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发生瘟疫,就根本无法可施!到时候不仅难民,连整个郁城的老百姓们,也得一起陪葬……
确定了没有传染疾病,能够派给灾民们的粮食也消耗殆尽!况且经过几日的封城。不仅外面的难民进不来。城中百姓也出不去……
长此下来,对郁城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大家一致决定,尽早打开城门。
东边一片红光,太阳冉冉升起。金色的光芒照耀在难民身上,也照耀在城楼之上!城门也在这时慢慢的从里面打开……
城外虽然有设粥棚,但还是有很多的难民进入城内!
那两兄弟也在其中。那位大夫在为弟弟看过病以后。弟弟的病果然好了些!
为弟弟诊治的大夫也是个好心人。不仅为弟弟药方,还给他们留下了三服药。这三服药可以让弟弟吃三天。但具大夫所说,最好要吃上七天的药,弟弟的病才能够痊愈……
哥哥便想着去城里面看看,有没有人愿意雇佣自己。或者实在不行,便自卖自身到大户人家为奴。
不过就算是卖身为奴,真正的大户人家也不会要他们这些来路不明的人。他们用的都是家人子。家中几代都是在府中为奴为婢。这样的人才能保证他们的忠心……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到没什么!被人看上买回去做个小厮倒也不是很难。偏偏他并不愿意和弟弟分开,带着这么一个病罐子……
现在正是灾年,卖儿卖女数不胜数!本来人家是看这哥哥有几分机灵,才想着把他买回去。结果还要带一个麻烦!想找一个比他机灵的现在也容易的很!
至于做工,现在正是冬天。也没有多少事做。况且现在郁城什么都缺,偏偏不缺人……
带着弟弟跑了一上午,又把自己仅存的一点干粮都给了弟弟吃。哥哥饿的开始有些头昏眼花。
而弟弟身体又虚弱,走了这一上午的路,他也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但他知道哥哥的辛苦,为了不让哥哥担心,便强忍着……
正当两兄弟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便看到前面有许多人在排队。
哥哥林平眼尖的发现自己同乡,邻居大伯李二伯在里面。
弟弟身体虚弱,上午又走了那么远。林平担心弟弟林安的身体会受不了!便决定先帮弟弟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自己去看一下什么情况!
帮弟弟找了个地方,让他可以坐下来休息。并且仔细的吩咐弟弟:让他好好的待着这儿,他不回来就不要离开!
弟弟林安知道哥哥是担心自己,懂事的他,乖巧的答应了哥哥。并向哥哥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乱跑,会乖乖的等着哥哥回来!
☆、施粥
安顿好了弟弟,林平挤开人群,来到了李二伯身边。
“二伯,你们在这里排队做什么呢?怎么有这么多人在排队?”
看到是面黄肌瘦的林平。对于这个可怜的孩子,李二伯也是很可怜他们两兄弟。
只是他现在连自己一家人都没有的吃,自然是没有多余的粮食救济他们!不过就算是这样,一路上他对林平两兄弟也相当照顾!
也正是因为有李二伯和其他同乡的帮助,其他人才不敢滋扰他们两个!他们虽然也是贫困交加,饥寒交迫!但是他们也并没有抢夺两兄弟的食物!
一路上,林平不是没看到有许多弱小的人,因为打不过别人。粮食就被其他人给抢走了。有的施暴者和受害者之间的关系,甚至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林平和林安能够遇上像李大伯,还有村里的其他人一样的好人!已是他们最大的幸运了!
李大伯在饥寒交迫的时候,其实也动过坏心肠的,但是……
林平的父亲是村里少有的读书人,甚至还中过秀才!考中秀才以后,林平的父亲又考取了几次功名!但都是无功而返!
几次以后,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儿!家里的钱也不多了,便放弃了考取功名之想法!
放弃考功名以后,林平的父亲便办起了私塾!虽然他只是个秀才,但是在村里,他也算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大家也都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他那儿读书。可是送孩子去上学,自然需要交纳束脩。
林平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相反还有一点老好人!
家里有钱的他自然是要收束脩的,但若家里真是没钱,他也并不会把孩子,就这样拒之门外。
虽因为这样,他家里的条件一直都不是很好。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反而救了他两个儿子的两条命。
正是因为平时受过林平父亲的恩惠,所以尽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并没有伤害两兄弟,一路上反而多方帮衬他们……
“是这家丰收米店正在施粥,我刚刚看到了其他人领过粥的人的碗!稠的像饭一样,恐怕就算是插只筷子也不会倒的!”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喝上那么稠的粥,李大伯干枯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你也快排队吧,否则到时候就没有了。也不知道他们会派多少粥!”想到很快可能就会被派完,李大伯不禁有点着急,催促林平起来!
“听说是一人只有一碗,你二妈和大哥都在前面排。你也快带上你弟弟一起吧!也能多盛上一碗!”在这一碗稀粥,都是一棵救命稻草的情况下!一晚浓稠的粥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了!
听到李二伯的话,林平也有些心动!那想想弟弟那虚弱的身体!再看看前面几乎望不到边的长队!
让弟弟站在里面,顶着寒风烈烈!弟弟的身子肯定受不了!但是像施粥这种事情,可不是经常有的!
况且他和弟弟也是需要吃的!否则就算不是病死,也会被活生生的饿死!
所以这碗粥,自然不能不要!而弟弟并不能排队,但是自己可以去!虽然只有一碗。但兄弟两人分着吃,也能熬过一天!
跑到弟弟身边,和弟弟说了大概的情况!
林安听到有人在施舍粥饭,也很开心!他也很想去排队,可以多拿到一碗粥。可是看到哥哥那担心的眼神,便没有再提出这个要求!而是答应哥哥,自己不会乱跑!让哥哥放心的去排队领粥!
虽然对弟弟一个人在这有一点不放心,但是他也明白,这碗粥对他们兄弟二人的意义!所以虽然担心,他也迅速的拿了他们兄弟两人的碗,去到后面排队去了!
只有兄弟了说话的一小会儿功夫,人群里的队排的又长了些!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他也越来越往前走!李二伯一家人已经领好了粥!他们回去的时候,路过林平这儿。
林平的眼神,一下子就被这个碗冒着热气的粥吸引了!一路上,林平他们也遇到过善心人在施粥!
但是林平重来没有见过这么浓稠的粥!就是以前在自个儿的家,因为父亲的老好人性格!
他家也过的非常拮据,煮的粥也非常的稀!一般就是几粒米加上一些野菜。偶尔也会煮上一点米饭,但那是给辛苦教书的父亲吃的!自己和弟弟却从来没有吃过!
派粥人的手脚非常迅速!很快便轮到了林平了!
在施粥的是一个长相非常秀气的公子,他穿着精致的华服,眉目非常秀气,有种说不出来的好看!
林平看着他那干净修长的手,不禁有些自卑的缩了缩自己那满手冻疮的手。
不过想了想还在那,等着他的弟弟。林平又坚定的把碗递了过去。
那笑容温暖的公子并没有对他丑陋的手,露出任何嫌弃的眼神!而是很平静的就把他的碗接了过去!
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平静!反而让林平的心好过了很多!
那位公子很快就在他的碗里,盛了一碗满满的粥!接过粥,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公子,实在是太和善慈祥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啊来的勇气!
“好心的公子,我弟弟生病了!不能在这儿排队,您可以再施舍我一碗粥吗?”话刚说出口,还没等施粥之人做出反应!
林平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得寸进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但话刚出口,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到一片羞愧!
他不敢再看这位慈善的公子什么表情。生怕他的脸上露出的是鄙视的眼神!
“我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我刚刚是在乱说话。谢谢公子!我……我这就走。”说着便慌忙的离开了!
看他要了一碗还想要第二碗。林平眼里的华衣公子,也就是林月儿的确有些惊讶。
不过看到他接下来的反应,林月儿也就明白他也只是一时冲动。并不是过于贪心的原因!
看他的身形,似乎也只有十三四岁!在现代,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每天被父母宠着爱着,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成绩没有考好!
而他,却面黄肌瘦。他的个子并不矮,但却极其瘦削!好像除了骨头,就只有皮,没有一点的肉!整个人瘦得都脱了形,甚至有点可怕!
不过他的眼神,却极为真诚纯真!看着自己的眼神儿,只有满满的感激与清亮。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男孩子落荒而逃的背影!林月儿有些同情!听他说,他弟弟还在生病!
想想他才十三四岁的样子,他弟弟的话应该也没有多大!林月儿把施粥的事交给其他伙计。自己在后面跟着男孩儿……
那个男孩并没有走多远,离施粥的地方大概也只有几百米远!
那里果然坐了一个小男孩儿,看得出来,他大概只有七八岁!和刚刚来领粥的男孩有几分相像。
他的脸上还稍稍有些肉,可是脸色却非常苍白,看着格外的虚弱!
看到哥哥回来了,虽然自己并没有什么力气!但是为了不让哥哥担心,虽然身体非常难受!但是他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抱怨,只露出了虚弱笑容……
看来这个男孩儿果然没有撒谎,他的弟弟果然是生病了!
林月儿走上前去,“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你那生病的弟弟吗?他得了什么病?”
看到林月儿,林平有些紧张。听到林月儿的问题。林平有些紧张,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起了林月儿的问题。
“公子,我的名字叫做林平,平安的平!这是我的弟弟林安,平安的安!我弟弟是得了风寒!我们是从北边跑来逃难的,根本就没有钱给弟弟治病!”
“那你父母呢?他们什么不在这儿?”虽然问了这个问题,但林月儿心里也隐约有了答案。果然……
“禀告公子,我爹娘他们……他们在这次逃难的路上死了!”提到父母,林平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但他很快就用自己脏兮兮的袖子抹了下脸。把眼泪擦干净!
边上林安也小声哭了起来!他也好想父母,可是他明白,父母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也知道哥哥很伤心,还要照顾自己!自己不能再给哥哥添麻烦,所以平时都尽量不想父母!以免惹得哥哥伤心!
“既然你弟弟生病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把你弟弟带上!我去找个大夫让人给他瞧瞧!”看他们这般可怜,林月儿没遇见也就罢了,既然遇见了!实在是不忍心,就这样任他们这样自身自灭。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不过是看病的几两银子!林月儿并不缺!
听到林月儿这番话,机灵的林平很快就明白了意思。但是他有点不可置信,不禁有些呆愣在那儿!
看起林平站在那一动不动,林月儿戏谑道。“你是不想给弟弟看病了是不是?那好吧,我现在就走了,你可别后悔啊!”
☆、招工
“不不不,我,我想给弟弟看病……谢谢恩公大恩大德!我一定会做牛做马来报答恩公!”说着便朝林月儿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
林月儿赶快上去把他给扶起来,发现他的脑袋已经磕破了皮,有血丝渗了出来!
可就算是那样,似乎没有感到疼痛!只用充满着希冀和渴望的眼神,看着林月儿。看来,他真的很担心因为自己的迟疑,让林月儿放弃帮他弟弟治病!
林月儿刚刚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但看到林平这样。不由得幽幽的叹了口气。
“别这样了,头疼不疼?我答应你,一定会请大夫帮你弟弟看好他的病!好吗?”在林月儿这里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在林平这里,却是他唯一亲人的性命。自己真不该对这可怜的孩子开这种玩笑!
听到林月儿肯定的答复,林平和林安不禁兴奋的抱在了一起,然后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除了父母死的时候,以后再苦、再难、再饿、再难熬,他们两个都没有再流一滴眼泪!
他们知道哭泣除了让他们更软弱以外,并不能为他们解除如今的困境!于是他们把所有的眼泪,都默默地咽到了肚子里!
现在他们又有了希望,不管现在这位恩公到底为什么帮助他们。纯属是善心?又或者是有其他目的!这些对他们来说,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弟弟的病能好,他们兄弟二人可以继续相依为命!
弟弟的确也很想活下去,但是除了自己的求生本能以外!更多的却是为了哥哥,如今哥哥只有自己一个亲人。
他知道父母的死对哥哥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如果不是还有自己要照顾,恐怕哥哥早就坚持不下来!如果自己也去了的话,他只怕哥哥会没有了求生的勇气!
才几岁的他,在别人还是幼稚小童的时候!在父母相继离去以后,他的心智一下子长大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懵懂小童……
带他们兄弟两个人,来到米店后面的厢房。林月儿便派伙计去医馆,请了一个大夫回来!这位大夫姓张,如今已五十多岁。是郁城中有名的医术精湛的大夫。
张大夫很快便过来了,问清楚谁是病人?又问了他的一些情况!
张大夫便坐了下来,牵过林安的手,为其把脉……
过了一会儿,看张大夫将在把手拿了下来。林平急道,“大夫,我弟弟怎么样?”
张大夫摸了一把胡须,不紧不慢的回答林平的问题。“你弟弟主要是外感风寒,又营养不良。好在你弟弟应该已经被其他大夫看过。又吃过几服药。”
“那我弟弟怎么样?是不是就没事儿了?”
“只要我再开几服药,你煎好了让你弟弟服下。再每天为你弟弟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不出七天,你弟弟便会痊愈!”像是这样的病,张大夫见过很多。又不是什么奇难杂症。所以很快便看好了!
他招呼和自己一起来的药童,药童立刻便从药箱中拿出笔墨纸砚铺好。张大夫写好需要的药材,等纸晾干。便把药方交给了刚刚带他一起来的米店伙计!然后便向林月儿告辞了!
林月儿给了张大夫两倍的诊金,又感谢了张大夫一番!便让伙计送他出了店外。
看小男孩没有事,林月儿也就放心了!看林平要照顾弟弟,又要煎药材。大概是忙不过来的。便派了一个伙计帮忙照顾他们!
忙了一通,天都快要黑了!今天的施粥也结束了!其他人都忙着收拾工具回来!
虽然今天丰收米店施了一天的粥,但在伙计告诉大家今天布施已经结束,收拾场地的时候。还是很多人滞留在这里!
但伙计们也已经很累了,林月儿便没有再管,让大家去休息了!
官府虽然鼓励大家帮助这些难民,但是却并不强制!况且丰收米店只是一家新开业的米店!所以官府并没有让丰收米店施粥。
只是林月儿看到那么多的老百姓流离失所,饿死街头!便于心不忍,反正大家也都知道她是开米店的,有米也很正常,并不会惹来怀疑!既然这样,那就发发善心,做点好事吧!
城内也有许多其他的人也在施粥,但是林月儿有去看过,基本上都可以看到人的影子在里面!根本就看不到几粒米!
既然做了好事,林月儿也就不在乎那多一点还是少一点了!
可是看到有这么多的难民,就算是有大家的好心布施!
离明年春天耕种的时间,还有好几个月。如果只是靠大家好心布施的话,也根本就很难熬过今年的冬天!
要想好好的活下去,还是得靠自己才行!
想到自己在郊外买的那块地,自己本来也准备冬天就开始修建。只是因为一直在忙,便把这些事情给忘了!
在这些逃难的人当中,也有许多的壮劳力!如果他们愿意,那么来帮林月儿做工。那也是一举两得,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不过这些还是得靠大家的自愿,林月儿并不强求。就算是他们都不愿意,林月儿找其他人也是很容易的。
林月儿有这样的想法,主要还是想为他们谋一条生计。但是领不领情,还是要靠他们自己!
今天先是已经晚了,林月儿让掌柜的帮自己写了一条招工启事(虽然林月儿寒窗苦读十几载,大庆朝的字她也都认识,但是如果让她拿起毛笔,写起毛笔字来,那可真是为难她了!)。
招工启事一写好,林月儿便把它交给了站在一边的伙计。让伙计一早开工的时候,贴在米店外头!
再在外面除了施粥的摊位,再另外摆一个桌子!为想找工作的难民们登记和说明一下情况!
第二天一大早,丰收米店便在外边贴了一张招工启示,内容如下:
今丰收米店的东家要建造一间别院。特贴招工启事招聘工人四个月。
对于工人的要求:难民们优先。
1.身体健康,无传染性疾病。2.要服从命令,不得闹事。3.吃苦耐劳,不偷奸耍滑等等一些要求。
但是如果他们其中有犯其中任何一条,雇主都有权把他们赶走!
其实对于上面这些要求,都是最基本的。在大庆朝,就算是工人们没有错,只要老板们不想再雇佣他们了,就可以随时赶他们走。并且合理合法,只要工资没拖欠,就不会有任何人来管。
其实就算是工资有拖欠,能请的起工人的,要不是有钱的富商,要么就是有权的权贵。而需要打零工的,都是些穷苦的老百姓,出来补贴家用的。遇上了这些事情,一般也是息事宁人了!
林月儿来到这儿这么久,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林月儿既然招工,那就不会苛刻他们,一切都是按章办事。有功自然奖,有过自然罚。
虽然林月儿的初衷是想帮帮这些难民。但是想过得好,还是得靠他们自己。如果他们只想不劳而获,偷奸耍滑。那么林月儿也不会再给他们机会。
而对于自己所给出的待遇,林月儿也白纸黑字的写在了上面:
1.因为难民们这些天长途跋涉,又没吃没喝。所以林月儿特许他们休息三天。等他们身体恢复了才正式做工。期间,林月儿管他们吃饭。
2.上工期间,林月儿包吃包住。在他们休息的三天内,他们先在一起挤一下。虽是简陋,但最起码可以有瓦遮头。等难民们正式上工以后。便先建一排下人房。做工期间,由工人们居住。
3.林月儿会请两位大夫在那儿长期驻守。工人们生了病就去大夫那儿看病,看病的钱由林月儿出。基本的药材钱也会报销,但是一些营养品都得自费。
4.有谁被赶出来了,或者是自己不愿意做了。那么林月儿再也不会录用。(这样一是既然被赶,那一定是他犯了什么错。既然这样,自然不能再留这些害群之马。二是,头三天林月儿不会让他们做事。有的人或许就存着侥幸的心思。只想混饭吃,待完三天就走,第一次林月儿就算了,却不会一直这样容忍他们!)
至于工钱方面,林月儿给他们每人一月一两银子。本来就算是不包吃不包住,一个月也没有一两银子。
别说林月儿这儿包吃包住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从北方逃难来的难民。谁知道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
大家对他们的底细一点也不知道。万一他们是群鸡鸣狗盗之徒。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大家自然只会找那些当地的知根知底的人来做事。而不会请这些外地来的外乡人!
这也是为什么难民们一路逃难过来,却没有在路上城市找个工作,安顿下来的原因。
对于大部分的难民们来说,不是不愿意,而是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林平和林安
虽然贴出来招工启示。施粥行动却也没有停止。不管他们要不要上工。只要丰收米店一天还在施粥,那么就不管谁来,都是一视同仁。
今天来领粥的难民比昨天的还要多。应该是昨晚才得来的消息。一大早就有好几百人在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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