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奈何男神都爱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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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英勇负伤的元小恺顺利出院了,褚辞替小孩儿请了假,两人被戚boss的保镖团郑重其事地接回了戚家别墅。

  由此,这场情节跌宕起伏的“励志女主带球跑”大戏落下帷幕,开始了其(an)乐(chao)融(xiong)融(yong)的四口之家。

  场景一:

  清晨,戚朝暮抱着褚小辞从卧室走出来,男人将昏昏欲睡的少年放到洗漱台上,一边含着那两片娇嫩欲滴的唇瓣辗转亲吻,一边手掌不老实地伸进褚辞薄薄的睡衣下......

  “哗啦啦——”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水声,戚朝暮低头一看,只见元小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耷拉着脑袋站在马桶前,海贼王的睡裤退到了腿弯处,露出个白馒头一样的小屁.股。

  小孩儿半睁着眼睛,像是梦游般嘘嘘过后,还像模像样的抖了抖。一系列动作做完后,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

  某boss的小兄弟瞬间软了:“......”

  元小恺你干脆改名叫灭火器吧好吗?

  场景二:

  某日的午餐时间。

  “新好老攻兼准奶爸”戚boss按照着营养师的建议,给褚辞准备着孕期食谱,孕夫褚辞被当成个国宝大熊猫一样供奉在落地窗前晒太阳,而元小恺是个好学的宝宝,沉浸一大堆二年级奥数题中难以自拔。

  戚大厨将围裙取掉,微笑道:“开饭。”

  一大一小两个人像是饿急眼的小狗崽子一样冲过来。

  褚辞洗干净手后,咬着筷子眼珠乱转,面对琳琅满目的美味一时间难以抉择先吃哪个。

  元小恺面对着戚朝暮的时候,总会表现出老成的样子来。

  只见小孩儿客气地对戚朝暮说了声“谢谢”,这才从容不迫地从靠近手边的那一盘吃起。

  褚辞怀了包子后,食欲大增,可是全身上下除了微微隆起的肚皮,仍旧纤细紧致的像一件精美绝伦的瓷器,这也就造成了戚boss情难自控的次数呈现直线上升。

  少年再一次将自己不大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偶然抬头看见一脸不怀好意盯着自己的某人,咕哝着问:“你肿么不吃?”

  戚朝暮似笑非笑地扬了扬眉,表面上矜贵优雅的“正人君子”缓缓靠近褚辞的耳畔,刻意压低的声音充斥着一股别致的臭不要脸:“吃你就够了。”

  褚辞气恼地一巴掌将人挥开,不高兴道:“不许打扰我吃饭!”

  男人看着那抹粉红像是潮水般蔓延上少年的耳垂,心满意足地准备上前见缝插针地搞个偷袭。

  端坐在一旁的元小恺突然出声,脆生生地叫了声“戚大叔!”

  戚朝暮僵了一下,迟疑地回过头来,有气无处发泄的面孔上笑容都有些扭曲了:“怎,么,了?”

  小孩儿神色不变,指了指不远处说:“我想吃褚辞哥哥手边的松仁玉米。”

  褚辞笑呵呵地将端着整盘子松仁玉米坐到了元小恺的身边,笑道:“喜欢就多吃一点,反正我和你戚叔不爱吃。”

  戚叔?褚辞哥哥?

  戚朝暮惊愕地看了一眼身边空荡荡的座位,差点喷出一口积余已久的老血。

  元小恺在“褚辞争夺战”中取得了里程碑式的胜利,但小家伙荣辱不惊地含蓄一笑,抛出了对于某猥琐大叔的致命一击:“褚辞哥哥,今晚我想和你睡。”

  吃得正香的褚辞温柔地点了点头,眼含宠溺地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发。

  戚boss:“......”

  看到没有,活生生的例子啊,小孩儿根本没有表面那么纯良无害好吗?

  于是乎,媳妇儿被个心机boy拐走了,孤枕难眠的戚boss在床上辗转反侧。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混沌的意识终于脱离了身体,却像是个孤魂野鬼般飘荡到了某个火光荡漾的山谷中。

  黯淡的殷红花田里散发着空觉前后的异香,静谧的星辰犹如坠落人间的福音般驱逐着地面上的黑暗,恍惚间,有少年儿童的嬉闹声隐约传来。

  一处即将燃尽的火堆旁,戚朝暮穿着一身素黑冲锋衣,熟门熟路地烧烤着一只清洗干净的野山鸡。

  一个清瘦的男子从暗夜中走来,康南温纯的脸上尽是充满歉意的笑容:“等久了吧,抱歉,我刚才和村子里的族长商量了一下,他说明天就可以带我们去参观的民居,照片什么的就到手啦。”

  戚朝暮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在意男子的行程,只是将烤得外焦里嫩的山鸡肉切成小块儿,盛在小碗中递给了他。

  康南勾唇一笑,清俊的脸上泛起薄红。

  一阵清风扫过,眼前的火光骤然扬了起来,奔涌的火舌将眼前的情景轰然推翻,喧闹的童声与刀戟摩擦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戚朝暮茫然无助地转起身,身后传来康南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阿暮!快跑!快跑!”

  腥红的红光下,一群笑闹的当地村民小孩儿手里拿着半米长的尖刀,毫无征兆地刺进了康南的后背!

  浓重的血腥令戚朝暮难以呼吸,他看到一个男孩走过来,倨傲的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杂质:“摄影师?嗬,世上最没用的职业!你们曝光了当地居民被毒枭胁迫种植罂粟的新闻后就消失不见,害得我们的父母全部被他们砍断了手脚!血都流干净了!你们现在竟然还敢来?!”

  不等戚朝暮反应,下一秒又是康南的惨叫声,锋利的刀刃已经分毫不差地横劈在他的手腕上!

  骨头的碎裂声和血管的爆破声令人毛骨悚然,戚朝暮从来没有这样软弱地祈求过什么,但如今,男人孤立无援的矗立在原地,滚烫的眼泪模糊了整个视线:“求你......放了他......”

  ......

  褚辞将元小恺哄睡了之后,就揣着砰砰直跳的“贼心”,偷偷摸摸地进了男人的卧室。

  可一进来他就觉察出了不对劲。

  戚朝暮侧身躺着,清冷的月色将他的脸色照得惨白。向来高傲的眉峰紧皱着,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小汗珠。

  褚辞眼含担忧地叫了他一声,看男人没反应,于是又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

  紧闭地眼皮豁然睁开,戚朝暮浑身一颤,微微涣散的漆眸中尽是压抑许久的痛苦与慌乱。

  少年将自己团成一个人形抱枕,蠕动着身体钻进了男人的怀抱。

  素白的手指摩挲着男人冷汗涔涔的额头,“吧嗒”一口亲了亲男人凉凉的鼻尖,安抚道:“做噩梦啦?别怕别怕啊,有小爷我在呢~”

  戚朝暮像是刚刚找回神智,大呼一口气就将少年圈进里怀里,近乎贪婪地闻着少年身上的牛奶馨香,声音闷闷地讲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往事。

  十年前戚朝暮刚刚大学毕业,就陪着自己的多年的好友——康南一起去了湄公河流域的芙沙岛。

  康南所属的贸易公司和当地的政府达成了友好的协定,并且允许康南和其公司的团队到当地拍摄一部记录片,题材为橡胶产业的发展。

  然而一行人到了芙沙岛后,却发现那里除了橡胶,还有大片的罂粟花田。

  戚朝暮当时就是因为不放心康南一个人才一同前往,在看到过几次当地农民异样的眼光后,他发现了不对劲。

  毒品无孔不入地流窜进社会,主要原因是它们有极为精密、变通程度高的运输渠道,而芙沙岛的橡胶厂,也许就是一个毒枭们暗中操作的据点。

  这其中的利益有多大,毒枭们就有多疯狂。

  戚朝暮当机立断通知所有人撤离。

  就在一行人准备离开芙沙的前一晚,康南为了拍几张当地民居的图片,住到了一个小村落中。

  小村子里全是十来岁甚至更小的孩子,他们忽闪着大眼睛,单纯无辜极了。

  戚朝暮和康南放松了警惕,可却在当晚发生了变故。

  原来,那些小孩子都是父母被毒枭重伤致死的孤儿,而年幼无知的他们一看到康南手里的摄像机,就变成了一个个嗜血冷酷的杀人犯。

  他们只知道,不能让这里的毒品交易曝光了。

  曝光了,他们自己也会像父母一样,被那些凶神恶煞的毒枭扒皮抽筋。

  于是,他们残忍地杀害了康南。对于自己为了自身安全而毁掉他人生命,却从不觉得愧疚。

  受了重伤的戚朝暮躲进了罂粟花田,直到两天后才被当地政府发现紧急送到医院。

  这件事因为涉及到两个国家的人权,国内外都没有走漏一点风声,而那些当地小孩儿因为未成年,等来的不过是几年的牢狱之灾。

  而从此,戚朝暮失去了暗恋许久的人,终日被噩梦缠身。

  “那群孩子杀了康南,他们竟然对着康南的尸体,笑得那样天真无邪......”

  男人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栗,血淋淋的画面仿佛腐蚀着自己的记忆中枢。

  正是那幅画面,令他一度抵触甚至反感和小孩有过多的交集。

  褚辞的心脏骤缩成一团,他安静地没有说话,像是个暖身小背心般将自己贴近男人的身体。

  【治愈值:3分。】

  生活中总有那么多难熬的路障,除非你亲自迈开腿,跨过去,否则别人的话终究是不痛不痒。

  就在褚小辞勤勤恳恳地扮演着陪.睡的小背心时,自愈能力非凡的戚boss已经从噩梦后的失态中火速恢复了常态,清明的眼底蕴含着深沉的暖意。

  少年保持着侧卧姿势有点久,于是小心翼翼地动了动,猛然间膝盖顶到了什么不明棒状物。

  褚辞:“......”

  上一秒还怀念旧情人,下一面就对着自己发情,这货真的不是禽兽吗?

  男人笑着替褚辞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故意将自己下腹的衣摆铺得平平整整,直到那里出现一个极其夺人眼球的......小帐篷。

  褚辞哭笑不得地看着男人的诡异举动,佯装自己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到,慢吞吞地向床沿噌过去。

  十秒,没动静。

  半分种,仍旧没动静。

  落荒而逃的褚辞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某人气定神闲地平躺着,下身支着帐篷,竟然还在闭目养神!

  看样子在回味余韵?什么余韵?欲.火焚身?

  卧槽这是只什么妖孽?

  少年只觉得自己的三观破了一个脸盘大的洞,犹豫半晌,磨磨蹭蹭地走了回去,吞吞吐吐道:“喂,躺着做什么?等着它......自己软吗?”

  戚朝暮唇边勾出了得逞的笑容,既然小东西自己送上门来,自己就不需要客气了。

  于是褚辞就看到男人“涵养颇深”的表象下愈发不要脸的本质:“那,你来帮我?”

  褚辞捂脸:“......”

  【诶嘛,少儿不宜!没事的就散了吧,拉灯了。】

  少年弓起脚背踹了一下男人的小腿肚,在心里怒道:“你!也!走!开!”

第37章 总裁,乃的包子9

  “boss,您真的真的......不用去上班的吗?宝宝的奶粉钱很贵的!”

  天气进入爽朗的秋季,褚辞穿了一身毛绒绒的雪白睡衣躺在男人的腿上,惬意地翘着二郎腿,晃悠着套着毛绒绒袜子的脚丫。

  更诡异的是不论是领口袖口还是裤脚,都吊着几颗小毛球。

  若不是某人再三否认,褚辞一定以为这人是个毛绒控。

  戚朝暮神色异常专注地用手摸着少年的肚皮,静默半晌,突然喃喃道:“咱家儿子怎么不动呢?”

  褚辞乐了,孕期才刚刚到18周,就算要动,也不会过于频繁。

  “所以呢,宝宝不动,你就不去上班了?”

  只见男人认真地点点头,严肃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教育要从胎教开始,胎动是我们父子互动的开始。”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个儿子?”

  少年一边抿唇笑,一边把玩着自己领口的毛绒球。

  还没等戚朝暮说出通篇的理论知识来,褚辞就觉得肚子里的宝宝似乎睡饱了,先是整个身体动了动,然后瞪着小脚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戚朝暮感到掌心处动了一下,面积不打,程度很轻。

  但那种奇妙而欣喜的触感悉悉索索蔓延开来,“有了宝宝”这个概念终于从彩超上的视觉冲击,进步到了切身体会地触觉冲击。

  男人的嘴角愕然地半张着,心里悠然生出一种即将为人父的自豪感和使命感来。

  褚辞津津有味地看着戚boss越来越丰富多彩的面部表情,冷不丁被突然俯身亲上来的男人吓了一跳。

  充满虔诚和感恩的轻吻落在褚辞的唇上,少年听到戚朝暮轻轻地说道:“谢谢你宝贝,让我能拥有这一切。”

  【铭记值:3分。】

  【好烦哦,虐狗什么的,统爷我真的不太想看。】

  【啊,对了,褚辞,你忘了你还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小情儿吧,你还记得秦芳菲那个女人吧?人家可是公认的总裁未婚妻。】

  【而且,你不问问你男人,一会儿要去见谁?】

  褚辞:“......”

  寂寞使一个万古单身狗变态,这原来是真的!

  他虽然对于系统的挑拨离间不甚在意,但秦芳菲确实是一个有待解决的问题,而且还有许多分值要刷......

  戚boss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儿子的回应,两只深邃的眼睛闪现着熠熠光芒,兴冲冲地问道:“宝贝,刚刚的胎动,你具体给我描述一下。”

  少年收起胡思乱想,惆怅地说道:“这怎么描述?就是伸伸胳膊啊,踢踢腿儿啊什么的,你还指望宝宝给你做一段广播体操啊~”

  “踢腿儿?”男人咧嘴笑了,表情竟然有些傻乎乎地说:“那就是儿子!书上说,踢来踢去的是儿子,而像小鱼儿一样游来游去,是女儿。”

  褚辞:“......”

  戚boss变成如今的“宝宝奴”,难道是自己的治愈*矫枉过正了?

  “宝宝奴”又抱着“宝宝妈”亲了又亲,直到少年不耐烦地抬脚踹他,这才将人抱到落地窗前安置妥当。

  戚朝暮又亲自去做了一杯蔬果汁端过来,絮絮叨叨地重复道:“记得十点的时候,让白管家领着你去园子里转悠一圈,十一点的加餐厨房会做好拿给你,记住不许玩手机,不许看电视,辐射对你和宝宝都不好。然后......十二点半把手洗干净乖乖坐在餐桌边,等老公去接上元小恺,回来一起吃午餐,听明白了?”

  想到自己刚被没收的ipad就一阵气闷,少年扁着嘴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诶呀小傻子,你就这么放他走啊?!我不是说了他一会儿要去见秦芳菲吗?】

  老子不喜欢温馨日常向好吗。

  老子喜欢看撕逼大戏呵呵呵。

  褚辞冷静脸:“两个人相处呢,一是要对对方有信心,二是要给对方留一些空间。我觉得这事,他迟早会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宝宝你堕落了!你怎么越来越像一朵白莲花了?】

  褚辞黑脸:“泥奏凯!”

  “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褚辞瞄了一眼四周,对戚朝暮忠心耿耿的“监视型人才”——白管家去楼上给自己拿外套去了,于是少年做贼一样摸到了自己的手机,闪身进了书房。

  “诶卧槽,小辞辞,您老的电话终于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樊宝怡谢天谢地的声音。

  那货说的话,倒是一点也不假。

  自从上了戚朝暮这条“表里相当不如一”的贼船,被某人美其名曰“安心养胎”,实则是被好吃好喝地禁足。

  褚辞哀怨地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樊大宝童鞋找我何事?”

  樊宝怡那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好久的决心才说了出来:“小辞辞啊,我觉得boss的意志不太坚定啊,我刚才看到他和秦芳菲一家人从公司出去,秦爸乐得眼睛都要笑没了,boss跑前跑后的,活脱脱是一个新世纪好女婿标兵啊!”

  果真,系统说得没错。戚朝暮那个家伙竟然不止是去见秦芳菲,还见了准岳父岳母。

  “小辞辞,关于秦芳菲,boss就没有解释?没有解释连点掩饰都没有?”

  褚辞的呼吸有些急促。

  自从搬进戚家别墅,自己和元小恺毫无疑问享受到了最好的待遇,而从戚朝暮的表现上来看,他的心思确实花在了自己的身上。但褚辞转念一想到那个惨死在金三角的康南,若不是自己碰巧撞见做噩梦的戚朝暮,也许这件事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

  仿佛有许多事,戚朝暮对于康南的事以及秦芳菲的事,并不主动。

  褚辞能够肯定的是这个男人爱他,但无法肯定的是,这个男人只爱他。

  听到褚辞没有回音,樊宝怡那单细胞生物体竟然生出些歉疚来,“抱歉啊,你怀着包子已经够辛苦的了,我还给你添堵。”

  褚辞勉为其难地笑了笑,迟疑道:“哪有......你今天有事吗?”

  樊宝怡瞬间就领会了褚辞的意图,惊叫道:“小辞辞你是要去捉奸吗?啊,带上我带上我!”

  褚小辞本打算偷偷摸摸地去听个墙角什么的,但一听这货打了鸡血一样的反应,顿时有些后悔了,赶忙想遮掩过去:“啊,我其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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