先,他们一家子都是o型血。

  “不行的,亲人间不能相互献血。”许是见多了悲欢离合的场面,护士从头到尾都是一脸冷静的公事公办模样。

  “抽我的!”许燎一个箭步上前,扒开自己的衣袖向护士展示道:“我也是o型血,跟病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没有任何传染性疾病,可以先抽我的。”他几乎是哭出来的。

  护士迟疑地看了他头上的伤口,许燎立马着急解释:“我脑袋只是破了个小口,并没有流什么血。”

  “抽我的吧。”钱徵上前抚摸许燎的后背,沉着冷静地看着护士:“我也是o型血。”

  未等护士开口,许燎便先发话了:“你正接受狂犬疫苗,你忘了吗?”

  最后还是许燎跟着护士去献血了,整整四百毫升,但他却毫无知觉,甚至在结束后问护士能不能多抽一点。护士摇摇头,给他倒了杯糖水后便拿着血袋离开了,她们还需要把血样交给实验室检查一下。

  “不要难过,你师姐一定吉人自有天相。”饶是钱徵,这会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安慰他,只能陪在他身边。

  刘克见许燎没什么大碍后便回所里了,钱徵陪着他从早上等到下午,终于在临近傍晚时才见到几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出来。

  赵母回家看孩子了,保姆打电话说皮皮吵着要见妈妈,两夫妻一商量决定先让赵母回去,赵父继续在医院等着。

  此时他正赶紧上前,语气焦急地询问医生有关赵筠雅的情况,主刀医生一边拆下口罩一边回他:“病人全身多发骨折,其中最致命的是脑袋里面的淤血,我们给她做了开颅手术,现在她生命体征也暂时平稳了。”

  听到这在场几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赵父,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他眼里泛着泪花,感激的看着医生,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不好说,我们先把她送nicu观察一下她,什么时候情况好转了再什么时候转出普通病房。”

  “好、好,谢谢医生!”赵父不断鞠躬向医生表达感谢,许燎心里也落下了一块大石头,他陪着赵父忙上忙下,把相关手续办妥了再走。

  至始至终钱徵一直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默默地陪着他。

  “呵-”走出医院大门时许燎仰头笑了一下,只是笑着笑着又抹了几下眼睛。

  “别担心,你师姐那么年轻,一定很快能醒过来。”钱徵轻轻地拍了下身旁青年的背,而后才后知后觉道:“中午还没吃饭呢,先去吃点东西吧。”

  “谢谢你,”许燎回过头看他,泛着红圈的双眼显得特别可怜,“幸好有你陪着我。”

  钱徵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他拥入怀中,不断用手掌抚摸他后颈,叹了一口气道:“吓坏了吧?”

  许燎任由他将自己抱着,也无暇顾及路人的眼光,只是闷闷道:“今早我和师姐一见面,就有一俩车冲了过来,师姐及时把我推开,自己却被撞了个正着。”仍是心有余悸,许燎的声音低了好几度:“我很幸运的倒在旁边的路沿上,她却直接被撞飞好几米再磕到台阶上。”

  “事发突然,幸好你俩都是大难不死的人。”钱徵的声音蕴含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许燎听着仿佛胸腔里的跳动正慢慢平稳下来,情绪也渐渐恢复。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钱徵放开他后又上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师姐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呢,我哪有心情吃。”许燎又开始沮丧起来。

  钱徵弹了弹他的额头,满眼尽是怜爱,“傻瓜,没说让你大吃大喝,该吃的多少还是得吃点。”

  许燎像以前那般撇了下嘴,钱徵忍俊不禁,攥紧他的手拦上了一辆的士。

第65章

  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后赵筠雅终于出院了,期间许燎不知来了多少趟,幸好每次都是好消息。吴凯被拘留起来后两人顺理成章的离了婚,这会正在牢里等待着法院的判决,但律所的人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刚入12月,但s城的气候依然变化无常,上午还是穿短袖的天气,下午就突如其来的一阵寒流,晚上又要打开空调制冷。

  所里好几个人都感冒了,一连半个月都是此起彼伏的喷嚏声,偏偏许燎百毒不侵般,每天都生龙活虎。

  饶月荷戴着口罩过来找他闲聊,不甘心地问:“你上次感冒是什么时候?”

  “忘了,”许燎用脚往地板一蹬,把椅子转过来和她面对面,打趣道:“你这都十几天了吧,怎么还没好啊?”

  “我怎么知道,我可是按医嘱来服药,还把我爱的火锅都暂时戒了,到现在还-”饶月荷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大喷嚏,末了还吸了吸鼻子,“还没好...”

  许燎看她这副可怜样很不厚道的笑了,“天天吸溜鼻涕,也不怕你男朋友嫌弃你。”

  “他不来惹我烦就不错了,”饶月荷试图翻白眼,但没翻成功,又赶紧揉揉眼睛“从认识他到现在,无论生什么病,他就只会叫我多喝热水,靠。”

  许燎彻底笑出声来,清澈明亮的倒给他样貌减了几岁,“那荷姐什么时候把他甩了,再找个更好的。”

  “等我好了再说吧。”饶月荷摊开双手,无所谓的耸耸肩,后又扒上他的椅背,小声问道:“这都入冬了,团建什么时候才开始啊?”

  “唉,别挨那么近,小心口罩都挡不住你的病毒。”许燎作势要远离她,被饶月荷一把拉住了,“我这只是普通感冒,又不是流感,你怕啥。”继而又鄙夷的看了他几眼:“瞧你这怂样。”

  许燎朝她做了个鬼脸,而后回答刚才的问题:“团建的事我也不清楚,以往不都是你们财政部操办的么?再不济去问问HR那边。”

  “我们早就递了方案,但几位大老板没发话,我们也不清楚是咋样了。”饶月荷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刚做的美甲,路过的何助理一眼就看到了,且立马凑上前来。

  “荷姐,你这美甲哪做的?怪好看的!”她也感冒了,声音正沙哑着,但也挡不住嗓子里的热情。

  “有眼光,”饶月荷扬起嘴角,用赞许的目光和她对了下眼神,“这是我在xxx做的,有个美甲师刚从国外进修回来,我是她第一个顾客。”

  “哇-”何助理惊呆了,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现在搞美甲的都要去进修了吗?”

  饶月荷用“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看着她,“人家就是专门搞美甲的,而且把美甲事业当作毕生信仰在做,好多明星都找她呢!”

  “嘶-”何助理算是彻底被震惊了,她觉得自己还是见识太少,但转念一想,“荷姐,人家那么火,你是怎么排到号的?”

  “不用排号啊,”饶月荷细细观摩自己十个指甲,用一种略屌的语气说道:“她是我姐。”

  “噗~”一旁光明正大偷听的许燎忍不住笑了,“弄半天原来是为自家姐妹打广告呢。”

  饶月荷嫌弃地看了他两眼,用嘴型慢慢吐出两字:闭嘴。

  何助理倒是越发兴奋了,她用手指轻轻戳饶月荷,羞涩问道:“荷姐,那改天能不能带我走走后门。”

  “必须的呀!”饶月荷大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改天姐亲自带你去。”

  饶月荷身高175,说话带有北方女子的豪爽,五官也是端正大气,抹上粉又是说不出的娇艳,十足的大美女。此刻刚160出头的何助理正把头靠在她肩上,一边蹭一边娇羞说道:“荷姐好好。”

  饶月荷非常受用,美女就喜欢和美女一起玩,她问何助理:“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团建不?”

  “好像就下周吧?上次问了一下刘律,他说就这几天。”何助理回想了下上次的对话,确定的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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