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奈何男神都爱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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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褚辞跟着景灏即将出城时,却看到了一个人顺着马路往回走的景峥。

  褚辞的眼睛迅速模糊了,他哽咽着扑向那宽厚的胸膛,还没等做出下一步动作,触手却摸到一片冰凉!

  犹如僵尸般,毫无人气的冰凉。

  “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褚辞也不敢用力抱他,焦灼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

  男人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破裂的唇角还溢着丝丝血迹,全身上下狼狈不堪,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斗。

  “别急,”景峥伸出手摸着少年的耳垂,声音远远没有以前的清亮:“我没事......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褚辞憋着眼泪扬起脸,竭尽全力地冲着男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

  景峥半眯着眼眸,仔仔细细地凝视着褚辞。

  憔悴的面孔变得无比贪恋,像是害怕今后再也没有时间再这样注视自己的心上人。

  褚辞莫名生出不详的预感,紧握着男人的手指微微用力。

  只见那双深邃的眼底倏地黯淡下去,宽厚挺拔的身体脱力地晃了晃,整个人像是山川倾覆般向前倒去。

第49章

  人烟稀少的城郊秋风萧瑟, 几辆漆黑的轿车风驰电掣般回到了景家别墅。

  景灏背着昏迷不醒的景峥急匆匆走进去,昨晚与褚辞同时被救出来的夏蓉正伸着懒腰走下楼梯。

  浑圆的腰臀在看到伤痕累累的景峥时, 急踩刹车地停止了摆动, 苍蝇腿一样的眼睫毛都激动地抖了抖,“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景灏瞥了一眼自家惹是生非的亲娘, 冷着脸没说话。

  一边下令将基地的医生叫来,一边将人往楼上背。

  褚辞在回来的路上就停止了抽泣, 内心的愧疚和心疼通通化为了冷静自若。

  夏蓉已经和白逸铭有了第一次交易,其中的交换条件可想而知。哪怕景灏是景峥的一个精分体, 他也不会任由夏蓉娘俩趁虚而入。

  褚辞唯一无条件相信的人受了伤,自己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 守护好他的一切。

  夏蓉女士一看没人搭理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尖刻的女高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般令人生厌:“你们一个个的丧门星样儿给谁看呢?景家缺了景峥就支撑不下了还是怎么了?”

  少年的身影恰好从她身边经过, 夏蓉只觉得额前一热, 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悠然飘来——

  她用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自己的刘海被烧没了!

  褚辞的脚下速度不减,只留给那位女士一句冷冰冰的警告:“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楼下在死寂了几秒后爆发起谩骂声,景灏将景峥放好后,直起身眼含歉意地看了一眼褚辞:“抱歉......”

  褚辞没说话。

  佣人们动作迅速地送来了干净的衣物和治疗药物, 褚辞的眼眸黯了黯,疲惫地坐在景峥的身边, 只是垂着头,仍旧一言不发。

  基地的医生们很快就来了,因为景峥如今的身体里能量消极逆转,拥有治愈异能的医生只敢用细细的能量流为景峥疗伤。

  男人的衣服被剪开扔掉,遍布全身的伤痕触目惊心,横劈在腹部的一道刀伤血肉翻卷,伤口边缘还有皮肉被烧焦的烫伤。

  除此之外,分布在四肢肌肉纹理下的刀伤创口虽小,却都是下刀精妙,如若不是景峥的异能强大,光是失血就可以在短时间内要了他的命。

  “这是什么武器?普通的剑器怎么可能带着火源?”几名医生紧蹙着眉,脸上疑云重重。

  剑器?火源?

  褚辞猛然想起A市基地里的那口铸剑熔炼炉,脱口而出道:“用异能铸剑!白逸铭就是用了火系异能铸剑!”

  拥有了火系异能的剑器可以轻而易举割破人的皮肤造成重创,并且很难用普通的治愈系异能治疗。

  这也就是白逸铭绑走自己的原因,原来那个人渣竟然想用自己来铸剑。

  真特么变态!

  看着景峥尽管处于昏迷中都痛地紧皱着眉,褚辞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杀了一个人。

  少年紧紧攥着手指,整个人轻微地发着颤。

  僵立在一旁的景灏终于有有了点觉悟,迅速给基地的雇佣兵团打了个电话,命令其尽快找出攻破异能武器的办法来。

  医生们将景峥身上的伤口包扎好,又尝试着用异能治疗,看看景峥的身体能否逐渐接受。

  可结果却不尽人意,从男人愈发苍白的脸色来看,景峥的身体无法接受治愈异能,目前可行的方法只有药物治疗。

  效果虽然慢,但终归是可以痊愈的。但是他所拥有羡煞旁人的异能能否尽数恢复,没有人可以给出确切的答案。

  褚辞送走了几名医生,神色冷淡地扫了一眼迟迟不走的景灏,尽量放低声音:“你出去吧,这里有我。”

  景灏拧着眉,想要说些什么,可看到褚辞冷清的神色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少年不再管他,自顾自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从书架中找了一本有关病人护理的书籍,静悄悄地看了起来。

  心里感觉酸酸的,景灏连叹气的力气的也没有,悻悻地走了出去。

  楼下,夏蓉忍着一肚子怒火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一抬头就看到自己儿子垂头丧气地走下来。

  她心里实在恨铁不成钢,一把抓着儿子的胳膊将人推到了自己的卧室,问道:“儿子,你知道P市的断水是因为什么吗?”

  景灏心不在焉地问:“什么?”

  “是因为褚辞那个小狐狸精啊,那小子不仅在你们兄弟俩只见左右逢源,还在外面勾搭了白家的少主!这次的断水事故,就是白少主让景峥把褚辞交出去他不干,这才造成大.麻烦的!”

  景灏眼里凌厉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夏蓉:“所以这次,你和外人联合起来坑害自家人?”

  夏蓉一撇嘴,嗤笑道:“那小子算什么自家人?我答应把那小子交出去,白少主答应我辅助你把你大哥挤下去。”

  “可白逸铭背信弃义,把你也抓了!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景灏瞪着眼睛,如若这个女人不是他亲妈,他真有去拧她脖子的冲动。

  “知错了知错了!”夏蓉忙不迭在儿子面前表决心,继而喜笑颜开道:“可现在不一样了,景峥成了个废人,景家的一切不都是听你指挥了吗?!还有那个叫什么褚辞的,难不成还会守着个废人度完余生?我可不信。”

  景灏从未想过和景峥夺.权,闻言厉声打断:“妈!他是我哥,就算他一辈子失去异能我也不会伤害他!”

  “诶呀,”夏蓉伸出手抚摸着儿子的后背,好言劝道:“傻孩子,妈妈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你大哥前些年对你有恩,咱们以后尽量报答他便是,但机会只有一次,你要好好想清楚。”

  景灏从夏蓉的房间出来,一个人坐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

  多年的阔少生活令他养成了“金钱至上”的惯性思维,以前他不和景峥计较权利,是因为景峥给了足够挥霍的资本。

  而夏蓉的那句“他会守着个废人过一辈吗”令他心神一震,从前的自己可不就是个废人吗?一天24小时有25小时都在娱乐放纵,褚辞看不上他是理所应当。

  而现在,完美无缺的大哥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他自己的火系异能已经开启,在这个紧咬关头,如果自己可以像大哥一样掌握景家大权,那褚辞会不会回心转意?会不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脑海中回忆起褚辞看待自己时的冷漠和看待大哥时的欣喜,悄然生出的嫉妒令他的全身上下生出无限动力。

  他想要去试一试,感受一下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到底有没有独特的风景。

  经过一个漫长的午后,在暮色如深渊般自天际铺陈开来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褚辞正盯着景峥的睫毛发呆,冷不丁被男人的清醒吓了一跳。

  景峥微微勾了勾嘴角,声音嘶哑得厉害:“吓到你了?”

  少年迅速反应过来,双手撑着脑袋跪在床边,笑嘻嘻地说:“快要把小爷吓尿了。”

  男人笑着动了动肩膀,却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景峥咬着牙关没出声,鼻尖上却立即冒出了汗珠。

  “诶!”褚辞瞪了某人一眼,轻手轻脚地将一个靠垫放到男人的身后,“瞎折腾什么?有事就喊我啊。”

  “唉,”景峥佯装失落地叹口气,继而伤春悲秋地说:“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看来是要孤苦伶仃地走完后半生喽~”

  褚辞听到这人伤成这样,还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让自己放心,心里倏地一痛。

  他俯下身在那毫无血色的嘴唇上“吧唧”了一口,郑重地说:“景叔叔放心,后半辈子小爷我养你。”

  柔和的灯光氤氲在两人对视的温情中,景医生向来寂寞如雪的内心OS出现了两行字:

  1、身上的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2、好喜欢我家的倒霉孩子啊。

  【清新值:5分。】

  褚辞听到加分抿嘴一笑,拨出内线电话叫人将晚餐端上来。

  英勇负伤的景医生半身不遂地靠在床上,理所应当地享受着自家小孩无微不至的服务。

  褚辞瞥了一眼某人的手掌包得跟哆啦A梦似的,只好一边给景大少爷喂饭,一边忍不住地唠叨:“你一堂堂SS级异能者,打不过不会跑吗?现在好了吧?是不是觉得自己爽爽哒?!”

  “是啊!”景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手虽然被包住了,但是嘴巴没有,他顺着汤匙向前一探,在少年冰凉的手指上落下一吻。

  褚辞:“......”

  从前的清心寡欲都喂狗了吧。

  少年铁面无私地将汤碗放下,完全没有被美色迷惑:“景叔叔,请不要转移注意力。说说吧,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男人一看敷衍不过去,露出个无奈的浅笑:“没啥,就像是小狗争地盘,打了一架。”

  褚辞咬着下唇:“哦,恶犬对病猫,所以你打输了?”

  景峥“唔”了一声,像是对于病猫这个称呼极为不满,严肃地说:“他可能不举了。”

  一身伤痕和不举比较起来,显然是不举的那一方是输家啊~

  褚辞:“......”

  整个晚上,景峥都拿一些真真假假的话来搪塞褚辞,褚辞追问几句,只好嘟着嘴巴作罢。

  过了很久少年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每个有担当的男人都会拼尽全力来保护心爱的人,即使这个过程充满了伤痕和血泪,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值得和荣耀的。

  并且他们不希望凭借自己付出多大的代价成为对方的一种心理负担,以此将心爱的人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这是一个成熟男人温柔而内敛的深爱。

  日子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一周。

  P市的净水系统终于恢复了运作,而这其中,景灏的贡献相当惹眼。

  他不仅用从海底采集的净化石制成了抵抗病毒能力极强的净化膜,还将水利局的工作引领地井井有条。

  这个纨绔的世家二少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在P市的掌权者中崭露头角。

  褚辞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将一切看在眼里。

  按照夏蓉张扬爱炫耀的性子,母子俩的小算盘早已显露无疑。

  而令褚辞心寒的是,景灏那个“亲娘控”的混小子竟真得奋发图强起来,按部就班地上演着夺.权戏码,还时不时用眼巴巴的眼神望着褚辞。

  相比起景灏和褚辞的思潮暗涌,景峥倒是悠闲自在得多。

  褚辞在他身边时,就乐在其中地享受着“病号最大”的待遇,褚辞若是不在,也从不主动去问褚辞的去向。而对于自己弟弟的越权行为,男人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甚至还有支持鼓励的意思。

  这样的景峥令褚辞莫名不安,心里对于景峥的愧疚也愈发沉重。

  这天午后,景灏像前几日一样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家,只为了见褚辞一面。

  因为他仔细观察过,这个时候的褚辞,心情会比较好,也许会和自己多说两句话。

  而当他怀着雀跃的心情回到景家时,看到的画面却令他几乎站立不稳——

  暖洋洋的柔光映照在枫树的叶子上,褚辞照旧挑选了阳光最惬意的时候,陪着景峥出来散步。

  毕竟是进化过的人,景峥身体上的伤在褚辞的精心照料下已经好了大半,只是他的双系异能却迟迟没有恢复。

  景峥揽着少年的肩膀,坐在小公园的吊椅上晃晃悠悠。

  褚辞偏着脑袋靠在男人的胸膛,内心千思百转,以至于景峥叫了他好几声才骤然回神。

  “你那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呢?”景峥微眯着眼睛,嘴角噙出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想景医生为什么那么帅,”少年笑笑,极其自然地在男人的侧脸印下一个吻,“说说,你又在想什么?”

  景峥扬起脸,让自己沐浴在光幕下,神情放松地伸了个懒腰,“唔,景灏在那边,仿佛有话对你说啊。”

  褚辞倏地扭头,只见景灏不知何时静立在一片阴影中,面色阴翳而危险。

  仿佛是这几天耐着性子和褚辞打着心理牌,此刻却突然不想玩了,酝酿起了一把掀翻赌桌的冲动。

  “去吧,”景峥还是闭着眼睛,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等你。”

  看到男人的这个反应,褚辞这几日的慌乱顿时无影无踪。

  那天晚上他中了春.药,景峥是知道的。而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景峥也是知道的。这段时间男人选择闭口不提,只是温柔地给予少年足够的时间思考,足够的时间做出选择。

  景灏和景峥,有一个必须出局。

  那晚的事像是毒虫般在褚辞的心底扎营,他每时每刻都背负着罪恶感。

  而景峥的那句“我等你”,犹如一道从天而降的免罪圣旨,昭示着景峥对于褚辞整个人的包容和肯定。

  原来,景医生在知道了一切后,还是愿意像从前一样爱他。

  褚辞冲着景峥露出个明朗的笑容,继而转身去面对处于暴风雨前的宁静里的景灏。

  “你就那么喜欢景峥?”景灏冷冷地发问,长时间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你觉得,我去告诉他我们做.爱的细节,他还会要你吗?”

  “他知道,”褚辞平静地注视着他,“真正的感情是不会被一次避之不及的失误所摧毁。”

  “失误?避之不及?”景灏的五官开始狰狞,腥红的眼底已然窜起了狠戾的火苗:“那如果我非要那次失误,成为现实呢?”

  没有给褚辞反唇相讥的时间,景灏失去理智般俯身去亲吻褚辞,胡乱摸索的手背上暴突的血管几欲喷出血来——

  “轰——”

  异变骤然发生,通天遁地的巨型冰锥拔地而起,景峥的身影自冰面下飞速靠近!

  一声剧烈的肉体碰撞声,电光石火间褚辞已经被景峥完好无损地护在怀中,而景灏却被冰锥的力量震退了好几步!

  景灏站在自身翻涌起的火雾中,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升级了?”

第50章

  一阵天旋地转,褚辞从景峥的怀中慌忙抬起头。

  只见有细碎的雪花一闪一闪地从天而落,其中一片悠悠落上了男人的鼻尖。

  褚辞这才发现,景峥的五官随着异能的升级而越发俊美,白皙的皮肤像是冰雪般莹莹发亮。

  景峥扬手撤掉横跨在三人之间的巨型冰锥,面沉如水地望着自己的弟弟。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步,怨不得任何人。之前景峥的身体犹如置于死地而后生,那一场恶战中所带来的重创不仅极大地调动了的自我治愈的身体机能,还在一定程度上激发了能量源再上一层楼的潜力爆发。

  他在疗伤期间,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处于升级的过程中。但是景峥选择暂时不告诉任何人,一是为了借此机会好好休整,给弟弟景灏一个锻炼自己,重拾信心的机会,二是为了心机颇深地制造出一场考验。

  当自己失去了一切,从前屁颠颠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儿会不会弃暗投明,会不会抹几把眼泪豆后就另寻金主。

  庆幸的是,褚辞的表现坚定不移,这让向来理智面对感情的景医生觉得弥足珍贵,于是他选择与褚辞共同承担,面对两人在一起将遇到的所有阻碍。

  尽管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他也不会用摇摆不定和优柔寡断来糟蹋小孩儿对他的情感。

  “景灏,”景峥叫了一声,锋利的面部轮廓显露着恰到好处的锐气:“这样的事,不许再发生第二次。”

  景灏自嘲地哼笑了一声。

  他觉得自己在这两个人眼里,就像是一只愚蠢的小丑。千载难逢的机遇原来是景峥对于他这个弟弟的施舍,而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在褚辞的眼里不过是无关痛痒。

  “哦?”景灏扬起眉峰,肚子里的羞愤扭曲地转化为另一种咄咄逼人:“对于我这种白眼狼弟弟,不但企图夺.权夺家产,还对自家大哥的人图谋不轨甚至上了床,啧啧,是不是应该拉出去毙了?”

  景灏这话说得流氓气十足,堂而皇之列数了自己的过错,却又仗着“你不能拿我怎样”耍起赖皮。

  景峥狠狠皱了皱眉,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不远处传来高跟鞋戳地的声音,夏蓉女士气势汹汹地冲出来,掐着腰就站在景峥和褚辞的面前开始嗷嗷叫:“你们要做什么?青天白日还想杀人不成?我告诉你景峥,这可是你弟弟,你若是敢动他,小心你老子从坟墓里爬出来——”

  “妈!”景灏沉着脸将越说越离谱的夏蓉打断,拉起夏蓉的胳膊闷头往回走。

  其实夏蓉女士这样的猪队友,偶尔也会误打误撞地充当一下氛围的调和剂。只要她的大嗓门一开始嚷嚷,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会莫名生出闹剧的喜感来。

  褚辞轻叹了口气,随即将注意力重新收拢会自家男人的身上。

  少年上下左右地审视着,笑着问道:“哇,景叔叔,三个s是什么概念?是不是嘘个嘘都有惊天动地的气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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