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日久生情还是因怜生爱啊。白衣那货的个性就是这么渣,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外加死要面子。花信子和巫灵那样,白衣能消停吗?白衣叛离师门之后就和花信子离了婚,但在那之后他居然放出了高价悬赏,要对花信子赶尽杀绝,这一来二去硬逼着她再也不能上线,更没办法去见巫灵。”
“差辈分的爱情,太带感了!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花信子真的再也没有上线,巫灵也绝口不提这件事,可白衣真是变态的可以,一直纠缠到现在都没个完。巫灵找一个妹子他就搅黄一个,存心恶心他一辈子啊。”
怪不得巫灵一直忍耐白衣的挑衅,原来是心里有愧啊。
想想白衣热情又风骚的泡妞手段,再想想不懂情趣又冷冰冰的巫灵,呃……能从白衣手上抢女人,巫灵绝对是超水平发挥了。
也难怪白衣要累觉不爱,把有限的生命都投入在无限的给巫灵找不痛快里了,周旋在这些巫灵喜欢而他不喜欢的妹子中间,真是个惊天动地男默女泪的悲惨结局啊。
“老大!查出来了!有结果了!唉哟我去!”飞天小恶魔大呼小叫的直奔修拉斯的临时休息室,中途被肖小小伸腿绊了个嘴啃泥。
“查出来了?内奸是谁,先跟姐说说?”肖小小用温和无害的口吻和凶残狠毒的眼神荼毒着小恶魔的心灵。
剑弑天下要查内奸这件事情已经在整个策马江湖闹得沸沸扬扬,论坛里已经有无数的骂街帖和猜测帖,甚至还有专门盘口来赌这次被查出来的内奸会是谁。
“小小,你是不是下注了?”肖小小的个性就是有头没尾,她经常搀和跟她无关的事情,但是热情来得快去得更快,这次她居然从头到底都那么狂热,说没猫腻谁信!
“是又怎样?我这次花了大价钱,绝对不能输!”肖小小握紧了拳头。
“你押了谁?”
“你啊!全会最无所事事莫名其妙导致灭团最多次的除了老大就是你,你要不是内奸都对不起你的表现!”
狐狸未成精:“……”
“说吧,到底是谁?”肖小小再次把注意力转向了可怜的飞天小恶魔。
“姐,别动手!以德服人!”飞天小恶魔迅速护胸退到墙角,同时亮出了手上的关系图,“内奸是我们这边的人,最可能接近机密的一定是高层。我们这边的探子说最先接到消息的人是黑魔仙,帮里跟黑魔仙关系比较近的只有巫灵,巫灵是白衣的师父,白衣是恶魔城的副帮主,花信子是白衣的前妻,花袭人和花信子是亲姐妹,瑟吉欧是花袭人的师姐,夏侯是瑟吉欧的绯闻男友,肖小小跟夏侯有暧昧……”
“你的意思是——内奸是我?老娘一颗红心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居然诬陷我是内奸,你几个意思啊!”肖小小的金针瞄准了小恶魔的要害。
“姐,别动手!我还没说完!”飞天小恶魔一声惨叫,“余情喂鸟和肖小小是师兄妹,黑魔仙曾经是余情喂鸟的未婚妻,迷笛是余情喂鸟的徒弟,迷笛和邪音有一腿,修拉斯对邪音很感兴趣……”
“长话短说!”肖小小收回了金针掏出了菜刀。
“姐,别动手!我以后还要娶老婆生儿子啊!”飞天小恶魔捂着要害热泪盈眶,“综上所述,其实我们这边的奸细就是我们老大!”
肖小小面对错综复杂的关系图一愣一愣的。
狐狸未成精面对飞天小恶魔一愣一愣的。
飞天小恶魔面对肖小小一愣一愣的。
无限死循环。
半分钟后,飞天小恶魔被肖小小变成了飞天死恶魔。
就这样,剑弑天下轰轰烈烈的清扫活动遭到了轰轰烈烈的失败。
事实证明,人在某个地方呆久了确实容易产生感情。
没有容身之地又不愿意找地方投奔,大多数剑弑天下的流氓,啊不,流民都没有按照计划分流到周围的小城镇,而是聚集在庆州城外的荒野上天天烧烤大会。即使副本和练级大业还得继续,完事了之后大家又会再次聚集到这里。
每到夜幕低垂,整个荒野浓烟滚滚遮天蔽日,知道的人知道是流民们的烧烤聚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恐怖袭击炸弹爆炸。
“狐狸,跟我走。”巫灵朝狐狸未成精使了个眼色。
狐狸未成精马上就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背后:“去哪?”
“这么多人都聚集在野外不是长久之计,况且我们必须有个据点为下一次帮会城战做准备。”
“了然。”狐狸未成精其实很想吐槽,修拉斯都跟没事人似的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巫灵和兰陵笑笑生反而心急火燎的四处奔走想办法,闲死说话的,忙死办事的,这就充分的证明了他当年决定当学生会主席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神武啊。
“走啊,发什么愣?”巫灵把弓箭背好,箭筒填满,这阵势不是和平谈判,是打算决一死战。
“方向不对吧?庆州城在那边。”
“我没打算向明宫示弱。照邪音的脾气,就算是修拉斯亲自去向他负荆请罪都没辙。”
狐狸未成精一脸茫然:“那我们去哪?”
“恶魔城。”
“去恶魔城干嘛?找削啊?你们那么凶残,真打起来明宫那堆妹子哪是你们的对手!坚持过这几天庆州就回来了,犯不着为了她们牺牲色相吧!再说还有变态白衣蹲在恶魔城,你不能去!绝对不能去!”恶魔城和剑弑天下早就势不两立了,巫灵跟白衣又是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这会儿去恶魔城绝对是脑子进水!
牺牲色相四个字一出,巫灵忽然笑了:“好,我不去也行,你替我去。”
“这……不要吧?”想起白衣似笑非笑的表情,狐狸未成精瞬间就怂了,跟他比起来就是万年冰山邪音也显得十分亲切了。偷袭白衣害他毁容的事还没了结,上次是巫灵在场吸引了仇恨所以白衣没空理他,这次主动送上门去,那就是分分钟被白衣碎成渣的节奏啊!
“这次恶魔城和明宫联手整我们,但恶魔城有野心吞并明宫,邪音也只是利用恶魔城帮他达成目的,两方的利益存在巨大分歧。恶魔城在我们这边安插的奸细还没找到,我要做的只是说服恶魔城不再与明宫合作,否则下一次帮会城战恶魔城如果再横插一脚,我们这一仗会很难打。”
“但是……白衣跟我不是有仇嘛,一见面话还没说上呢,瞬间脑袋就飞了。”狐狸未成精诚恳的解释。
“无所谓,如果你害怕可以不跟来。万一我不幸谈判破裂,记得帮我通知老大记上因公殉职,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差旅费护理费装备修理费月底分红一样都不能少。”巫灵的轻功碧影游踪实在不是盖的,一起步直接上四档,咻一声飞出去了。
你大爷的,搞这么大义凛然豪气盖天直奔刑场而去的阵势,你不是存心逼我良心不安吗!你丫绝对是故意的!
“巫灵!我去啊!我勒个去啊!”狐狸未成精泪流满面的奔行在了千里追妻的康庄大道上。
到了阳泉之后,狐狸未成精总算明白了巫灵把他带来的用意。
他不是用来挡杀气的,而是用来挡白衣的。
因为这是他所见过最和谐最热血最令人感动的师徒重逢场面。
原本他以为白衣会一句话不说砍过来,谁知道他居然会一句话不说抱过来。
巫灵一个移形换影把狐狸未成精推进了白衣的怀抱,跟着白衣重重的收紧胳膊,只听得脊柱发出了一声恐怖的移位咔嚓声,他瞬间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好久不见啊,哈哈。”白衣故意无视了巫灵移形换影的事实,顺水推舟在狐狸未成精背上又补了两拳。
狐狸未成精一口老血喷了一地,这不是形容词,这是内伤。
满怀的恨意化作凶狠的捶击,即使是玩扇子的贤士也能打出致命一击。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来找我呢?”白衣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实在太有代表性,你永远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真心套近乎还是在无意吸引仇恨。
“我找的是黑魔神,不是你。”巫灵冷冰冰的回答。
“哦,我们老大不在,有事跟我说吧。”白衣炫耀似的整个身体倒飞出好几米,顺手端了杯酒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桌子上。
“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要有个限度吧亲。”狐狸未成精一头黑线,从窗户望出去,黑魔神明明在花园里晨练好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我觉得他不在,他就不存在。有事说事,没事滚蛋。”白衣的节操肯定已经粉碎性骨折了。
“我希望恶魔城停止和明宫的合作关系。”巫灵也不磨叽,一句话直奔主题。
“邪音一边跟我们合作一边跟你们套近乎,他就是个两面三刀的无耻小人,跟他合作有什么意思,你再怎么信任他,他回头就是一刀,直接阴得你菊花灿烂蛋碎一地啊!还有……”狐狸未成精极力想把巫灵那句言简意赅的话变得更有说服力。
“好。”白衣豪爽而且豪放的一口答应,眼神一直落在巫灵身上,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他。
“谢了。”巫灵显然不愿意跟他多做纠缠,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就这样?”狐狸未成精当场就斯巴达了,这算哪门子的谈判啊!
“别忙走啊。”白衣一口把酒灌下喉咙,“帮了你们,我有什么好处?”
“那是你欠我的。”巫灵冷笑一声,“你现在是在还债,还想要什么好处?”
白衣大笑:“那你欠我的呢?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你看得出我擦了粉吗?
巫灵和白衣一阵凶狠的眼神交流,到最后也没能说清楚他俩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对于这一点,狐狸未成精只能表示极度的失望与沮丧。
“你先走,我有事要去山顶。”路过祭天台的时候,巫灵嗖一声沿着山道迅速朝山顶飞跃而去。
狐狸未成精望着眼前一直延伸到山顶的台阶瞠目结舌。
庆州那边是崇山峻岭富庶繁华的中州风景,玄玉是小桥流水细柳飞花的江南水乡,而阳泉就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塞外景致。
祭天台是阳泉附近的最高点,虽然没有近日峰那种高耸入云的气魄,黄沙落日宏伟壮观的景象却更加富于观赏性。每逢七夕,祭天台上必然挤满从策马江湖各地涌来的小情侣,从日落一直站到月落,落日共黄沙一色,激情共基情齐飞。
沙漠里很少下雨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常识。
从阳泉出来的时候碧空如洗艳阳高照,路过祭天台的时候却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里的热气都蒸腾成了雨中虚迷的雾气,戈壁沙漠中的植物都随着雨水瞬间复苏,一丛丛不知名的古怪小花争相怒放,淡淡的粉,暗暗的香。
狐狸未成精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这明明就是情深深雨蒙蒙你侬我侬直接拿下的节奏啊!他怎能错失良机!
巫灵用碧影游踪爬到山顶只花了十分钟,狐狸未成精用阿基米德飘爬到山顶却花了整整一个小时。
这残酷的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再穷不能穷教育,再差不能差轻功!
“你怎么上来了?”狐狸未成精还没找到巫灵,巫灵却先发现了他。
“我……苦练轻功……”狐狸未成精趴在地上,喘得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狗。
“苦练……轻功?练你那阿基米德飘?”从巫灵的表情能看出来,他也认为阿基米德飘压根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我说锻炼身体你信吗?”狐狸未成精无意义的问。
“我说我原谅你一生放荡不羁智商低你信吗?”巫灵反问。
狐狸未成精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泪流满面。
“你那种衣服的耐久大概是300,挨揍拉扯洗衣服都会增加磨损度,正常使用寿命是三个月。但是过于肮脏或者撕裂都会造成衣服耐久骤减,搞不好会自动破损消失。如果你真的打算果奔回庆州,请装作不认识我。”巫灵冷静的提醒道。
狐狸未成精嗖一声从地上跳起来。
巫灵也没再追问他的来意,就这么站着,淋着雨。
巫灵的打扮一向很简洁干练,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只有那张惹眼的华丽长弓就像翅翼一样铺在背后,嘴角眼梢都微微上翘,就好像总是含着戏谑般的骄傲,搭配上右眼角那颗泪痣,雨水一层层落下,被慢慢染湿的头发贴着脸颊,就像云朵托着一团水汽,遮蔽了他极力想掩饰的寂寥无奈。
也许是这场雨带来的错觉,狐狸未成精瞬间看傻了。
这种与他性别完全不符的标准美女狐狸脸居然很适合他,也适合这场雨。
看着那么美,触着那么空,感觉那么痛。
各种文艺范各种小清新各种秒杀。
他一直记得那么一句话: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快乐在于对某种事物的追求,而不在于把它追到手。”狐狸未成精试图开解他。
白衣情人无数,巫灵单身至今,想必他对花信子那是真爱啊。
“那你试过在雨夜追赶最后一班公交车而没追到的那种快乐吗?”巫灵诚实的回答。
“不要无意义的挤兑我,你看不出我在安慰你吗?”狐狸未成精迎风流着宽面条泪,“我只是想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兄弟我都挺你。”
“谢了。”巫灵愣了愣:“不过我身上发生了什么需要安慰的事吗?”
狐狸未成精愣了愣:“你顶着雨冲到这里来摆pose,不是情伤吗?”
“我只是在等雨停,下雨之后祭天台上会长出赤血芝,我顺便摘点帮余情配药。哪门子的情伤值得我淋雨?”巫灵奇怪的问。
“花信子。”
“哦,小小告诉你的?”巫灵居然还是很平静,“她只告诉你白衣是我徒弟,却没有说花信子也是我徒弟吧。”
“神马?”这绝B是峰回路转的神发展啊!
“花信子本来打算和我在一起,是白衣硬抢的。白衣的个性你也见识到了,他全心投入的时候很彻底很疯狂,但是他对一个女人的兴趣最多维持一个月,对花信子也是一样。花信子幡然悔悟决定回到我身边,然后就出现了我跟白衣抢老婆的传言。”
什么情况,原告变被告,这是要彻底翻转剧情的节奏吗!
“我的个性你也很清楚,错过的,我绝对不会回头。”
狐狸未成精极度不解:“既然不是放不下过去,那你为什么一直单身呢!”
“单身?你什么时候见我单身了?所有的人都只关心白衣的所作所为,觉得我在这场纠缠里是受害者,所以所有人都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巫灵笑得像只真正的狐狸,“你别忘了,白衣抢过多少个女人,就证明我有过多少个女人。”
狐狸未成精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泪流满面。
“喂喂,你丫那什么表情?开玩笑的,那些人是我花钱雇来的,白衣喜欢抢,我就顺水推舟。我给她们的任务是——想尽一切办法找麻烦。这些日子,白衣一定过得不太轻松。”
巫灵的笑容依旧,头顶上阴沉沉的文艺属性却变成加粗黑体大字——腹黑。
修拉斯说得对,巫灵从来都不是弱者。
不愧是白衣的师父。
“巫灵,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什么人?”狐狸未成精已经快崩溃了。
巫灵平静的回答:“没有。”
狐狸未成精努力拼凑出一个诚恳诚实充满诚意的表情,鼓起勇气开了口:“那你能不能试试喜欢我?”
巫灵轻易的展现出了一个无情无义无可奈何的表情,无比淡定的反问:“说吧,你是不是又闯祸了要借钱?”
狐狸未成精再次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泪流满面。
回到庆州荒野的时候,余情喂鸟和肖小小以双剑合璧的造型站在帐篷门口,好像打算要替天行道。
“想干什么你们!”狐狸未成精惊恐的捂着脸,“交战不斩来使,揍人不揍正脸!”
“如果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可以保留你作为男人的基本生理功能。”肖小小阴森森的耍着金针。
狐狸未成精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把手挪到了要害部位:“小小,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人妖是水泥做的。而你,一定是钢筋混凝土做的!”
“谢您呐!”肖小小笑眯眯的勾住他的脖子,一付哥俩好的模样问,“情况如何?他们谈了什么?”
“乱码。”狐狸未成精诚实的说。天可怜见的,那一番波涛汹涌的眼神交流比摩尔电码还难解好吗!
“现场气氛怎样?”余情喂鸟问。
“热烈。”
“白衣的态度怎样?”余情喂鸟问。
“风骚。”
“白衣的语气怎样?”余情喂鸟问。
“YIN荡。”
肖小小若有所思:“那就是谈成了?”
“看白衣的架势,应该是保持中立两不相帮,下次帮战抢回庆州很有希望。”狐狸未成精对未来充满希望,“这位女壮士,麻烦你把凶器拿远点,谢谢。”
“白衣这个人说话没长性,临时变卦也不是一次两次,信他你就输了。”余情喂鸟冷笑。
“那这会儿邪音跑来找老大又是几个意思?该不是给老大点好处,约我们下次一起对付恶魔城吧!他想得美,老娘还没报仇雪恨呢!”提起邪音肖小小就恨得牙痒痒,“老大如果答应了,那绝B是脑子进水!”
“老大想的,又岂止是报仇雪恨。”余情喂鸟继续冷笑。
“喂喂,你们说的邪音跑来找老大是几个意思啊?”狐狸未成精终于醒过味来了。
“字面上的意思。”
策马江湖三足鼎立的局势错综复杂瞬息万变,你阴我来我玩你,比无间道还无间道。
邪音走了之后,修拉斯反而陷入了一种狂热的状态。
“邪音说他们那天本意只是想守城,但是他喝醉了躺着没起,所以夏侯就带队顺手把庆州端了。照他那意思是我们家大业大不差钱,当时还拿下了玄玉,就当我们一城换一城,两不相欠。下次如果我们想要玄玉,自己去打,如果我们还想夺回庆州,他们可以让,但是我们得先帮他们打下玄玉。他不歇气的说了一个多小时,中心思想就这个,你们感受一下。”
“欲耍我们乎?”兰陵笑笑生摇着扇子。
“然。”四十几个剑客点头同意。
“感受个毛啊感受!他几个意思啊!”肖小小愤怒的拍着桌子,“二话不说削他们!”
“赞成!”四十几个剑客点头同意。
“城是一定要拿回来的,就算最后还是得回到三足鼎立的局面,也一定不能让邪音拿得这么趾高气昂,占尽了便宜还说风凉话。”余情喂鸟说。
“对!很对!”四十几个剑客点头同意。
“所以我决定派你到明宫去做内应。”修拉斯手肘拄在扶手上,手指轻轻的敲着太阳穴。
四十几个剑客望着修拉斯一愣一愣的,三秒钟后终于抱着他的腿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哀嚎:“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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