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前辈酒量很好呢。既然是副队长代替队长,那不如前辈和我比比吧?”第一次看到雾冬喝酒,市丸银感兴趣地插话。
“未成年人,不可以喝酒的吧?”雾冬对那个笑眯眯的男孩子也有着同样的好奇,究竟强悍到什么地步,这点年纪就当上了副队长?
“我已经从真央毕业了,算成年了吧。弥生前辈不要小瞧我,我酒量可是很好的。”市丸银撇撇嘴,直接端起酒碗,喝下一碗。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对方改用酒碗,自己再用碟子就不那么礼貌了。雾冬也随着市丸银的步伐把碟换成了碗。
“雾冬……”觉得此事不妥,想阻止的浮竹被蓝染拦了下来。“浮竹队长,对弥生君有点信心吧,她酒量一向不错的。要是实在不行,我会制止的。”
一向?浮竹不着痕迹地皱眉。小时候,她可是一口酒都沾不得的……稍稍喝到一口都会被呛得咳嗽。现在怎么会……?
浮竹疑惑地看向蓝染,后者一脸淡笑,一副笃定的样子在旁观战,此种状况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他们拼酒。心里的天平却自然倾斜:那个五番队副队长还是个孩子,酒量也许并不怎么好吧……
拼酒一直都很能吸引他人目光,不一会儿周围就聚了一圈人,少不了的自然是京乐,没料到的看客是碎蜂和朽木小少爷。看客们也是自顾自地吃喝,只是偶尔观望一下这边的局面。
“小雾冬真是能喝啊,已经多少瓶了?”京乐看得感叹的同时不忘喝了一口自己酒壶里的酒。
“队长……”京乐身旁有个小女孩,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还是个儿童样貌的女孩好像叫伊势七绪,是在京乐队长的推荐下才当上副队长的,能力撇开不谈,应该跟面前的市丸银完全是两个等级吧。
喝了很多,雾冬也保持着清醒,今天的酒量快要过她的极限了,不过没问题的吧……自己从来没有醉过啊。
光喝酒没什么意思,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才不会觉得无聊。
“呐。前辈,你的斩魄刀是什么属性的?”听到市丸银这么问,众人不禁皱了皱眉。
“银。这是个人隐私,不可以随便问,更不可以借酒套话。”蓝染更是直接出声责备。
“嗯?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刀……”放下碗,雾冬顿了顿,“流水系的斩魄刀而已。”说着目光似乎不经意间扫过浮竹,然后又定格在市丸的脸上,“市丸君你呢?”
“直攻系的。说起来,直接攻击的斩魄刀很不划算呢,都没有什么有趣的招式。长得也不是很好看呢。”孩子气的抖了抖挂在腰间的短刀,市丸虽然在笑,在雾冬眼里却是苦笑。
“呵呵。市丸君很有意思。我的刀说实话也是属于直接攻击的,只不过多了点水属性而已。”雾冬从来不懂得隐藏实力这种做法,单纯地把刀的能力说了出来,“只有那么一点算是能力吧,就是用雾和水流的不规则反射搅乱敌人视线。”
此言一出,不知为何,很多人都大吃一惊。
雾冬虽然有些醉意,但还是感觉到了这种不正常的氛围,环顾四周,然后困惑地问道:“怎么了?好像大家的反应很奇怪。”
碎蜂避开了雾冬的目光,离开席位去找自己那位副队长了。
朽木白哉则是皱了皱眉头,不赞同地看了雾冬一眼。似乎是在责备她不该这么随便泄露自己斩魄刀的能力。
浮竹和京乐的神色都有些复杂,一致沉默。
市丸银依旧眯着眼睛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最后是那个叫蓝染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笑得如往常那样自如。
“弥生君,我们真是很有缘啊。你的斩魄刀和我的能力相近。”不动声色地收走了雾冬面前的酒瓶,蓝染缓缓开口,“我的斩魄刀叫镜花水月,也是流水系,能力是用雾和水流的不规则反射搅乱敌人起内讧。很巧合吧。”
他的一笑,驱散了众人紧张的气氛。有两把相似度如此之高的斩魄刀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还好,另一把刀的主人是蓝染,否则后果可能会很糟糕……
众人都悄悄地为雾冬舒了一口气,没人注意到只有两个人的嘴角上扬得更加灿烂。
“嗯,很巧合啊……”雾冬先是诧异,然后对着蓝染,笑面如花。
会露出这样的笑,她,也许是真的醉了。
Fifteenth
《非青梅不竹马(死神)》布诺 ˇFifteenthˇ
夏祭历来都要持续到天明,怎么会这么快就结束?
“雾冬小姐,酒量很好啊,再喝两瓶不介意吧?”在蓝染拿走雾冬的酒瓶后,京乐又很自觉地补了一瓶上去。浮竹和蓝染都有些不悦地看着京乐,毕竟今天这个姑娘已经喝了很多了,却一个碍于是好友,一个碍于对方性格一向如此,不好出言制止。
“只一瓶。”雾冬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酒量,退了一步。自从当年胃坏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那么猛地喝过酒了,不知道胃还受不受得了。
“浮竹队长,我们也替弥生君喝一点吧。”看出那个白发男子眼里的不忍,蓝染打开京乐拿出的酒瓶在自己和浮竹的酒碗里满上。
“谢谢啦。蓝染。”浮竹爽朗的声线清晰地传入雾冬的耳中。
“不可以。”二话不说,就把浮竹的碗抢了过来,雾冬横了他一眼,那种固执从小就没有变过,“你身体不好,不可以喝酒的。”
说话间,微醉的那人没有注意到语气已经有了变化,不再是弥生对浮竹队长的态度,反而偏近雾冬对十四郎的态度。倒是蓝染眼里闪过一丝什么样的光芒,快得令人抓不住。“银,那你代替浮竹队长喝吧。”
“是。蓝染队长。”一直带着笑容的男孩从雾冬有些发怔的手里接过酒碗,笑容可怖,“前辈,我来喝,不介意吧。”
“喂。你们那么多人耍赖啊。”抱怨是这么抱怨了,京乐也没有阻止蓝染和银的介入,那个女人今天的确喝得太多了些。
就此,蓝染、市丸、雾冬和京乐的酒局又开始了,看客是浮竹十四郎、伊势七绪和朽木白哉。
“我们来猜拳吧。”和京乐喝酒不可能没有行酒令之类的小游戏,在分好阵营后,京乐一对三地提出了游戏要求。
另外三人一致同意了后,桌上的空酒瓶开始呈现一面倒的局势。也许是时运不济,雾冬他们总是输,是银这孩子赌运太差?……可为什么雾冬觉得那娃娃是故意输的呢?每次都慢个半拍出拳。
酒过三巡后。
“队长,你可以不要再喝了。”一脸严肃的伊势七绪推了推几乎盖住半张脸的大眼镜,提醒自家开始浑身冒酒气的队长。
“嘛,小七绪,别那么严肃,笑一个嘛。”纵使酒量惊人也有了醉意的京乐春水挥了挥手,调侃自家小小的副队长。
没有人知道此时表面镇静的雾冬早就醉得神智不清了。“京乐队长,逗姑娘笑,可不是像你这样的哦。”一直沉默着的雾冬突然开口令其他人吓了一跳。
“哦?那是什么样的?”京乐感兴趣地挑眉。
“嗯……”又喝下一口酒,雾冬扫过周围的几人。
在看到朽木白哉那张可爱又帅气的脸的时候她有种想冲过去拿他做示范的冲动,不过顾及到他爷爷还在场……算了。
扫到市丸银那张诡异的笑面后,雾冬也很自觉地略过了他。
眼神瞄过那个白发的男子的时候,雾冬是愣了一下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反应是:这人很眼熟,但他是谁,我不认识他。
最后碧绿色的眼眸将目光定在温润如玉、笑如春风的男子身上。
雾冬起身,绕过隔在他和她之间的市丸银,向蓝染一步一步走去,脚步停在他面前。
其余人皆是一愣,连蓝染都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色。
“嗯,很好……”嘟囔了一句,雾冬微微弯腰,使站着的自己和坐着的蓝染之间距离缩小不少。
女子眼神迷离,是染上了醉意。柔软的手缓缓抬起,一遍遍地勾勒着男子刚毅的面颊轮廓,最后纤细的手指滞留在了男子刀削的下巴上,一用力,扣得很紧,挣脱不掉。
在众人惊讶地下巴都要脱节的情况下,雾冬接下来的行为毫无疑问加剧了众人下巴脱节的速度。
小小的手掌,力量巨大,只是一用力就抬起了蓝染的下巴,当然其中也可能有蓝染配合的因素在。蓝染好看的颈部曲线在大家面前一览无遗。随着蓝染有些紧张的吞咽动作,那突起的喉结上下的滚动也是非常明显,诱人无比。
女子淡色的嘴唇靠近男子的脸,停在正上方,呵气如微醺的兰。
“来,美人,给爷我笑一个。”雾冬眯着眼睛,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魅惑无边,嘴角挑起,带着冷然孤傲却妩媚的笑容。
蓝染也是意外地配合,本来显得惊讶的神色已然被收起,露出的是温柔的笑容,一如往常,语气颇为感慨,却没有怒意,“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喝醉呢。”
也许第二天卯之花队长那里会接收很多下颚脱臼的病号吧……市丸银环顾四周后笑容如初,这么想着。
再次被蓝染的笑容煞到,雾冬一愣,酒却没醒,手依然牢牢地扣着对方的下巴。这种尴尬的动作一直持续到一个颇为骨干有力的手掰开了雾冬的手为止。
“对不起,蓝染队长,我的下属太失礼了。”浮竹十四郎分开两人后,没有看雾冬一眼,只是向蓝染道歉。
“没事,弥生君喝醉了。”蓝染不以为意地笑道,却在看向浮竹身后那个因为反作用力跌落在地的女子后,变了脸色。
她竟然……在哭。
一声啜泣都没有,只是呆坐在地上,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手捂着刚才被白发男子用力掰开的手腕,无声地流泪。
察觉到蓝染的目光,浮竹回头一看,也是吃了一惊。
这样子的雾冬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小时候就算是哭泣,她也只会放声大哭,然后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大吼一声:“十四郎你欺负我!我咬死你!”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小浮竹圆圆的脸蛋咬下去。
现在的她……
“各位队长,弥生老师好像喝醉了,我送她回去。”趁着没有更多人发现这里的情况,白哉站了出来扶起已经和他一样高的“弥生老师”,一个瞬步消失在众人面前。
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朽木府了。
相信刚才的一幕,爷爷离得虽远也是看见了,朽木白哉目光复杂地看着那个睡倒在自家客房的女人。
一路上她都在无声地哭泣,只在睡着前说了一句话,哽咽着:“十四郎,你欺负我,我不要你了……”
你不要我了,可是我怎么可以心甘成为被丢下的那个?所以,十四郎,是我先不要你了。
Sixteenth
《非青梅不竹马(死神)》布诺 ˇSixteenthˇ
“早上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有个人影晃动,雾冬的第一反应就是打招呼,不过是一起身就是一阵头晕目眩,于是又倒了下去。宿醉啊宿醉,想她喝了多少年的好酒也从没有宿醉过,这次是怎么回事?
“浮竹队长准你休假一天了。”少年干脆的声音传入雾冬耳中,是白哉少爷吗?
“白哉少爷,昨天好像喝多了,我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吧。”雾冬晃了晃脑袋,感觉好些了才开口询问,却没有料到会看到白哉少爷如此……不华丽的表情。是的,不华丽。
雾冬本来是很自信的,自信自己的酒量和酒品,昨日第一项已经被打破了,不会那么悲惨第二项也……从朽木白哉抽搐的嘴角和眉角来看,可能性非常大。
雾冬的心怦怦直跳,一边回想着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边注视着白哉神色的变化,无奈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天知道让现在的朽木白哉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所幸我们的雾冬小姐不怎么聪明,也没有看出来白哉隐忍的痛苦,信以为真了。
“那就好。昨天叨扰朽木府了,我还是回十三番队吧。”理了理衣服,雾冬站了起来,脚步不稳,一只臂膀眼疾手快地搀住了她。
“不用再留会儿吗?等吃过午饭再走吧。”白哉面不改色,眼睛却是很期待地看着雾冬。唔,小闷骚已经初见成效了。
“……”雾冬到底是个女人,不可能拒绝如此可爱的小男孩用充满希翼的目光看着自己提出的要求,可是想到自己那个可怜的不堪重负的胃,开始犹豫,真是两难的抉择啊。
似乎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白哉扭过了头,一脸别扭的表情不让人看到:“今天不吃辣,宿醉的还是吃清淡点好。”
“好!”马上答应下来的是那个垂涎朽木家大厨的手艺,名叫弥生雾冬的女人。啧啧,看这精神劲,哪像宿醉的人。
朽木白哉此刻的心理非常之复杂,想到了昨夜这个女人说的话,也想到了昨夜跟过来拜访的那个男人——浮竹十四郎。
深夜。
“今天,雾冬真是很失礼,让朽木队长看笑话了。”两个队长级人物在谈话,作为长孙外加副队长的朽木白哉在门外听着。
“嗯,每次的聚会,醉酒都是难免的。”朽木银岭表示理解,却没有否认“看笑话”这点,甚至还“嗯”了一声……
“十三番队的队员不方便叨扰朽木府,还是让我把她带回去吧。”浮竹作为初代队长,资历更加老一些,可是面对老年人,多少还是很客气的。
“没关系,弥生曾经当过白哉的白打老师,而且他们俩也志趣相投,让她住下来也不会造成任何困扰的。”朽木银岭半眯着眼睛瞄了浮竹一眼。直觉,这两个人关系匪浅。
“……既然这样的话,就不打扰朽木队长了,我去看看她便走。”屋里传来起身的声响以及轻轻的脚步声。移门被拉开后,面露担忧的浮竹出现在了跪坐在门外的朽木白哉面前。
“浮竹队长,我来领路吧。”白哉也站起了身。既然是以队长相互称呼,那就说明还是在办公时期,办公时期的白哉一本正经,面无表情,像极了当年的二番队副队长。
“那麻烦白哉你了。” 可惜,某个男人没自觉,直接叫了某少年的名字。“说起来,刚才朽木队长说的‘志趣相投’是指什么?”说真的,除了那一模一样的面无表情外,浮竹还真没看出来雾冬跟白哉有什么相同之处。
“她也很能吃辣。”简洁明了地回答问题。朽木白哉没有注意到身后浮竹因为诧异而睁大的双眼。
“她从小只喜欢吃甜食。对于辣的她是一丁点儿都碰不得的。而且在队舍吃饭的时候她也从来不吃辣的。怎么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浮竹说到后面,近似于自言自语,却让朽木白哉的心漏跳了一拍。
……
第一次看到朽木府为他们二人准备的饭菜时,她曾不着痕迹地皱眉。
“很好吃,多谢款待。”她每每这么说的时候,喉咙都会有着些许的沙哑。
一起吃饭的时候她都吃很少的菜,饭却吃得很多,为此他没少嘲笑她为“饭桶”,她也从未反驳。
最后一次一起吃饭后,他踢中了她的胃,然后她住进了四番队。原因至今未知。
那么多的细节,自己竟然一次都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今天浮竹说了,她是不是要一直瞒着自己,让他以为她很能吃辣!
这种包容和体贴,如果是以伤害自己为代价,也太不值得了!
弥生雾冬……你是傻子吗!
午饭时分。
白哉依旧吃着自己的辣,吩咐下人准备了清淡的小菜,以甜为主。当特制的午饭被端上来的时候,白哉几乎能看到那个女人眼里在冒光。
那么爱吃甜食……为什么还要强忍着,陪着自己吃辣,甚至吃坏了胃呢!
只是简单的编了一个理由,酒后吃的清淡些,没有人这么说过,她也相信了,甚至还以为会做出甜味的菜完全是出于巧合。
真是个单纯到让人心疼的傻子。越是单纯的人在被伤害后,越是坚强,那么她曾经肯定伤得很深……浮竹,你到底和她有着怎么样的故事?
昨晚半梦半醒间的那一声“十四郎”伴随着清泪滑落,震撼了跪坐在她身边的浮竹,也震撼了在一旁的朽木白哉。
回到十三番队的雾冬没少被人调侃,主要是因为“调戏蓝染”的罪行,虽然事后当事人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却也只能默认,谁让众口难驳呢……
时间一晃,又是三十年。
瀞灵廷太平静了,志波海燕终于在一次席位挑战赛上成为了副队长,当然是在对手弥生雾冬主动弃权的条件下。不甘心归不甘心,同样因为众望所归,无可推辞地,他只得接受了这个位置。十三番队本来就是负责后勤偏多,也少有灭虚的任务,顶多就是现世驻守,这两年又因为平静过分了也没怎么换人。总之就是闲得很。
碎蜂也正式成为了二番队的队长,本来算是代理的,因为她接任的是夜一留下的刑军团团长之职,并不是二番队队长。现在她真的一步步地走过了夜一所走遍的痕迹,也许终有一天,她真的能够超过四枫院夜一。
十一番队换了正副队长后整个尸魂界就陷入了更加平静的时期。总体来说这一年的瀞灵廷是个适合恋爱的时期。
十一番队副队长,长着娃娃脸娃娃身材的草鹿八千流创办了女协,本来已经快要被人遗忘的雾冬调戏蓝染事件也因为女协刊物的素材缺乏被重新翻了出来,想到炒冷饭这个“好主意”的是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一个新上任的美女,身材火爆。
女协的所作所为造成了现在雾冬的难局——只要走在瀞灵廷的马路上都会或多或少接受到少女们怨恨的眼神,谁让蓝染这三十年来越来越出色,越来越迷人,每以队长身份去一次真央就俘虏无数小妹妹的芳心啊……
挽救了雾冬的是志波海燕,因为女协最新出炉的消息是关于志波海燕的恋爱史。受不了队员们的狂轰滥炸,志波拖着未婚妻——队里的三席美女都逃回了志波家。为了不被副队长逃逸事件造成的文件堆积波及到,雾冬也很明智地选择了和清音仙太郎他们一起去志波家看热闹外加听墙角,谁让她现在硬是被推上了七席的位置呢……
一切都太美好了,这就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平静吗。
Seventeenth
《非青梅不竹马(死神)》布诺 ˇSeventeenthˇ
真正的暴风雨前之平静后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这是雾冬在志波家吃喝玩乐,认识了那么一群有意思的志波们后,听说的事情。
朽木白哉,结识了一个流魂街的女子,甚至动了想娶她的念头。那是必然不会被允许的事情,雾冬不知道朽木白哉是怎么想的,但是同样是出自贵族的她一清二楚,这样的爱违背天道,不得善终。
那次的志波府之行,其实就代表了女方见家长,又横竖拖沓了十几年后,志波这对新人的婚礼赶走了漫布整个瀞灵廷的“朽木白哉这个钻石王老五可能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坏消息,当然志波结婚的消息对于大部分女性,特别是十三番队的女性来说,也不能算是什么好消息。
其实在婚礼上雾冬一直都很想问一个问题就是……海燕鼻子上的褶皱是怎么回事?不过不问也无所谓的,对于这场婚礼雾冬勉强有点祝福之意在里面,更多的是埋怨。因为副队长和三席的婚假,工作一下子多了很多。以前习惯被夜一剥削的弥生雾冬已经不在了,嗯……在十三番队懒惰成习惯了。
几年之间,朽木白哉去流魂街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引起了女协的高度关注。
当草鹿八千流找上雾冬的时候,她正在拼命地批改公文。
“呐,呐,我们都要去跟踪白白,看他未来的新娘,乌冬你要不要来?”这个乌冬的称号唤醒了她记忆里关于那个叫白的女孩子给她的外号,事隔几十年竟然一模一样。不可不谓之曰缘分。草鹿会来找雾冬不代表雾冬是女协成员,她来找雾冬的原因只是她一厢情愿——乌冬都为我们女协提供了那么多素材了,活动不带上她不好意思嘛。所谓素材,即和蓝染的八卦。想起来,雾冬也很久没有见过蓝染了。
因为有现世的虚的侦察任务,雾冬婉言拒绝了。
本就是二番队邢军里第二分队侦察部队的分队长,雾冬在十三番队也是隶属于三席志波都的侦查小队里的。算是本职工作吧。
这次现世侦查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等到他们侦查小队回到十三番队的时候,朽木白哉已经和那个流魂街的女子悄悄成婚了,听说婚礼很冷清,完全不可能与志波的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热闹了三天三夜的婚礼做比较。是该说他们侦查队的动作太慢了,还是朽木白哉动作太快了?
朽木银岭也是的……脑子秀逗了?竟然会答应这样的婚礼,普通的灵魂在瀞灵廷里活不过十年,也许正因为这样才纵容了?毕竟是宝贝孙子啊。
一回到十三番队就收到了朽木队长的邀请函。对了,忘了交代,此时的朽木队长已经是朽木白哉了。
心情说不上明快,但约总是要赴的。匆匆赶往朽木府,拜见了朽木银岭后,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如此纵容。年老的朽木银岭很虚弱,也许……没有几年了,家主之位也已经传给了白哉。
在一棵樱花树下,雾冬见到了这个家的女主人,那个不被认可的女主人,朽木绯真。长相不是非常好看,但也算是赏心悦目,眉宇间散布着哀思却不会影响整个人的温柔气场。应该会是一个好妻子。
“婚礼的时候你去出任务了,所以。”话没有说完,雾冬也明白朽木白哉想表达的是什么,想让她看看自己的妻子?估计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也是很关心绯真的吧。对于很多人来说结婚只有一次,那么冷清的婚礼说绯真不难过不伤心是假的,就算她是个再善解人意再体贴的女人也一样,所以希望藉由自己的出现告诉她,其实这段婚姻不是不被看好,而是很多人正好缺席吗?
朽木白哉,你以为你的妻子那么好骗吗?
叹息。
“绯真夫人您好,我是十三番队的七席,弥生雾冬,曾经教过白哉少爷白打,也算是他的老师了。”自我介绍完毕,雾冬看了白哉一眼,继续说道,“恕我直言,您应该在嫁进朽木家的时候就有了觉悟,这段婚姻的确是不被看好,不被祝福的。”
“你!”听到雾冬这么说,小时候的白哉可能会掀桌,现在却只是怒目而视。
“但是我很敬佩您的勇气,在万般阻挠之下还敢于追逐自己的真爱。”比我勇敢多了……“所以,请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把握自己的幸福就足够了。”
“谢谢你,弥生,可以这么叫你吧?不用对我用敬语的。我只是……”绯真的脸上有着透过树影映照下来的点点光晕,很是炫目。“我只是白哉大人的妻子,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定位在朽木家的主母这个位置上。”
听到绯真这么说,白哉抿了抿嘴唇。“你们聊,我去客厅等你们。”接下来的有些话,不适合让他听到,这个体贴入微的男人,竟然是那么清楚妻子的心思。
“听说白哉大人小时候脾气很火爆,没有现在那么冷静,是向弥生‘老师’你学的吧?”直到目送着白哉离开,绯真才开口,笑意盈盈。
“也许……”雾冬想起了那时候她说夜一讨厌自己淡漠这一点时,白哉脸上一闪而过的神情。她也不确定,白哉的性格改变和她有没有关系,又或者说和那句话有没有关系。不过想他朽木白哉也不会受过什么让人性情大变的刺激。“我想大多数原因是朽木银岭大人这么教导他,让他冷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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