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禾单膝抵在沙发上,他扣住温叙的下巴想要吻他,温叙向后一退,“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你要让我标记。”
陆清禾脸上闪过迟疑,“什么?”
“你之前答应过我,如果瞒着我做了‘为我好’的事情,就得让我标记,”温叙眨了眨眼,“花了这么多心思还不告诉我,这不就是吗?”
陆清禾的手指轻抚着温叙的侧脸,“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的。”
看着陆清禾柔和的神色,温叙愣了几秒,他不满道:“哪有你这样的,明明是我自己发现的……”他软下语气,“你就让我咬一口,标记一下,这都不行吗?”
陆清禾又靠近了温叙一些,他声音低沉道:“你试试。”
还以为陆清禾妥协了,温叙松开陆清禾的手想去抱他,可下一秒却被陆清禾按在沙发上。
怎么说温叙也是Alpha,他用力企图挣脱束缚,可陆清禾的手纹丝不动。
“陆清禾,”温叙憋了一口气,“你说话不算……唔……”
后半句话被埋没在了深吻中。
陆清禾擒住温叙的手腕扣在扶手上,他欺上那薄而凉的唇,压抑太久的情绪顷刻间释放。
唇瓣辗转缠绵,空气变得稀薄。顶入湿软的口腔,陆清禾先是舔着温叙的上颚,继而勾缠吮吸着他的舌。
这时外面传来扔东西的声音,同时,嘈杂的人声将两人的温存打断。
也幸好被打断,否则失态又会变得不可收拾。
温叙缓了好一会儿,他来到门口打开一条缝查看究竟。
斜对面的休息室门口散落着键盘、鼠标和耳机一类的用品,门边蹲着一个人,他拾起地上的背包,愣愣地看着地上的东西。
“等记者离开我们就走了,”说话的人是贺泊舟,他气得发抖,“你们怎么能随便扔别人东西?”
几个其他队伍的选手站在门口,他们冷冷道:“不好意思,我们不想这种人待在一个休息室,太晦气了。”
“比赛结束都不能清净,还要被堵在这里,都要归功于谁?”
“说起来我们是不是都得小心了?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发匿名帖泼脏水。”
叶澈半跪在地上,他瑟缩着肩膀收拾着地上的东西。尖锐刻薄的话一句句地刺入心间,他无言以对,手止不住地颤抖。
对方人多势众并且说的都是事实,贺泊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得帮叶澈捡起被扔出来的东西。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人影闪过,在确认两人没事后,傅白转身紧盯着息室门口的几人,他表现出的怒意让在场的Omega有了几分忌惮。
一场冲突眼看着就要开始,温叙打开了门,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
傅白径直走到了温叙面前,他深吸一口气,“Wens,作为Deem的队长,我正式向你道歉,”众目睽睽之下,他对着温叙弯下腰鞠了一躬,“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众人屏息看着这一幕,谁能想到Deem的队长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温叙低头道了歉。
“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温叙将傅白扶了起来。
傅白向后使了个眼色,贺泊舟将叶澈推到温叙面前,他继续说:“叶澈是Deem的一员,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这个队长也难辞其咎,之后我会让他好好反省。”
“小澈,”贺泊舟小声地提醒叶澈,“你道个歉吧。”
叶澈的身形瘦小,他咬着下唇,单薄的肩膀在面对温叙时却挺直起来,“没什么好道歉的。”
温叙抱臂靠在门框上,他嗤笑了一声,“巧了,我也没打算原谅你。”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叶澈红了眼,“我不后悔。”
叶澈彻底堵死了傅白为他铺的路,就连一向护着叶澈的贺泊舟都不可置信看着他。
温叙敛起笑容,他走到叶澈面前,目光沉静,“既然不后悔,就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吧。”
事后,姚乾整理好了所有资料,他在第一时间递交给了官方,而官方也作出了处理——
【Deem战队选手叶澈选手(ID:Deem-Che)在比赛期间匿名散播不实谣言,对其他选手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此行为有违职业操守,处以禁赛12个月的处罚。】
***
“姚教练,嗯,我看到通告了,”梁准从前台拿到一张备用房卡,“高浓度抑制剂拿到了,我现在就去找温叙,你放心。”
挂断电话,梁准走进电梯。
透过观光电梯的玻璃,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近处与近处耀眼的灯光连成一片,强撑着倦意照亮各个角落,打破了浓稠的夜色。
姚乾没有打通温叙的电话,他担心温叙的易感期来了,特意让梁准现在送去高浓度抑制剂,也去看看温叙的情况。
来到温叙所住的楼层,梁准找到房间敲响了门,“温叙,我是梁准,你在吗?”
梁准担心温叙,可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刻藏在心底的期待也愈发地控制不住——温叙是不是已经进入易感期了?
走廊中回荡着梁准试探的声音,伴随着敲门的动作,他的心跳也逐渐加速。
没有得到回应,梁准从口袋中拿出那张的备用房卡。捏着房卡的一角,他迫不及待地将刷开了门。
出乎意料的是,梁准没有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屋内的灯光明亮,他放慢脚步走了进去,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
作者有话说:
不要惹易感期的Alpha,下场会很惨~
第79章 疯狗
精致包装花束摆放在茶几上,屋内充斥着不同味道的花香,清雅中糅杂着馥郁,让人不禁在混沌中沉沦。
男人坐在椅子上,他的双手交叉放在桌面。抬眼看来时眸光冷淡,有一种穿透人心的能力。
梁准捏紧手中的抑制剂,他站在玄关愣了许久,确定浴室也没有温叙的身影后,梁准开口:“陆队长?”
陆清禾唇线紧绷,他没有回应,只是看向梁准。
梁准不动声色地房卡放进口袋,“姚教练和我都联系不上温叙,我们担心他易感期到了,所以我来给他送抑制剂。”
话音刚落,陆清禾语气淡淡:“在Alpha的易感期主动找过来,”他气息极轻地笑了一声,“梁队长,你不担心自己?”
陆清禾的反问让梁准心里“咯噔”一下。
从椅子上站起来,陆清禾的视线定格在梁准身侧的口袋,“或者,你有别的想法。”
房间阒然无声,陆清禾笃定的话让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从陆清禾波澜不惊的脸上,梁准感受到了他周围散发的戾气。
被戳破心思,梁准无法辩驳,他直白道:“温叙在哪里?”
陆清禾向门口走来,经过梁准身边时,他丢下了四个字:“与你无关。”
一阵带有冷感的气息略过,那是Alpha的信息素,其中带有了强烈的警告意味。
半晌,梁准收到了温叙发来的消息。
温叙:[我回家一趟,过几天回来,不用等我了。 ]
***
深夜,熟睡的温叙体内翻涌的躁动不安,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被蒙住眼睛,冰凉手铐和脚铐勒住皮肤,他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温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只记得来到陆清禾的房间后,沙发上放着一件陆清禾的外套。
本想靠着休息一会儿,或许是连续几天注射抑制剂让温叙产生了倦意,加上比赛结束身心放松,他便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
可为什么温叙会被绑住,是陆清禾做的吗?他又为什么要这样?
“陆清禾?”温叙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深陷黑暗让他的感官变得敏锐。
耳边传来楼下车辆的鸣笛声,温叙的脸贴在柔软的被套上,他闻到了陆清禾用的沐浴露味道。
温叙支起身体想要坐起来,忽然,那股聚在胸口躁动如同巨浪袭来,在瞬间蔓向四肢百骸带来触电般的感觉——
高浓度抑制剂的时效结束,温叙的易感期来了。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温叙后颈的抑制贴不见踪影,他的信息素不可控溢了出来,荆棘玫瑰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温叙倒回床上,他向后弓起身体,剧烈的动作让手铐嵌入手腕。痛感传来,温叙闷哼了一声。
陷入易感期的温叙没了思考的能力,他胡乱地挣扎,碰撞间床头柜上的花束倒下,花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鲜艳的色彩像是重获新生。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温叙的心脏随着那人渐近的脚步震颤。
知道易感期将至,温叙特意还准备了一支抑制剂。
口袋近在咫尺,温叙想要伸手去拿,尝试几次后,他重重地喘着气哀求道:“抑制剂……给我。”
来人拿出了温叙的口袋中的抑制剂,可他却把温叙的手压在床头。
他用针管的一端抵住温叙的额头,顺着高挺的鼻梁向下,经过唇瓣来到侧颈,最终停留在温叙的腺体上。
被触碰到最敏感的位置,作为Alpha的温叙被压制住,他的胸膛起伏着,易感期的信息素中夹杂着警告的意味。
来人死死地扣住温叙的手腕,见局势快要控制不住,便坐在温叙的身上。
隔着裤子的布料,温叙清晰地感受到了某处的坚挺。
随着对方抑制贴被撕下的声音,另一股信息素的味道窜入温叙的鼻腔。那是一种带有冷感的味道,也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清冷乌木。
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温叙体温升高,他贪婪地抬着下巴接纳着这股信息素,“陆清禾,你为什么……”
“啪!”
抑制剂被用力地摔了出去,温叙的下颚被紧紧扣住。指腹的力度越收越紧,温叙吸了一口凉气。
陆清禾他俯下身,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温叙的脖颈处。
被蒙住眼睛,温叙看不到陆清禾越发深沉的眸色,他嗓音沙哑道:“我的易感期到了。”
陆清禾的鼻尖抵住温叙的肩窝,“我知道。”
“那你松开我……好不好?”温叙动了动手指,他触碰到了陆清禾弯曲的指节,可却没有被松开。
“温叙,你是我的。”陆清禾喃喃地说。
温叙不明白此刻陆清禾反常的行为和话语。事态已经不可控,既然他们同时进入易感期,为什么陆清禾没有像以前那样标记他、进入他?
陆清禾唇瓣贴上温叙的侧颈,他的牙齿啮啃着腺体附近的皮肤。
只差一点,差一点陆清禾就能咬住他的腺体了,温叙太想要陆清禾标记他了……他偏头将后颈露给陆清禾,青筋凸起,顺着绷直脖颈蜿蜒向下。
然而陆清禾没有接受这样直白的邀请,他抚摸着温叙的腺体,指尖抵在上方划出了浅淡的印记。
两股Alpha的信息素在房间中蔓延开,一味热烈,一味清冷。可那乌木的味道远比玫瑰强烈,几乎将它吞噬。
陆清禾为温叙准备的那束玫瑰散在床上,散开的花瓣围绕着温叙周围。
偏偏那双勾人的眼睛被蒙住,即使就算被遮挡,陆清禾也能想象出温叙现在的模样。
殊不知陆清禾的理智也在几近殆尽的边缘。
……
比赛结束,闻桢将那条早就处理好的视频发了出去,他对着陆清禾说:“队长,你能像上次一样,再帮我约温叙吗?”
陆清禾没有说话,闻桢的笑容明朗,“你看出来了吧,”他看着手机上温叙拿着奖杯的照片,“我喜欢他,我想追他。”
……
在休息室,陆清禾察觉到梁准看向温叙的目光,在说到“抑制剂”时他迟疑了一下,甚至在离开前瞄了一眼温叙的后颈。
梁准的心思在陆清禾眼中昭然若揭。
他们都是Alpha,梁准也对Alpha有感觉吗?
可他最不该做的就是觊觎温叙。
温叙睡着后,陆清禾去了温叙的房间,而梁准果然来了。
只是他没想到,梁准竟然用房卡直接打开温叙的门。
如果温叙真的陷入易感期,梁准又会对他做些什么?
……
陆清禾抑制不住地释放出了信息素,他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身体的感觉却告诉陆清禾——他的易感期来了。
回来看到温叙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抱着自己的外套,毫无防备的模样让陆清禾心中的怒意达到了顶端。
在过去,陆清禾需要守住钟言声的秘密。
他不想让温叙成为异类,他去做治疗逼迫自己成为正常人,即便在赛场重逢也不能表现出对温叙的在意。
压抑太久太多,心脏传来的钝痛感让陆清禾无所适从。
陆清禾清楚温叙是一个通透的人,他告诉闻桢自己有喜欢的人,也和梁准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即便如此,陆清禾觉得远远不够。
闻桢也好,梁准也罢。
每一个靠近温叙的人都让陆清禾嫉妒到抓狂。
可是陆清禾无法表现出来,在温叙面前,他永远是克制理智的那一个。
如今陷入易感期,屈服于本能,陆清禾妥协了,他将手铐脚铐用在温叙的身上,还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想把温叙绑在自己身边,也不想让温叙看到自己善妒的模样。
陆清禾重重地吻上了温叙,他欺咬着唇瓣,辗转厮磨。
没有抑制剂也没有标记,加上被束缚住,温叙整个人都陷入了迷惘。他咬住牙关没有给出回应,下一秒双颊就被掐住。
与此同时,温叙的鼻子被陆清禾抵住,胸腔中的空气变得稀薄,在张嘴呼吸的那一刹,陆清禾的手指按住了温叙的下牙。
有了空隙,陆清禾的舌顶入温叙的唇齿间,他吮吸着那不断向后退的舌,舔着又湿又软每一寸。牙齿碰撞,他们的呼吸越来越重。
陆清禾从未这样粗暴地吻过温叙,一切能用牙齿碰到的部分被他咬住。温叙仿佛尝到了淡淡的血腥,他的舌根被吻到发麻,无法缩回。
温叙的下颚被陆清禾扣住,他不能自主地吞咽,津液不断被陆清禾汲取,喉头无比焦渴干涩。
朦胧中温叙听到了链条的声音,他的手铐被陆清禾拴在了床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温叙低喘着求着陆清禾放开他。
陆清禾制止若罔,他粗暴地扯着温叙的衣服,硬生生将无辜的T恤从中间撕开。残缺的布料为温叙白皙的皮肤增添了破碎感,他的身体绷着,紧致的肌肉柔韧又有手感。
陆清禾啃咬着温叙胸口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斑驳吻痕。他重重地吮吸着,那吻痕的颜色和玫瑰的花瓣变得一样鲜红。
接下来,陆清禾咬住温叙粉嫩的乳尖,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一枚被舌头来回舔咬,另一枚也被陆清禾的指甲搔刮。
感受到温叙乳尖发硬,陆清禾的舌头加速在上方打着圈,一叠叠的快感传汇聚到了跨间。
痒意渗透进体内,和叫嚣着的情欲融为一体。温叙早就硬得不像话,他穿着宽松的短裤,跨间高高地支了起来。
温叙的裤子被褪了拉到脚踝的位置,虽然双脚被铐住,但腿依旧能够分开。陆清禾将温叙的腿架在肩上,温叙的性器和后穴一览无余。
温叙的大腿被陆清禾大手托住向下压,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股缝间,还没等温叙反应过来,那根湿热的舌头便抵住了收缩的穴口。
“唔……”羞耻感让温叙发出了呜咽,他不自觉夹住双腿,这对于陆清禾来更像是邀请。
后穴来回舔着,又热又湿,温叙身体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他只想要被填满。
“陆……陆清禾,”温叙带着哭腔,“不要了……”
听到这里,陆清禾支起身体。从一旁拿来了什么,他抬起手将那个东西戴在脸上,随后一根巨物顶住温叙的穴口。
温叙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他不知道陆清禾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生理性渗出的泪水沾湿眼罩,强烈欲望让温叙的铃口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陆清禾再次弯下腰,温叙感受到带有金属质感的铁网蹭过龟头,他感受到一阵凉意,也终于知道陆清禾戴了什么。
Alpha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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