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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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屿默默深呼吸。

  不能打客人不能打客人不能打客人。

  “很好看。”谢生真诚夸赞。

  “你就是傅屿啊。”

  傅潇友好地伸出手,阳光一笑,“第一次见面,听你名字还以为是我兄弟呢,哈哈!”

  伸手不打笑脸人,傅屿握了握那只手,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你们说什么呢?”

  苏铮一脸懵逼,“傅屿在哪呢?”

  王鼎鼎双手前伸,一上一下,做出推销员的姿势,“这位啊!”

  苏铮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儿,哈哈大笑,“什么啊,他才不是傅屿呢,你们傻啦?”

  众人:“……”

  “傅屿是这~样的。”说着,苏铮做了一个妖娆妩媚的动作,表情拽拽的,嘴里还叼了根树枝。

  “这位哥是这~样的。”苏铮吐掉树枝,双腿并拢,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表情乖巧,还眨巴眨巴眼。

  王鼎鼎:“……你没学表演,真是我国影坛的一大损失。”

  傅屿勾起嘴角,视线扫了眼苏铮的下半身。

  “苏铮,你那儿不疼了?”

  寒假前最后一场篮球赛,傅屿为了带球过人,使了点“小手段”。

  苏铮顿时胯下一凉。

  “我去,真的是你!我鲨了你——”

  ……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傅屿叹了口气,用商量的口吻道:“别告诉我妈,住宿费给你们打八折。”

  他妈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没读过多少书,靠开店把他养大。

  她完全不知道傅屿在学校的德性,也不知道那些学费生活费都是他在酒吧打工赚的。

  要是知道自己的宝贝老儿子原来是个混天混地的渣o,她估计要气个半死,然后再拿烧火棍子把他揍个半死。

  沈鲸落:“七折。”

  傅屿:“……”

  你们一群富二代还差这点钱吗。

  “放心吧,我们不会说的。”沈鲸落翘着二郎腿,“阿姨那么好的人,我怕刺激到她。”

  王鼎鼎小小声,“是啊,我姨那么善良可爱热情大方,怎么生出你这么个……”

  傅屿一个眼神瞄过去。

  王鼎鼎:“帅气潇洒玉树临风的儿子。”

  这时,院子另一边的房门打开,薛上刚才在睡觉,一摘下耳机,就听见外面的动静。

  “你回来了。”

  傅屿应了一声,指指胶丝袋子,“你要的东西买回来了。”

  薛上翻开看了看,虽然包装粗犷了一点,但东西一件没少。

  “谢了,钱微信转你了。”

  “okk。”

  薛上扛着袋子进了房间,谢生低声问傅屿:“你们认识?”

  “算是吧。”傅屿脱下手套抖了抖,“我从路边把他捡回来的。”

  谢生:“?”

  原来,放寒假那天,傅屿一早出门赶火车,等公交的时候,看见一个人窝在路边的广告牌底下,旁边扔着个行李箱,浑身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

  这天虽然冻不死人,但冻废手脚也够受的。

  傅屿戳了戳他,确定人还活着,就没再管。

  直到去火车站的公交车来了,男人还是一动不动。

  上车之前,傅屿问了他一句,“我家开农家乐的,你要是没地儿去可以过来,没钱就算了。”

  他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

  就这样,办完休学手续,拎着行李在路边坐了一夜无家可归的薛上,跟着他来到了扬安山脚下的这个小院。

  “本来寻思留他过个年,结果这哥们儿住了两天之后,直接甩手付了半年的房费。”

  傅屿有些感慨,“刚捡到他的时候,蔫耷耷脏兮兮的,跟只流浪狗似的,没想到,洗了澡剪了毛,还是个极品。”

  屋里传来薛上的声音:“我听得见。”

  傅屿提高音量,“谢谢金i主大大,金i主大大万岁——”

  沈鲸落还不知道他,故意调侃道:“得了吧,你能那么好心。”

  傅屿“嘁”了一声,压低声音。

  “捡之前我摸过了,这哥们儿的腹肌,那~么硬。”

第67章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谢生:“……”

  你确定你摸到的不是肋骨吗。

  沈鲸落友情提醒,“他是个变态,你轻点骚,小心骚断腰。”

  傅屿瞪他一眼,“我还没开始骚呢。”

  开玩笑,就算他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在家里下手啊。

  下午,傅屿接到他妈的电话,说是张婶儿的老公出轨了,人哭晕过去好几回,她今晚估计是回不来了,让傅屿照顾好大家。

  挂了电话,傅屿转身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原地鞠躬。

  “尊敬的客人们,请问您们晚膳想用些什么?”

  苏铮:“你先把皮衣穿上,我看着别扭。”

  傅屿:“……”

  尊敬的客人,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家长不在,就想放纵一下。

  期待已久的小烧烤终于安排上,食材都是现成的,穿上竹签架上炉子就能开烤。

  苏铮和傅潇自告奋勇,俩人头对头在院子里鼓捣半天,连碳都没点着,满脸灰扑扑地回来了。

  傅屿就没指望他俩,放下手里的竹签,去炉子前面捅咕了两下,“好了。”

  傅潇望着那腾起的熊熊火焰,惊呆了,“这怎么还带欺生的啊?!”

  石攻玉抽出一张湿巾,一手捏住他下巴,“别动,小花猫。”

  傅屿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了然地挑了挑眉。

  “可以啊石攻玉,之前我那么撩你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

  说着,傅屿凑到傅潇身边,还伸手在他胸上揩了把油。

  “原来是喜欢这种脸蛋棒棒,身材壮壮的呀。”

  石攻玉:“……!”

  可恶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做出自己肖想已久但不敢下手的事!

  王鼎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黄梗,哼哼着道:“串串要吃烫烫的,男人要爱壮壮的!”

  苏铮:“……穿你的串吧,单身狗。”

  王鼎鼎“嘁”了一声,“有人要脱单惹,开始瞧不起兄弟惹。”

  苏铮动作一顿,“什么脱单?”

  “还装。”王鼎鼎穿好一串鱿鱼,还不忘给它整理一下须须。

  “初五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和程新橙。”

  苏铮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终于想起来了。

  “啊,那天他们全家来我家做客,我妈让我带他出去玩的。”

  王鼎鼎:“哦哦。”

  “也没干别的,就看了场电影吃了个饭,不到晚上他就回去了。”

  王鼎鼎:“哦哦。”

  “他爸那人挺拉的,一个破建筑公司老板,之前还敢灌沈叔酒,我爸也瞧不上他,就是客套客套。”

  王鼎鼎:“哦——”

  “你要再敢哦哦,我就把你嘴揪起来拿签子穿上。”

  王鼎鼎下意识抿起嘴巴。

  达咩,他这粉嫩可爱的性感嘟嘟唇,才不要和傅屿一样,喝个水都能变花洒。

  “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王鼎鼎把鬓角别到耳后,突然茶化,“人家娇娇软软一小o,看个恐怖片都能吓到往alpha怀里钻,不像我,害怕了只能啃自己的手手。”

  苏铮:“……”

  过了一会儿,苏铮突然发觉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们那天看的恐怖片??”

  王鼎鼎:啊哦。

  “都穿好了呢,可以开始烤啦。”王鼎鼎端起铁盘就要开溜。

  苏铮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说我那天在商场看到你们之后就像个变态一样跟着你们进了电影院,还买了同一场坐在你们后面一边散发怨念一边咔哧咔哧啃爆米花?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

  王鼎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鼎鼎什么都不知道,鼎鼎只是一只小兔叽。”

  苏铮:“呕。”

  趁他呕的工夫,王鼎鼎迅速逃离,那矫健的身姿,还真像只兔子。

  苏铮想追上去,只迈出了一步,就停了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

  我退一步,你就进一步,我进一步,你又退一步。

  就像永无止境的拉锯战,彼此试探,彼此推拒。

  苏铮不懂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享受暧昧?可那重点是在享受上,苏铮只觉得折磨。

  但是他大概能理解王鼎鼎的理由,和心情。

  因为他也是一样的。

  ——他们都失去不起。

  也赌不起。

  苏铮双手捂脸,这糟心日子,凑合着过吧。

  几秒之后。

  “啊!!”

  苏铮泪眼汪汪地冲进卫生间,他忘了这手刚摸过辣酱了!

  -

  晚上太冷,傅屿把炉子和烧烤架挪进小棚子里,一堆人围着张木头桌子,啤酒烤串,不亦乐乎。

  “就这香味儿,都没把他勾出来。”

  傅屿熟练地往烤饼上刷着酱,看了眼对面亮灯的房间,摇头叹气。

  定力太强的男人不好撩啊。

  不过一旦撩到手,那就是加倍的幸福啊。

  啧,真是甜蜜的考验。

  谢生放下酒杯,“我去叫他吧。”

  “叫他干嘛。”傅潇一脸不高兴,“看见他那张脸我就吃不下饭。”

  谢生叹气,口是心非的猫猫。

  “我去。”

  傅屿把刷子交给石攻玉,同是大少爷,人家干活就利索得很。

  刚到房间门口,傅屿就听见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心道小样儿吧,还挺有情调。

  “吃饭。”

  傅屿推门就进,非常有主人家的觉悟。

  薛上已经习惯了,头也不抬道:“你们吃吧,我不饿。”

  “早上没吃,中午半拉馒头,晚上还不饿,你要成仙啊。”

  别再把腹肌饿没了。傅屿在心里恨铁不成钢。

  “不过你这是……”

  看清桌上的东西后,傅屿乐了,“我去,人鬼情未了啊。”

  薛上无语,“那是陶艺,这是雕塑。”

  傅屿是理科生,没什么文艺细胞,反正都是玩泥巴,对他来说都一样。

  “我说呢,还特意让我从镇上捎回来。”傅屿饶有兴致,“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薛上低着头,小心刮下一小块土,“以前喜欢,好久没碰了。”

  傅屿望着那双沾满泥土的手,忽地笑了。

  剪了头,刮了胡子,开始收拾自己,还重温从前的爱好。

  这应该是变好的趋势吧。

  傅屿站在一边,摸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儿,“这是心么?”

  一颗泥巴堆成的,千疮百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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