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_八刀.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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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回去吧,这位同学好像真的有事找我。”许燎在一旁化解尴尬气氛。

  钱徵心里在无语地吐槽着,“你傻啊,能有什么事,准是和你告白。”他没想到许燎竟然这么单纯,这么明显的套路都看不出来。

  ”对啊对啊,许燎同学你跟我过来。“季晴子见钱徵不肯走,就主动邀请许燎离开,然后俩人来到了一棵金灿灿的大树下。

  钱徵看着不远处的俩人,俊男靓女站在一起,还有满地的金黄落叶当背景,整个场面非常美好。旁边几个女生在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不时低头踩脚下的蚂蚁又不时看看那边,极其想冲过去把许燎拉回来就跑,管他对面是晴子还是雨子。

  过了几分钟,季晴子显然要把手中的东西给许燎,许燎抬手很是尴尬的拒绝了,全身都写满了抗拒。

  钱徵心里彻底舒坦了,随后吹了下口哨,朝许燎挥挥手,“小橘子还在家等着你呢。”

  许燎果然脸色一变,匆忙说了几句,回来便催钱徵快走,完全把女生抛掷脑后。

  季晴子和站在后面的几个女同学:......

  “季晴子和你说了什么?”钱徵心情大好的踩着自行车,岂料许燎反问他:“你看不出来吗?”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钱徵先前真以为许燎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宝宝,看来是他想多了。

  “你不会没收过情书吧?”许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长得还怪人模狗样的,不应该啊。”

  钱徵无语,没想到自己反被将了一军,“谁说没有,只是我都没接受罢了。”随后反问,“看样子你收过不少情书?”

  “没有,就初中时会有几个女生给我写情书,但上高中后就没了。”

  “估计是上高中后发现你实在太矮了。”钱徵嘲笑了许燎172的身高,“重点是,你比她们还白。”

  “怪不得我送出去的情书都没人回”许燎有些苦恼地回忆起过去。

  “你还写过情书!!”钱徵感到大大的不可思议。

  “你要停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说声,差点掉下来了我都。”许燎不满的抬起头,两个圆珠子直直瞪着钱徵。从钱徵的角度看上去,此时的许燎和小橘子一样,又嗲又娇气着。

  “看我干啥,看前面”钱徵把左手覆盖在他脸上,而后迫使他转过头去,许燎想张嘴但嘴唇碰到钱徵的手掌时就停下了了。

  “我还以为你只会读书玩玩游戏,不知情爱为何物呢。”

  “你没喜欢过女孩子吗?写情书不是很正常。”

  钱徵确实没写过情书,他也压根没喜欢过任何人,心里除了学习就是家里还有岳斯阙他们。他继续踩单车不作回答,许燎想缓解这沉默的氛围,便撇开话题聊起了这辆车。

  “你的自行车挺好看的,还很好骑。”许燎有时候也会在马路上骑几分钟这自行车,就是他和钱徵的身高不一样,每次都需要调低座位。

  “定制的,确实还行。”钱徵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自行车也要定制?”许燎觉得有些夸张了。

  “要想选出合自己心意的,当然得定制”钱徵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在老家也有自行车,我也挺喜欢的,才花了1500左右。你这辆花了多少钱?”

  钱徵用左手比了个“八”

  “8000啊,确实挺贵的了。”许燎不敢想象自己花八千块买一辆自行车的画面,想想就肉疼。

  “想什么呢你,是八万”

  许燎双眼大睁,顿时哑口无言,“好吧,土豪的世界我不懂。”心想。

  两人回到小区,钱徵见许燎还在呆呆地沉默着,不免失笑。

  “郝年他那辆花了12万,对比起来我这不算什么。”

  “看出来了,你们一个比一个有钱。”许燎感叹。

  “那倒不是,钱是郝年他哥出的,他爸妈是教授,也觉得花12万买个自行车是败家行为。”

  “有个哥哥真好。”许燎更加羡慕了,他从小就很向往亲情。

  钱徵停下脚步,把手放他肩膀,低头靠近他额头,“我可以做你哥哥,你愿意的话。”

  许燎从钱徵充满笑意的眸子里看到了呆住的自己,心里不由产生一丝慌乱,“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早在水上乐园我就说过,以后我会保护你。”

  明明都是十六七岁的男孩,许燎却从钱徵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

  他承认,就在此刻,他动心了。

  直到躺在床上那一刻许燎还在想着钱徵下午跟他说的话,心中思绪万千,脑袋里犹如有万只蚂蚁走来走去,扰得他不得安宁。

  “钱徵是喜欢他吗?”许燎反复思考,回忆起从上学期到现在有关钱徵的画面,试图从里面找到钱徵喜欢他的证据。

  然而,他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都没有得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那些暧昧的画面,敏感的话语,有可能是真的透露钱徵的心思,也有可能是自己过度猜测。

  换而言之,钱徵可能喜欢他,也可能只是喜欢他。

  我胡扯的,我也没见过8万块的自行车。??

第34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许燎陷入了“钱徵是否喜欢自己”的猜想中,俩人如往常一样一起上下学、一起打游戏、一起照顾小橘子,除了睡觉其余时间都黏在一起,只不过许燎会在旁边偷偷观察钱徵。

  好几次钱徵都捕捉到了他发呆的时候,然后便坏心眼的拿手指弹他脑门。

  “想什么呢你?”钱徵看着许燎的脑门迅速浮起红印。

  “你干嘛。”许燎拿手擦了擦额头,“三番几次弹我额头,疼死了。”

  “谁叫你最近老是走神。”

  “咱都赢了好几局了,我稍微转移下注意力不行吗?”

  “以前无论赢多少局都没有见你走过神,我还以为你在想着哪家姑娘呢。”钱徵轻笑。

  “想你呢。”许燎坦然道出。

  “不见面的时候可以想,我在你面前你就专注看我就行。”钱徵露出一口大白牙,同时拿手指细细揉许燎的脸颊,直到如他所愿的出现了红晕才停下来。

  “你以前喜欢过别人吗?”许燎突兀的换了一个话题。

  “没...怎么了...”钱徵不明所以。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许燎用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你...”钱徵心里有些慌乱和烦躁,“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季晴子了吧!”

  原来自己刚才是对牛弹琴!许燎朝钱徵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转身立马开始新的一局游戏。

  倒是钱徵开始摸不着头脑,还在回味刚才的对话,揣摩许燎这个白眼翻的到底是几个意思。

  “快点快点,邀请你了。”许燎拿手肘不断催促钱徵,后者反应过来后也立马加入到战斗中,激烈厮杀之际早忘了许燎喜欢谁这事了。

  晚上许燎在书桌上写数学卷子,写到一半脑海中又浮现了今天和钱徵的对话,他越想心里越憋屈。

  凭什么钱徵就能光明正大的撩拨自己?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受相思苦?如果他喜欢自己就应该早点站出来告白。

  许燎心思完全被钱徵占领,无暇顾及数学卷子,他决定明天就开诚布公的找钱徵谈一谈。

  然而等第二天钱徵载他上学时,许燎壮了一晚的胆子又迅速瘪下去,犹如漏气的气球。

  孙乐乐在早读前过来要卷子对答案,许燎一手抓着油条另一只手空出来往书包里搜,好半天没找到。

  “你吃你的油条,都快蹭脸上了。”钱徵看他这么费劲便把他书包拿过来。

  “喏,给你。”钱徵很快就找到了卷子,摊开来准备拿给孙乐乐。

  “好嘞”孙乐乐正要伸手去拿。

  --“等等!!”

  --“等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钱徵反应极快地把卷子直接塞抽屉里,许燎也顾不上嚼油条,两人一时无声地的对视着。孙乐乐不明所以,但又不是很敢参与这俩人奇怪的氛围中,思考几秒后便去找陈松杰要卷子了。

  “我写的。”

  不知多少分钟过去,许燎率先打破沉默。钱徵反而没有发声,只是把卷子还给了他,然后翻开课本,继续沉默着。

  许燎接过皱巴巴的卷子,但翻过来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写满了许多字,其中最明显的还是那句“钱徵,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许燎的秘密被窥破了,在他还来不及坦白的时候,用这种意外的,只有当事人尴尬的方式。

  在看到钱徵反应的一刹那他就知道,他一直以来都猜错了,往日那些暧昧的画面犹如公开处刑般在他脑海一遍又一遍的播放,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但幸运的是,他竟然忍住了眼泪,并且及时管理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事件里毫不起眼的路人甲。

  只是手里的油条突然不香了,嚼两口只觉得又硬又干,连豆浆都失去了往日的甜美,变得苦涩难以入喉。

  看来就算他有心欺骗自己,味觉也会把他出卖得一览无遗。

  中午下课铃一响,许燎就立马收起书包逃出课室,即使钱徵在后面叫他名字也没有停下来。

  他饭都顾不上吃,匆匆忙的走出了学校大门,钱徵推着自行车挤在后面,期盼自己能赶上前面那人。

  “许燎!”钱徵踩着单车在后面喊,但前面的人依然没有回头,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眼看就要追上,突然半路杀出一个骑电动车的大爷,钱徵躲避及时却扭头摔到了路边的花坛上。

  动静还挺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钱徵无心顾及身上的伤,他只关心许燎会不会回头。

  “小伙子,你这可是自己摔下去的啊,与我无关。”

  大爷怕急忙撇清责任后就火速离开了现场。钱徵感觉自己有点站不起来,幸好许燎终于回过头来,并神色担忧的向自己跑来了。

  “怎么了这事?"许燎第一反应先扶钱徵起来,但钱徵感觉还要再缓缓。

  “要不要紧啊?我给你叫救护车。”许燎手抖地去包里找手机,钱徵及时制止了他。

  “没事,不用叫救护车。”说完便呼了一口气,“来,现在可以扶我起来了。”

  许燎赶紧上去搭把手,钱徵忍着腰上的不适站了起来,而后活动了下身体。

  ”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许燎依然眉头紧锁,眼神里的关心都溢快出来了。

  钱徵看着眼前人担心的模样,轻轻一笑,“为什么躲着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去医院吧。”许燎回避了这个话题,实则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钱徵,可能是下意识的觉得羞耻,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的右手抬不起来了,肩膀后面也很痛,估计骨折了。”钱徵这才说出自己的感受。

  “你的腰没事吗?”许燎担忧地看着钱徵的后背,“刚才我看你后背直接磕到那边边上。”

  “腰还好,现在只剩下钝痛,但右手真的抬不起来了。”钱徵扭了一下身体道。

  “那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

  “嗯。”

  到了医院,骨科大夫拿着片子说钱徵只是肩关节脱位,并无骨折。同时还伴有腰部肌肉的挫伤,问题不大,愈后效果也好。许燎听了后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接下来一幕他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钱徵打完局部麻醉后就遵医嘱仰卧在小床上,医生先是把鞋子脱了,用双手握住钱徵的右手腕,而后再用一只脚顶在他右侧的腋窝。许燎不明白医生的操作,只是看到医生开始用力时他不免又开始紧张起来,“疼吗?你忍一忍就好了。”

  钱徵想开口但发现声音有点嘶哑,联想到可能是麻醉的效果,便用嘴唇轻轻说了两个字“没事”

  终于在听到一声响后医生停止了动作,他按了按钱徵的肩膀周围,然后用三角巾把手臂固定,悬吊在前胸。

  “好,没啥问题了,就这么包3个星期,回头再来拍片看恢复的怎么样。”医生开始坐电脑前敲敲打打。

  “谢谢医生,那他腰上的伤...”许燎可没忘记钱徵腰上那青紫的一片。

  “我在给他开药酒和膏药贴,等下你们缴费后就可以去窗口拿了。”医生耐心地开了医嘱,许燎全部都记在心里了。

  如此一折腾,俩人干脆请了一下午病假,而许燎此时也在钱徵家里照顾着他。

  “医生说了,多吃点高蛋白的食物增加营养,还要适当锻炼下手臂,具体锻炼方法可去网上找视频。”许燎认真仔细地阅读病历上的出院医嘱,在一旁的钱徵觉得自己像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学生。

  “这些我们先放下,谈谈你呗。”钱徵看着眼前的许燎,缓缓开口说道。

  “我有什么好说的,你的伤才是正经事。”许燎试图再一次避开话题。

  “许燎...”钱徵顿了一下,“我没想到你会喜欢我。”

第35章

  许燎当即眼睛就红了,但他还是尽量控制着自己。

  “我也没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尽管已经很克制,但嗓音还是不小心颤抖了几下,“我会喜欢一个男生,这大概是我未曾想过的。”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这也是钱徵想不明白的一点,他以为许燎应该喜欢女生。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还跟我说那么暧昧的话。”许燎开始哽咽,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学生。

  “我...”钱徵又开始沉默了,他意识到如果把真相说出来也许会让许燎更伤心。

  “我知道,”许燎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珠,“你是在补偿之前针对我的行为”,而后吸了下鼻子继续说道,“或者说,你不过是在可怜我。”

  钱徵无法反驳,只能心疼得看着许燎拿手背擦眼泪,但似乎越擦越多。他赶紧把纸巾递过去,许燎只是在低头哭泣,沉浸在一个人的悲伤中。

  “我问你,”许燎哭了大概十来分钟后终于停止下来,而后用湿漉漉的双眼定定地看着钱徵,“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钱徵此刻也心乱如麻,根本无法直接给出答案。

  他脑海中闪现了郝年他哥和程止戈接吻的画面,又想起之前和许燎的点点滴滴,他一时分不清是真的喜欢才和他做这这些事,还是只是基于普通的同学关系。

  许燎觉得面前的钱徵像个不敢担当的懦夫,气不打一处来,随后冲动的做了一个决定。

  “嘶-啊~”钱徵吃痛的用手捂住了嘴,还没反应过来许燎便跑出去了,只留他一个人呆坐在客厅。

  许燎咬了钱徵的嘴唇后便回到了自己家里,他砸吧了几下,后悔没有再咬几口,强扭的瓜甜不甜还得自己尝了才知道。而后痛定思痛,决定和钱徵保持距离,划清界限。

  这下轮到钱徵在夜里辗转反侧了,基于肩膀上的伤他只能平躺着睡觉,但脖子上挂个玩意还是让他极其不舒服。

  他想起了跟许燎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从小到大没喜欢过人,所以钱徵也不清楚对许燎的种种行为是否是喜欢。可能是出于愧疚和同情心更多,他想。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钱徵就被手机来电吵醒,揉了好一会眼睛才发现是他妈妈打来的电话,钱徵整个人顿时清醒。

  “妈,你怎么过来了。”钱徵打开房门,看见杨舒卉焦急的脸。

  “你受伤的事怎么没告诉妈妈?还是你班主任和我说你请假了我才知道你出事了。”杨舒卉在钱徵身上上下打量,想动手去摸又怕伤到自己儿子,眼睛顿红。

  “你不是正在因特拉肯和舅妈她们散心嘛?我这小伤就没必要让您担心了。”钱徵给妈妈倒了杯热水。

  “你身上再小的事在我心里都是大事。”杨舒卉端起杯子喝了几口,“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钱徵把医生话全部交代了一遍,还把病历拿出来证明自己是真的没事,顺带又说了自己受伤的原因,不过他并未提及许燎。

  “那就行,幸好你平时身体就挺不错的,这会还有健身呢。”杨舒卉看了客厅摆放的健身器材,心总算落下来那么一点。

  “那都是之前的了,现在还没恢复不敢锻炼,”钱徵左手包住了母亲正握着的双手,“您吃早餐了吗?”

  “听到你出事的消息我就订最早一班飞机赶过来了,哪有心情吃早餐。”杨舒卉说的倒是真的,度假的地方比较偏,她折腾了一夜才在今早赶到,要是迟一点就得去学校才能看见钱徵了。

  “那您快去吃早餐吧,也好好休息一下。”钱徵拥抱眼前略带疲惫面容的妈妈,同时又感到自责。

  “放心,知道你没事就行了。”杨舒卉轻轻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后背,发现儿子已经比她想象中结识了不少。“我待会就回你舅舅家,你也准备去上学吧。”

  一番寒暄过后钱徵送走了自己的妈妈,再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收拾了书包后便出门。

  碍于肩膀的伤,车子是肯定骑不了了,但他还是习惯性按了下对面的门铃,发现没人应答后便失落地离开了小区。

  来到教室时许燎正在座位上啃着玉米,在进门的时候俩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下,但许燎很快又低下头看书了。

  “徵哥,你的手怎么回事儿。"孙乐乐和田嘉叶首先围了上来。

  “不小心骑车摔了,没啥大事。”

  钱徵越过众人,来到座位直直坐下,期间他一直拿眼角瞟许燎,遗憾的是许燎好像真的不理他了。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许燎对他越来越冷淡,要不是还要有一只猫做沟通桥梁,钱徵是真的找不到任何借口去接近他。

  恰好这周高三放假,钱徵决定周末约郝年出来和岳斯阙出来喝酒,他觉得自己快憋到爆炸了。

  周五这天钱徵惯例一个人去学校,还未走到教室就看到许燎和季晴子在走廊上聊天,郎才女貌的好不养眼。

  “咳咳咳-”他走到两人中间,“待会宋老头就过来抓你们了。”

  宋老头是学校德育处主任,专抓学生早恋,无论是查看监控还是半夜打小电筒去小花园都得心应手。钱徵明面提醒他们,实则是心里酸溜溜的,不想看到俩人同框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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