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总是很正经.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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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n:怎么了?

  温同学正在遛狗:刚才柴导说晚上会来一位神秘的客人,我负责招待,据说要陪吃陪住陪玩耍,你说是不是很可怕?

  消息发出去后大概过了七八分钟,温琅才收到了秦景深的回复,简简单单的一个嗯。

  温琅觉得秦景深可能有点忙,但转念一想后者这个时候应该已经下班了才是,难不成在加班?

  温同学正在遛狗:您现在在忙吗?

  他编辑了文字发出去,这次等了快十分钟也没得到回复,倒是旁边橘宝儿走了过来,低头的在他手腕蹭了蹭。

  温琅把它抱起来:“无聊了?”

  橘宝儿喵了一声,脖子上戴着的无声小铃铛晃来晃去。

  温琅把铃铛扭正,突然听见背后响起一阵呼噜声,回头一看发现蛋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温琅笑了,抱着橘宝儿小心翼翼站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

  外面天已经有点黑了,毛绒团子们正在那里玩,叫声脆生生的。

  橘宝儿跟着喵了几声,似乎是想下去一起玩,温琅对软乎乎的小猫咪向来纵容,抱着它出了门。

  刚下楼,就看见了白厘家的那只狐狸犬,正在那边咬着自己的尾巴不停转圈圈。

  温琅弯腰放下橘宝儿,小猫咪这段时间已经和狐狸犬混熟了,欢欢喜喜朝着它跑过去,很快滚在了一起。

  温琅就没再管它,到旁边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秦景深还是没回复。

  这可真是让人惆怅。

  他也不想刷微博,百无聊赖的看了一圈,看到宋黎和舒河正窝在摄像机后面低头摁手机,眼睛都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温琅走过去:“你们干嘛呢?”

  他声音出的猝不及防,舒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温琅后下意识就要掏零食。

  不过还没等他掏出来,旁边宋黎急了:“关键时候你别停啊,完了。”

  与此同时,温琅也听到了他们手机里游戏结束的声音。

  宋黎生无可恋:“大佬,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温琅挑眉:“排位又掉了?”

  宋黎满脸悲痛:“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大佬带我,可惜组队一群菜鸡,眼看着大佬一带四马上要赢了,突然杀出你这么一个敌方卧底,简直难过。”

  温琅半点不同情,倒是对他说的大佬很感兴趣:“你说的大佬是谁?”

  宋黎瘫在那里,有气无力指了指舒河。

  小仓鼠正在掏零食,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抬头朝温琅笑了笑,温琅瞄了眼他的手机,顿时震惊了。

  ——最强王者。

  温琅沉默了几秒:“小朋友,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做到在考上九八五大学的同时,还能把段位升到王者的?”

  小仓鼠羞涩一笑:“学法律太严肃了,需要减压,玩着玩着就这样了。”

  可以可以,社会社会。

  温琅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接着突然又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

  他戳了下小仓鼠的脸颊:“你不是也是建国后成精的吗?怎么还可以随便浪?”

  舒河捧着脸笑了笑,还没说话,旁边宋黎先开了口:“大佬,下次妖怪局再发公告的时候你仔细看看成不?上面很清楚写了——求学中和学历大学以上的妖怪不受限制。”

  说完,他又补充:“当然,这里的学历指的是正儿八经在读书的,你这种走妖怪局关系读了两年的不算。”

  温琅:……

  不是,这就是妖怪局不对了啊。

  歧视建国后成精的妖怪就算了,现在连学历都歧视?

  到底还有没有良心的?!

  温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那里没吭声。

  这个时候,背后的狗狗们突然围到门边叫了起来。

  傍晚时才送走客人,新客人明早才能到,这个时候会来的是谁根本不用多说。

  小仓鼠鼓起脸颊:“琅哥,来了来了!”

  白厘几个人也瞬间从小楼里溜了出来,等着看热闹。

  温琅心情复杂跟着抬起头,外面的行李滚轮声渐渐近了,片刻后,那位传说中的神秘客人抱着一只毛绒绒的小狗缓步走了进来。

  眉眼深邃,深灰色西装的袖口一条浅灰绣线。

  二十分钟前温琅才刚刚和他聊过微信。

  温琅愣住了。

  后面跟出来看热闹的人也一样。

  直到被旁边宋黎不动声色戳了一下,温琅才如梦初醒:“秦先生。”

  他眼里带着笑,走过去特别自然的接过了秦景深手里的行李箱,表面上看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心里其实浸满了小惊喜。

  同吃同住同游!一周!

  四舍五入就是约会了!

  饕餮陛下很高兴,桃花眼晃啊晃。

  秦景深弯腰把小饕餮放下,这时在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人也回了神,急忙过来和秦景深打招呼,周围顿时热闹了起来。

  他们里面白厘最开心,说了几句话后朝温琅眨眨眼:“秦先生大老远过来肯定累了,穿成这样也不舒服,你不带他到楼上休息一会儿换个衣服?”

  温琅突然觉得这只白毛狐狸特别可爱。

  他笑眯眯抬起头:“那当然,秦先生,我先带您到楼上看看吧。”

  两分钟后,二楼房间。

  温琅把秦景深的行李箱放到角落里和自己的挨在一起:“秦先生,您要过来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

  “柴阳让暂时别说。”秦景深看着他,“说是要保留你们的震惊效果,后期可以做笑点。”

  无良导演,毁我形象。

  温琅啧了一声:“上了年龄的导演果然就是喜欢搞事。”

  秦景深眼神柔和下来:“嗯。”

  摄像机后的柴导:“……”

  不是,我说你们谈恋爱就谈恋爱,好端端的怼我做什么?

  柴阳在这边要气死了,然而并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秦景深拿出家居服:“衣服在哪里换?”

  温琅其实很想说把摄像机一遮你在这里换就好,我帮您看着。

  但到底是没能说出口:“嗯……去洗漱间吧,那里没有摄像头。”

  秦景深拿着衣服进了洗漱间,不久后再出来,就从西装革履的秦先生变成了毛绒绒的秦先生。

  温琅看了一眼,觉得有点小吃醋。

  这样柔软的秦先生,他还真不想让别人看到。

  但是也没办法。

  温琅在旁边坐下,这时候窝在地毯上睡觉的蛋黄也醒了,看到秦景深后很高兴,抖着耳朵跑了过来。

  小饕餮和橘宝儿跟在后面,尾巴同样一晃一晃。

  温琅抱住它们,顺手在小动物背后的软毛上撸了一把,偏头去看秦景深。

  结果刚抬眼,就听到后者的声音清清淡淡在耳边响了起来。

  “晚上,我们怎么睡?”

  作者有话要说:  秦先生:“今晚,我们怎么睡?”

  温琅琅:“撩都撩不动,你自己睡。”

  ……

  嘿嘿嘿嘿嘿,大家是不已经忘记,我的更新时间其实不是晚上十点,而是八点到十点的整点?

  然后可能已经有小可爱发现了,秦先生的文名改了,其实不是故意的,是因为突然被编辑戳,说最近风声很紧,我文名里的不正经被指摘了,不改的话可能就不能上榜单了。

  怂怂的我选择低头。

  [饕餮陛下折耳].jpg

第49章 第049次不正经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相当刺激了。

  温琅忍不住荡漾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和现实一对比,顿时又有点小难过。

  撩是撩不动,说话倒是挺能惹人遐想。

  温琅指了下窗户那边的地毯:“您睡床,我打地铺。”

  旁边秦景深声音淡淡开了口:“不合适。”

  “嗯?”

  “地方不够。”

  温琅随着他的话看过去, 发现刚才还在旁边乱转的小动物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到了地毯上,毛绒绒的三只团子, 瞬间把地毯占了三分之二。

  其中主要是蛋黄和橘宝儿。

  蛋黄暂且不说, 温琅还是第一次发现,橘宝儿瘫在那里后看起来居然和蛋黄差不了多少。

  十只橘猫九只胖,还有一只压倒炕。

  看来是时候克扣一下小鱼干了。

  橘宝儿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遭了无妄之灾, 软软的朝温琅喵了一声。

  温琅笑了笑, 回过头又开始发愁。

  他该睡哪儿呢?

  地毯被占, 直接打地铺的话又硬又冷,他倒是很想来一发同床共枕, 但是又不知道秦先生愿不愿意。

  脑壳痛。

  温琅在心里叹了口气, 无意识朝着秦景深看了过去, 后者对上他的眼,声音低沉说:“一起睡吧。”

  温琅心一跳, 表面矜持:“我睡相可能不太好。”

  秦景深垂眼:“没关系。”

  温琅等的就是这句话, 刚才的矜持霎时间烟消云散:“好的好的。”

  他下楼找舒河要了一个枕头,回来的时候秦景深已经把床铺好了,卧室里的床是那种稍微大点的单人床,一个人够浪,两个人肯定挤。

  “这周只能将就一下了。”温琅把枕头放上去, 抬头看秦景深,“您想睡里面还睡是外面?”

  “都可以。”

  “那就外面好了,我睡外面总掉下去。”

  秦景深微微颔首:“好。”

  外面夜风习习,趴在地毯上的三只小动物已经枕着爪子快睡着了。

  小楼里过了晚上十点热水会停,温琅就先去浴室里洗了澡。

  出来的时候看见秦景深正靠在窗户边看书,眉眼微垂,睫毛偶尔颤一下。

  没想到秦先生还是睫毛精。

  真好看。

  温琅笑眯眯走过去:“还有四十多分钟热水就要停了,你洗澡吗?”

  温琅故意把话里的您变成了你,觉得这样好像就能拉近一点距离。

  好好的饕餮崽崽,突然间就成了暗搓搓的小变态。

  你看看,看得到撩不动,就是这样的结果。

  秦景深嗯了一声,把手表摘下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温琅习惯性一瞄,发现和手表一起被摘下来的,还有一条棕色的手绳。

  看起来有点眼熟。

  等等……

  这不是他自己的毛毛吗?!

  看色泽还是十几年前的那种!

  温琅震惊了,眼睛睁得圆溜溜。

  秦景深看着他:“怎么了?”

  温琅指了指桌上的棕色手绳:“这个是……”

  秦景深看了一眼:“手绳,我七岁的时候就戴着了。”

  我当然知道那是手绳啊!

  重点是它是怎么来的啊!

  温琅在心里哼唧了一声:“我觉得它挺好看的,也想买去一条,秦先生是从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秦景深说,“是一位路过的风水先生在那年送的。”

  这肯定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温琅小学生乖巧坐:“嗯?”

  “我那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怎么也不见好,后来家里来了一位风水先生,说是因为我的名字犯了言灵。”

  这种理由是不是太扯了一点?

  温琅有点好奇:“什么名字?”

  秦景深垂下眼:“秦深。”

  温琅没觉得这个名字不对劲,而且讲道理,明明和现在的也没什么差别。

  他忍不住问:“这个怎么了吗?”

  “秦深音同情深,而慧极必伤,情深不寿。”秦景深声音略微低沉,“他让家里人在我的名字中间加了景,还留下了这条手绳,外祖父将信将疑照着做了,后来我就再没有生过病。”

  温琅摸了摸下巴,突然觉得这个剧情听着也挺耳熟的。

  他以前好像也做过这样的事儿。

  而且算算时间,和秦景深说的正好还能对的上。

  温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您知道那位风水先生的模样吗?”

  秦景深嗯了一声:“家里人对我说过,那时候他穿着一身唐装,衣服很整洁,但是脸上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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