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鲛人反派有点撩.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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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美人儿,你下手轻些,说不定还能炼成活尸暖床呢~”冷郁朝杜引之扬了扬手,未见如何动作,杜引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立在杜言疏柏旭面前。

  柏旭剑已出鞘挡在前头,冷声道:“冷郁,你先前答应过我,绝不会伤害言疏的,如今怎可出尔反尔?”

  冷郁朗声一笑:“啧啧~柏旭,你这话好没道理,现在要置你们于死地的,分明是这好侄儿杜引之。”

  柏旭握着剑的手骨节发白——

  “倒是柏旭你,两年前借我之力除去杜引之,现在我又帮你将他从三公子身边带走,你可不得好好感谢我么?”

  杜言疏心中一跳,全身发麻,两年前果然是柏旭……

  柏旭一言不发,漆黑的眸子似暗潮汹涌的寒潭,死死地盯着面无表情的杜引之,既然明知螳臂当车,却依旧义无反顾。

  “柏旭,这是我与引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杜言疏的声音无波无澜,低低游曳于骨灯浮火的光线中。

  “你我的事,之后再算!”

  之后,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之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引之:小叔听我解释qaq小叔:呵呵

  引之:我看起来黑,其实切开是粉的

  柏旭:好呀,我来切

  小叔:滚,谁敢切我鱼

  柏旭:……

  作者:总有一天,柏旭要罢演

  ……

  别怕~不虐的,肉嘛~我算了一下,大概3~4章的距离,如果我不请假的话,周四周五就炖好啦(这真不是flag)

  鞠躬感谢长安某、喵爷营养液灌溉,笔芯\(^o^)/~日常表白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天使~最近好冷抱起来取暖明天有很重要的事小鱼儿一定要锦鲤附体哟~

  ☆、被困

  没有灵力护持的不归剑, 不堪一击,杜言疏手动拔剑出鞘, 面无惧色, 浅色的眸子平静得似一潭死水。

  柏旭心中一凛, 倒转剑尖正欲朝杜引之刺去,忽而发觉浑身灵脉阻滞气力尽失, 咣当一声, 剑猝不及防摔落在地。

  冷郁笑眯眯朝柏旭道:“既然三公子不想你多管闲事插手,我就帮他一把,你且安生歇着, 好好看戏罢。”

  柏旭赤红着双目, 额角隐隐有几根淡紫的血管突突的跳,手背青筋暴涨, 正是一副气急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场较量,还未开始便已有结果,杜言疏必败无疑,即使全盛时期他也敌不过杜引之,何况现在灵力全失气脉凝滞, 简直就是送死。

  杜引之歪了歪脑袋,面色苍白动作僵硬似一只坏掉的俊美玩偶, 他不慌不忙地将灵力汇于掌中,与杜言疏两两相望。

  “引之,你若杀了我,记得把我的神魂吸干净, 可别浪费了。”

  一语未了,杜言疏身形一闪,黯淡无光的不归朝引之疾刺而去,招式精巧有余狠厉不足,丝毫没有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气魄。

  他高估自己了,面对引之,即使晓得就算自己全力以赴也伤不了对方分毫,仍旧有所保留。

  剑意凌空而至,杜引之却一动不动,眼看不归距他的喉咙不到半寸距离,倏忽顿住了——

  杜言疏握剑的手是抖的。

  “三公子,你这样可不行呐,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杜引之,是个能将人界搅得腥风血雨生灵涂炭的魔头呢。”

  手中剑似千斤巨石般沉重难提,手腕一沉,不归落地。还未待杜言疏回过神来,一股霸道的灵力袭来,喉头被紧紧捏住,身子猛然向后摔去,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岩壁上,顿时有种眼冒金星的晕眩感。

  他被杜引之单手按在了岩壁上,彼此不过两寸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可那双天青的眸子里,杜言疏看不出半分情绪。

  诅咒彻底融入神魂后,引之已经完完全全不认识他了。

  气管被对方捏在手里,杜言疏脚不沾地整个人吊在半空中,因缺氧冷玉般的脸涨得通红,背后的岩壁凹凸不平将他的衣衫磨破,皮肉直蹭在坚硬的岩石上火辣辣的。

  “三公子,先前就劝你不要妇人之仁了嘛,喉头被捏碎的滋味,不好受罢?”冷郁从对面的岩壁上翻身而下,落在两人身侧,正是一副优哉游哉看戏消遣的形容。

  “……”杜言疏喉头艰难的滑动,哪里说得出话,若是能开口,他定要冷冷嘲这狂骨教主一番,引之动一动,他在旁叽里呱啦说一长句话,不累么?

  他与引之之事,何时需要旁人置喙!

  骨节分明的手指越收越紧,杜言疏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引之似分裂成无数张面孔,重重叠叠交织在一起,皆是让人心寒的冰冷与陌生,耳畔嗡嗡作响,似无数人在他近前窃窃私语嘲笑谩骂,搅得他脑仁生疼。

  引之另一只手渐渐蓄满灵力,幽微的蓝光浮动在他毫无表情的面孔上,越发映得这张俊美的脸了无生气。

  喉头一阵浓烈的腥甜弥漫,杜言疏再不想看对方毫无波动的眼神,垂下头紧紧闭上双眼,待引之这一掌打在身上,自己必定得魂飞魄散不可,思及此,他倒是异常的平静,心中也没有一点害怕。

  只是不愿灰飞烟灭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引之杀自己时冰冷的面孔。

  如果引之有恢复清明的一天,他也不希望引之记得这个画面,不然依照对方的性子,说不定哭个十天半月都缓不过来,又没人能哄他供他撒娇,可怎么办呢。

  而且到时候兄长定恨他入骨,引之怕是再回不得家了……

  掌风挟着灵力奔涌而至,杜言疏眉间微动,他咬紧牙关,灼热得灵流掠过,似能将皮肤烫伤!

  只一瞬,却错觉过了许久,可以将人神魂搅碎的灵流并没有落在他身上,杜言疏还未来得及疑惑,便听得身侧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叫声——

  “啊啊啊啊杜引之你——!”

  下一刻,扼住喉头的手骤然一松,杜言疏整个人猝不及防摔在地上,猛然一阵咳嗽,直呛得眼角微湿,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明,灼灼燃烧的蓝色离魂火跳入眼帘,杜言疏神色微滞,在熊熊火焰中挣扎嘶叫的人,正是冷郁。

  引之你到底——

  伏倒在地的杜言疏扶着岩壁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引之此刻背对着他负手而立,一动不动,跳动的火焰勾勒出一个笔直挺拔的倒影,长长的,直延伸道杜言疏脚下。

  “杜——引——之——!”

  “怎么……可能……不受我控制……啊啊啊!”冷郁的四肢以极扭曲的弧度翻折着,离魂火灼烧之感就似有人拿烧红的铁块一下下烙在神魂里,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上的灵脉一点点萎缩蜷曲,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弥漫整个密闭的空间。

  被火点燃的面孔满是扭曲与恐怖,他疯了似的将体内渐渐枯竭的灵流狂炸而出,他想逃,却再也没有抽身离去的余裕,不可置信,会死在他亲手制作的,最得意最成功的‘试验品’手里——

  被离魂火燃尽的地牢便是冷郁的葬身之地!

  杜言疏扶着墙一点点艰难地挪到引之身侧:“引之,走,先离开……这里……”

  只消稍稍一开口,弥漫在喉间的腥甜便越发浓重,他身子向前一倾,呕出一大口鲜红的血,方才引之掐住他的喉咙,并非做戏,实实在在的用了气力。

  杜引之微微侧脸,天青的眸子晦暗冰冷,满是肃杀之意。

  “你走,我……我……”眼底的清明稍纵即逝,瞬息又被混沌所占据,他的身子剧烈颤抖,像是忍耐巨大的痛苦般紧拽住双拳,指甲掐进肉里,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

  杜言疏心下明了,诅咒一旦与神魂相融合,便是不可逆的,即使生生剥离,作为血肉之躯也会因承受不住巨大的痛苦而神魂俱散。

  可如若是熔石炼出的肉身,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即使渺茫,也值得一试!

  “引之,我不走。”杜言疏郑重道,两年前他已经离开过一次,这一回,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独自逃开了。

  杜引之的眸色越发混沌,他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关切望着自己的人,觉得莫名熟悉却又混混沌沌想不清明,这人瓷白的颈项上,浮着五个暗红的指印,触目惊心。

  “言疏,理他远点,他记不得你——”冷郁已死,施加在柏旭身上的咒术自然解开了,只血脉仍未运转顺畅,他颤巍巍地朝杜言疏奔走而来。

  杜引之微微眯起眼,大惑不解地看向渐渐靠近的柏旭,片刻,天青的眸子浮出一抹轻蔑的笑意,掌中再度结起离魂火,杜言疏神色一滞,正欲上前阻止,整个石洞突然剧烈震颤,山石土块簌簌落下!

  随着冷郁的灰飞烟灭,以他灵力维持的狂骨教顷刻就要崩塌!

  两年前蜃炎岛地动山摇熔渊异动的末日光景重现,杜言疏心头一紧,比起理智,身体先动了起来,一把抓住引之的手腕,沉声警告道:“不准松手。”

  杜引之身形一顿,结到一半的离魂火瞬间散了,他又歪了歪脑袋,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先离开——”杜言疏来不及思考,几乎是本能的牵着引之的手往一旁的甬道逃去,虽然当下灵力尽失无法御剑,也不知如何逃出迅速崩塌的狂骨地牢,可比起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上,寻个狭窄之处总归安全些,不至于被坠落的巨石生生砸死。

  “……”弥漫在引之身上冰冷的杀意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茫茫然不知所措,现在的他无法读懂,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人的一举一动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

  正在他面露不解之色时,轰隆一声巨响,一块三丈来宽的巨石从天而降,他正欲挥袖将其击碎,拉住他手的杜言疏蓦然向前一扑,两人朝地上重重摔去。

  “言疏!”柏旭想靠近,却被巨石给隔开了。

  地动山摇,一阵强烈的动荡后,周遭黯淡无光,杜言疏身下压着一个人,软绵绵的,浑身灼热得吓人。

  他定了定神,当下的处境令人头疼,自己与引之被震落的巨石封锁在一处小小的石室内,暗无天日,只微微一动便触及石壁,周遭烟尘扬起,呛得他猛然一阵咳嗽。

  “……”天青的眸子在黑暗中炯炯地望着杜言疏,他被压疼了,却莫名的不讨厌。

  待杜言疏咳完了,将唾沫与血水一并咽下,哑声道:“你傻,若将巨石击裂,碎石雨不得砸死我们。”

  “……”杜引之眨了眨眼,原本眸中的晦暗已经散去,却也不甚分明。

  四目相对,杜言疏心中一紧,被心魔诅咒彻底融合后,引之当真全然不记得他了……

  你不记得,我帮你记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鼓足勇气,正欲朝引之嘴唇压去,临了临了,鼻尖相触打架,他顿了顿,咫尺间是对方懵懂的眼神,迟疑了,再而衰三而竭,索性脑袋一偏,胡乱朝对方耳朵咬去……

  咬,是真咬,前牙不轻不重地衔住对方滚烫的耳垂,似带着怒意想发泄,又怜惜得下不去口,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根本不晓得如何用舌叶撩拨敏感的耳廓。

  引之挑逗过他不止一次,奈何悟性太差,自己上场全乱了套……

  作者有话要说:  引之:小叔原本打算做什么?

  小叔:没有

  引之:难道是,想吻我?

  小叔:误会

  引之(笑):那小叔咬我耳朵做什么?

  小叔:嘴滑

  ……

  诶小叔是不是想用肉♂体引起小鱼儿注意唤醒他记忆啊……

  作者:反正肉不是这里随便你萌怎么想哼唧

  引之:点头同意,不能在我不清醒的情况下吃了小叔嘛~小叔:我真没想过那种事……

  肉还有两三章左右,大家都佛系一点不捉急嘛→_→

  ☆、牺牲

  杜引之微微睁大眼睛, 如今的他头脑一片混沌,已经理解不了挑逗的含义, 只觉得对方的唇瓣凉凉的, 力道不轻不重, 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儿舒服。

  杜言疏看他直挺挺躺着无动于衷,顿时火冒三丈, 一鼓作气, 调转方向朝对方嫣红的唇舔去。

  蜻蜓点水唇瓣触及又分开,湿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若即若离。

  杜言疏笨拙地伸出舌尖试图开启引之的唇瓣, 小心翼翼往里探, 却被紧闭的齿关拒之门外,试了好几次, 引之如同木头人般一动不动,毫不回应。

  “混账——”杜言疏发狠地咬了咬引之滚烫的嘴唇,微微抬头,呼吸微促,细长的眼眸罕见地隐着怒意。

  只因诅咒侵蚀, 之前吃过的都可以一笔勾销不认账了,岂有此理!

  也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缺氧, 瓷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一颗心在胸腔里突突的跳,初次主动接吻,就这般仓促尴尬地结束了……

  杜言疏越是细想, 越是觉得自己投怀送抱的姿态难看至极……

  天青的眸子掠过一丝涟漪,面无表情,只两片薄唇动了动:“继续。”

  声音低低的,在狭隘的空间里却异常清晰,杜言疏怔了怔,还没回过味儿来,身下的引之猝然抬起头,因为彼此空间太过局促,咚的一下,引之的额头重重的敲在杜言疏鼻梁上。

  “……”吃了痛,鼻梁一阵酸麻,眼中几乎泛出泪花来,杜言疏还未来得及揉一揉,喉结就被人暖暖的衔在嘴里,时不时地吸允舔舐,比起方才自己恶劣的行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小畜生,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的——!

  分明已经被诅咒噬了心智,为何还如此会撩拨……

  啧……滚烫的唇瓣蔓延而上,淡淡的腥甜弥漫,杜言疏再没余裕琢磨当下引之的状况,嘴被毫不留情的堵住,他被迫开启齿关,对方的舌叶顺势侵略而入,霸道又贪婪地舔舐着柔软清凉的唇齿。

  这个吻来的粗暴蛮横,毫无柔情可言,更像是肆意的索取掠夺,赤*裸裸的欲念。

  “唔……”被压得透不过气,杜言疏胡乱扯住对方的衣襟,因先前穿梭在落石灵流之间,引之素白的衣衫上已经被划了无数道细痕,如此拉扯纠缠,嘶的一声脆响,胸前一大块衣料被他扯了下来……

  没想到竟是他主动扒了引之衣裳……

  “……”始料未及的发展让杜言疏难堪得面红耳赤,因空间太过狭窄,他只得贴在对方□□的胸膛上。

  明明彼此做过更难以启齿的事,这般紧贴拥抱仍让他局促难安,面上火烧火燎,杜言疏索性将心一横,双目紧闭眉头深蹙,伸出舌叶笨拙的回应,开始还是胡乱的碰撞纠缠,蛰伏在骨子里的疯狂渐渐被释放了出来,鼻息相交,彼此唇舌相缠也染了些许旖旎的味儿。

  即使呼吸乱作一团,杜言疏仍旧没忘记正事,修长的手指拂过对方滚烫厚实的胸膛,触及胸前某处凸起的皮肤时,动作顿了顿,即使是熔石炼化的新肉身,即使魂契已被岩浆熔尽,可引之胸前的契印却完完全全继承在这幅新的肉体上。

  执念入魂,化之为形。

  彼此咬着啃着蹭着,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觉渐渐脱尽,长发散落而下,赤*裸肌肤相贴之处泛着淡蓝的光晕,在狭隘的空间里忽明忽灭,幽微的光线印在杜言疏面上,脸颊是情动的绯红,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潋潋水光下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玄虚……

  贴在一起的两人,乍看是在极尽缠绵的拥吻,细看则是赤身裸体以‘坦诚相对‘之法渡灵气,再仔细一琢磨,杜言疏的灵力早已殆尽,此刻他源源不断往引之体内引渡的,是将自己神魂燃化后生出的灵源。

  神魂一旦燃尽,无论是修行之人亦或凡人,都将灰飞烟灭化为虚无。

  杜言疏明了,即使将自己的灵源全都渡给引之,也不能彻底浇灭其深入神魂的诅咒,但足以压制很长一段时间,足够让他逃出布满催动阵法的狂骨教,凭引之的修为与忍耐力,杜言疏有信心他能像先前那般自行压制暴走的灵脉,维持清明。

  总归是有办法的,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毕竟两年前他已经抛弃过一次,再不会重蹈覆辙让自己活在悔恨中!

  再之后的事,他也无从得知了,不能想,不敢想。

  如果引之能快一点清醒过来,他或许用不着将自己燃尽,只要还残余一点儿神魂,便可通过修行历劫再度结出三魂七魄入轮回之道,千百年后再世为人。

  本来毫无焦距的天青眸子渐渐变得澈亮,唇齿间的掠夺却没有停歇的迹象,浅浅的银丝沿着唇角流溢而出,不知是因为被肆虐得缺了氧,还是因为神魂已消耗了大半,杜言疏意识逐渐混沌不明,只感觉浑身被某种炙热又强有力的事物包裹着,舒服得甘愿为之沉沦。

  可以用清冷的面目骗过所有人,却瞒不了自己——

  他,杜言疏,早已万劫不复。

  ……

  久旱逢甘霖,杜引之直觉焦躁的神思渐渐平和下来,一股清凉柔和的力量从丹田缓缓而入,在四肢百骸间游走穿梭,温和惬意,弥漫在头脑中的雾气淡去,混沌散尽——

  周遭黑漆漆的一片,不见半分光亮,淡淡的异香弥漫,是神魂燃烧后残余的气息,怀中是清凉柔软的触感……

  “小叔——?!”声音是惊讶而欢喜的,他终于意识到如今的处境,记忆断片了,被莫名其妙困在狭窄得无法活动四肢的石穴里,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丝*不挂的小叔,彼此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怀中的人没有回应,身体似又凉了几分,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窝里,长发披散而下,即使颈项贴着对方鼻尖,也几乎感觉不到气息的流动。

  潮湿黏糊的触感在颈间弥漫……

  怔愣了片刻,杜引之惊觉不对,声音变了味儿,焦急中带着小心翼翼:“小叔?”

  依旧不应,他心中一跳,在指尖凝起一簇光,抬起杜言疏的脸仔细查看,瓷白的脸红晕尚未褪尽,双目轻阖,浓长湿濡的睫毛簌簌垂下,从眼角蔓延而下的泪痕淌过眼尾血红的痣,涟涟水色下泛着幽微凄绝的光……

  心一点点凉了下去,杜引之哆嗦着手朝对方眉间探去,面上越来越白,眸子中的神采也一分分褪去,手指已经抖得不成形——

  没有,全无,灵脉,探不到……

  消失了……

  只有几丝神魂残余在空荡荡的躯壳内,漫无章法地游走……

  杜引之一次又一次,闭目而探,无论重复多少次,仍旧是一样的结果……

  空荡荡的,找不到小叔的神魂,只有怀中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无论怎么捂都不回暖。

  不是的,不会的,不可能的,不应该的!

  天青的眸子布满血丝,面上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敢劈开封锁住出路的石块,害怕时间的流逝,害怕出了这黑漆漆的空间小叔还是不醒,害怕在明晃晃的日光下这一场梦变为现实……

  抱着冰冷的身体,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颤抖得似风中的落叶,狼狈不堪,不知所措,一无所有。

  他在对方耳边低低道:“小叔,这个噩梦,什么时候才能醒?”

  “让我快些醒来好不好,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引之:小叔咬我耳朵了,小叔主动亲我了,小叔脱光光抱我了引之:可是小叔便当了/(ㄒoㄒ)/~~

  引之:我要用所有鱼鳞换小叔复活

  作者:您好,您的小叔已充值成功,正在重新启动程序,请耐心等候引之:可以升级剧情么?

  作者:可以的,比如换肉什么的,需要么?

  引之:换换换什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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