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四个起点男主前女友.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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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小古板。”

  她轻轻地靠近他:“我走不了了,你背我。”

  温软一瞬间贝合了上来,不知为何,明明上次已经背过厉鸢,这一次宁逐的耳廓却红得厉害。

  巷子外的众人已经在垂足观看,宁逐耳垂的红色已经晕到了脖颈,但还是稳稳地把她背起来。

  两人穿过闹市,享受无数众人惊讶的目光。

  宁逐面色自然,丝毫没有刚才的羞窘。

  似乎面对别人,和面对厉鸢,他永远都是两副面孔。

  厉鸢道: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宁逐宁大公子背了厉府的那个刁蛮大小姐,还当众招摇过市。你也算是跟我离经叛道一回了……”

  宁逐道:

  “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怕你承受流言,回去懊恼。”

  “我有什么可懊恼的。”厉鸢碰了碰他发红的耳廓:

  “反正我的名声都这样了,又能坏到哪里去?况且你现在不知道我是所有万千少女的榜样吗?你现在背着我,就是我魅力最好的证明。”

  宁逐不由得一笑。

  “而且你也不用怕我爹我娘找麻烦。我怀疑他们两个早就知道我和你的事了,只是忍着不说而已。”

  “为何?”宁逐问她。

  厉鸢的手从他的肩颈处垂了下来,她懒洋洋地道:

  “可能是被我这个女儿坑出了毛病,不敢轻易插手,怕适得其反吧。”

  宁逐道:“伯父伯母是很明事理的人。”

  厉鸢点头。

  “那当然,他们是……”

  话音未落,她突然瞄到街角一对老夫相携着,颤颤巍巍地走向对面。

  突然,一辆马车突然横冲直撞:

  “让开!都给老子让开!”

  “可别怪老子提醒你们,撞到你们那是你们活该!”

  眼看着那对夫妇即将葬身车底,厉鸢的眼前白光一闪,似乎又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僵直。

  千钧一发之际,一杆长.枪瞬间破开马车,挑断缰绳,马儿嘶鸣一声,即使止住了马蹄。

  夫妇二人死里逃生,先是栽倒在地,回过神后连连对宁逐拜谢。

  宁逐没来得及理会,他见厉鸢脸色苍白,马上把她带到别处:

  “厉鸢,怎么了?”

  厉鸢瞬间回神,她不动声色地按住颤抖的指尖,道:

  “我刚才差点以为那对夫妇会被马车撞死,有些后怕。”

  宁逐抚了一下她的额角:“没事了,我已经救下他们了。”

  厉鸢吐出一口气,闭了闭眼:

  “会没事的……”

第101章

  年底之前, 是厉老爹的四十大寿, 柳盼扶让厉鸢把宁逐带来, 他们几个吃了一顿小的团圆饭。

  饭桌上, 厉鸢左边是宁逐, 右边是柳盼扶,对面坐着自家严肃的老爹,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她主动给厉万钧倒了一杯酒:“爹, 祝您年年有今日, 岁岁有今朝!”

  今天是喜庆的日子, 把自己的脸绷成石头的厉老爹也难得扯了扯嘴角,对厉鸢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

  厉鸢忍俊不禁。

  宁逐也敬了厉万钧一杯:

  “伯父, 祝您万寿无疆。”

  “好孩子。”

  柳盼扶一笑,也端起一杯酒。

  厉万钧按下了柳盼扶的手:“这是家宴, 咱们自家人不用这一套。”

  说着, 他举起酒杯,众人碰了一下。

  窗外漫天飞雪, 银装素裹,屋内温暖如春。

  厉鸢难得有这么正大光明的机会可以在饭桌上喝酒,而且这酒的度数不高,她就贪了两杯。

  趁着厉万钧和柳盼扶说着话, 她偷偷地把最后一点酒都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然后眯着眼满足地一灌。

  “……”

  半晌,她咂了咂嘴,疑惑地看向杯子。

  怎么没味儿啊?难道是自己喝惯了酒劲大的, 这种清酒不够味她已经尝不出来了?

  她用鼻子嗅了嗅,感觉这味道是很淡。

  眼角突然瞄到宁逐翘起的嘴角,她突然了然。凑到他旁边咬牙道:

  “是不是你偷偷换了我的酒?”

  宁逐笑着不说话。

  厉鸢作势要掐他,但碍于父母都在,只能不满地用眼睛夹他:

  “你胆大包天啊,敢换我的酒。”

  宁逐微微侧过头,薄唇微动:

  “你若是少喝一杯,晚上我就带你去一家老店。”

  厉鸢立刻喜笑颜开:“这可是你说的。”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厉鸢脸颊上带着红晕,眉飞色舞。宁逐微微垂着眸看她,嘴角勾着,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晶亮。

  这个闹腾劲儿,柳盼扶就算是想装作看不见也不行。她扯了一下厉万钧的袖子,让对方也看看他的宝贝女儿。

  以前催着赶着让厉鸢抓紧终身大事,厉鸢无动于衷。现在他们不催了,这死丫头反倒光明正大,天天扎他们眼了。

  厉万钧摸了一下胡子,难得笑眯眯地道:

  “随他们去吧。”

  柳盼扶嗔怪地看他,却也难挡脸上的喜意。

  无论如何,他们不掺和厉鸢的事,但能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也是好的。

  华灯初上,家丁收拾东西,厉老爷喝了一口清茶,对宁逐道:

  “宁逐啊,快到年底了。你一个人在外面难免孤独。除夕之日就来我家过年吧。”

  柳盼扶也笑道:

  “这也好。今年发生这么多的事,咱们要好好操办新年,去去晦气。小宁你就留下来,正好也陪一陪你伯父。”

  说着,叹口气:

  “前年年底,鸢儿只在家待了一天,就被武道院急匆匆地叫了回去。去年年底,更是连回都没回,直到十五才回来。我两年都只能对着这个糟老头过年,实在是憋闷。”

  她看向二人,眼底满是满足与笑意:

  “今年有你们两个陪着我,家里可就热闹多了。”

  宁逐无法不答应。

  只是他刚想点头,突然察觉到厉鸢的气息不对。

  他微微转头,看她脸上已经没了笑意,轻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宁逐眸光一闪,点头道:

  “恭敬不如从命。”

  夜半,厉鸢和宁逐在门口分别。

  他道:

  “今夜雪大,明日带你出去可好?”

  厉鸢知道宁逐看出了自己的心事,故意说借口推迟约定。

  她心里一窝,主动抱了抱他的腰身:

  “你也早点回去。好好休息。”

  少年劲瘦的腰身在她的手臂下一僵。他低下头,迟疑地抱住了她。

  然后手臂越缩越紧:“回去吧,风大。”

  厉鸢点了点头,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厉家的大门。

  回到房间,她也没有睡下,而是抱着枕头,哒哒地敲响了父母的房门。

  此时厉万钧二人刚要睡下,听见声音有些意外。

  打开门:“……鸢儿?怎么了?”

  厉鸢对自家老爹嘻嘻一笑:“爹,今晚我想和娘睡。”

  厉万钧喝了点酒,此时脸色晕红,一听这话更是涨红:“胡闹!”

  他眼珠不自在地一动:

  “这么大的姑娘了,眼看着就要成家立业。怎么又像个孩子般磋磨你娘?”

  厉鸢对着他撇嘴委屈。

  厉万钧顿时承受不住,柳盼扶轻声道:

  “老爷,就让她进来吧。”

  厉老爷没办法,懊恼又憋屈地拿着自己的被褥去了客房。

  厉鸢喊道:“爹!明天我就把娘还给你!”

  厉万钧差点摔了一跤,一甩袖子:“再多嘴明天家法伺候!”

  厉鸢一缩脖子,赶紧把门关上冲进了母亲的被窝。

  一瞬间,香软的气息包裹了她,她往柳盼扶的怀里钻去:

  “娘,你的被子可真软。”

  柳盼扶嗔她:“都是一样的被子,哪里会更软。”

  厉鸢一笑,她扯住柳盼扶的手臂,安然地闭上眼:

  “娘,今年过年要大操大办吗?”

  柳盼扶抚着她的鬓角:“是,咱们家难得这么热闹。不好好办一场,都对不起这一年的鸡飞狗跳。”

  厉鸢一笑:“哪里热闹,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和一只鸟嘛。”

  柳盼扶点了点她的鼻尖:

  “哪里是一个人和一只鸟,一个你天天粘在身边,一个你天天捧在手心里。娘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在意他们两个?”

  厉鸢的鼻子一酸,她抱住柳盼扶,轻声道:

  “娘,我也在意你们啊。你和我爹,还有这个家……”

  在原著里,因为“厉鸢”因爱生恨,多次陷害宁逐,甚至与冯家和魔道勾结,最后弄成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连最爱她的父母也不由得失望。现在厉万钧与柳盼扶对她这么好,这样的时光就像是偷来的一样,厉鸢不敢轻易松手。

  然而再不舍,也有分离的时候。

  自从上次和宁逐在街头看到那一对即将被车撞到的老夫妇,每天晚上她的梦里都是自己生身父母的影子。

  他们惊慌失措的脸在车轮下挣扎、恐惧,甚至支离破碎。

  她在梦里颤栗喊叫,然而无济于事,睁开眼她又在岁月静好的宁府。

  两种情绪几乎将她撕裂。

  而且随着年关的临近,她心中的不安也在逐渐地扩大。

  她来到这个世界,真正的任务是给宁逐一个满级的契机。

  她不知道那个契机是什么,又或者是什么时候。

  只是她也不想告诉宁逐,对方在满级的时候她就能离开。

  以她对宁逐的了解,他要是知道了即使是拼了命也会在瞬间满级。

  这样挣扎在虚幻之下的美梦,让她如履薄冰。

  她怕,她怕自己和宁逐越幸福,这个契机就来得越快。

  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

  也可能,过不了这个年。

  厉鸢吸了吸鼻子:“娘,我好期待和你们一起过年啊。”

  柳盼扶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有几天了,到时候肯定让你开开心心的。”

  厉鸢点了点头。

  她抱紧了对方,喉咙动了动,然后轻声问:

  “娘,如果我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了,你怎么办啊。”

  柳盼扶一愣,她低下头整理厉鸢脸上的乱发:

  “你是不是又要像上次一样又要消失好久啊。”

  厉鸢愣了一下,她无声地点了一下头。

  柳盼扶沉默了一会,半晌叹了一口气:

  “罢了,儿女总有儿女的路要走,娘不知道你有什么奇遇,也不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既然你开口,那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我不能总是拽住你的脚步。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厉鸢的鼻子一酸,她把脸埋进对方的怀里。

  柳盼扶心中也是沉重,然而还是笑着道:

  “只是这次,你可不许再招惹别的男子了。小宁还在家里等你呢。”

  厉鸢点头。

  心里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晚上,厉鸢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发出刺耳的轿车,它咆哮地冲出来,瞬间向她面前两鬓斑白的父母撞来,她挣扎着去够,却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夹杂着哽咽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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